裴昔語也很委屈,擦了擦眼淚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出來的時候看到我的鋼琴和古箏全部被摔壞了,我想著這是你給我買的限量版的樂器,我讓管家去幫我理論,管家就直接讓人砸車了。”
管家哪敢背那么大的鍋?可是這鍋不背又不行。畢竟這事的確是因他而起,孫小姐的出現只是讓事態升級而已。
管家此刻淚流滿面。
“大少爺,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車里的人是暖暖小姐和鳳董事長,我想著這東西馬上就能搬完,所以想讓他們能我們兩分鐘。可是…可是那些工人一個個的手忙腳亂,直接將大小姐的東西摔壞了。我們這邊就沒辦法再把車挪開了。”
“你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眨都不需要眨一下的啊!你是因為東西摔壞了才不讓路的嗎?我還在這里你就敢張嘴胡說,裴董事長,看來你們的家的狗需要拴起來好好調教一下才能放出來遛啊!”
裴季同的臉色被說得一陣青一陣白,想著帝凰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的,只能把臉抹下來放在包包里,說道:“暖暖,這件事剛才叔叔不知道所以沖撞了你和你大哥。這件事,叔叔給你道歉。”
說罷,又看向一旁叫了這么多人來的南宮老爺子,鞠了一個躬說道:“南宮老將軍,今天真的是很對不起了,這件事是我們家教無方,教子無方,才會引出這樣的矛盾來。我向暖暖、向鳳董事長還有您道歉。這件事不論中間是生了什么,都是我們不對在先。是我們的車將小區道路占用了,讓暖暖的車沒辦法過去才引的后面的事。下來以后,我一定會對管家和我女兒昔語做出嚴肅處理。還請你們看在我的面子上讓這件事就這么揭過,你們看,這樣行嗎?”
說話間,裴季同看了一眼自家的院子。
斥巨資打造的名家雕塑就這么被砸爛了,他不但找不到人賠償,還得跟人道歉。裴季同覺得也是醉了。
南宮仁義因為直接叫挖挖機來把裴家的前院給毀了,也就沒什么覺得堵心的事了。
所以裴季同在說完之后,南宮仁義只是冷哼一聲,看向南宮暖暖說道:“你們得罪的人是暖暖和小軒,又不是我。所以要不要原諒你們,是暖暖和小軒說了算,我說了不算。”
裴季同的唇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然后又態度非常好地看向南宮暖暖和鳳圣軒說道:“暖暖,小軒,真的很對不起。這件事,是我馭下無方造成的,下來以后,我一定會嚴肅處理管家,給你們一個交代。暖暖,看在你媽媽的份上,可以不要跟叔叔計較了嗎?叔叔很希望能夠看到你和赤陽跟你們的媽媽和平相處。”
南宮暖暖勾唇:“這只是你馭下無方嗎?那你們家這位大小姐讓人砸我的車算是幾個意思?還有剛才裴老夫人和你們兩口子出來的時候,下令讓保鏢對我和我大哥動手又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