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靖忠根本不想跟他打任何官腔,直接質問道:“徐蕓蕓就在你面前的時候你沒有去抓他,現在看我出來了,你就要掘地三尺地娃。武局長,早干嘛去了?”
聽著吳靖忠冰冷得幾乎凍結成冰的聲音,武義腿都嚇軟了,裝摸做樣地小心詢問道:“您…您是吳州長嗎?”
“武局長原來連我辦公室的電話號碼都不知道。我還以為全市的部門負責人都知道我辦公室的號碼呢。”
武義一副后悔的模樣,頹然地抓了抓頭,知道自己再裝只有被瘋狂打臉的份,說道:“吳州長,這件事是我的錯。當初您剛被帶走調查,吳家就指認徐家買兇吳小姐,我以為…我以為這是吳徐兩家的爭斗,所以沒敢參與進去。”
“哦,之前因為我被抓了,徐斌仁沒有被抓,所以你不分青紅皂白地站在徐斌仁那邊,放過了徐蕓蕓。現在徐斌仁被抓,而我被放出來了,所以你就站在了我這邊,掘地三尺也要抓住徐蕓蕓。是這個意思嗎?”
“州長,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你來跟我說說看,當時我家在有絕對證據的時候報警,你們卻攔著我家的人,讓徐蕓蕓逍遙法外,這是幾個意思?”
“我…我…州長,當時我沒有抓徐蕓蕓,實在是因為她身份特殊,所以我想等證據充足一點再抓她。并不是說要看在徐州長的面子上要放過她。”
“行了,不用說了。你這就是嚴重的不作為。”
一聽到不作為三個字,武義嚇尿了。還想要解釋什么,吳靖忠就說道:“武局長,這件事我需要立刻解決。你們已經放徐蕓蕓在外面太長時間了,我要求你們立刻把她給我抓捕歸案!”
武義簡直想哭了,顫抖著說道:“州長,我…我也想啊!可是你也知道徐家還有黑道的背景,他們有意隱藏徐蕓蕓的蹤跡,等我們的人追過去的時候,徐蕓蕓已經登上了去y國的飛機。吳州長,要不然…您去申請一下引渡吧。不然我們這邊…”
武義還想說什么,電話已經被吳靖忠給掛掉了。
武義呆呆地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知道自己肯定完蛋。
吳州長從來不會用自己的身份惡意壓制任何人,可是他本來就嫉惡如仇,加上受委屈的這個人還是他的侄女,他也不是那種為了表達出自己寬厚仁慈就會放人一馬的傻子。
相反,這種好不容易抓到人辮子,而且還是對自己家人落井下石的人的辮子,吳州長是怎么都要去踩兩腳的。
不到一個小時,武義就接到了紀律部同志的召喚。
武義后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如此,當初他都已經帶著人去了徐家,就應該直接把徐蕓蕓給扣下了。
大不了他扣下了,一直不審理,拖延這個案子也行啊?
為什么當初就為了讓徐家高興,直接把徐蕓蕓給放走了呢?“重生神醫嬌妻:首長,借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