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暖暖笑,蘭魏松見她笑了,也跟著露出了一抹穩重的笑容,吳老感覺南宮暖暖這笑容不對,以為南宮暖暖肯定要懟一句生猛的,誰知,南宮暖暖卻是點頭,“行吧,我一個不在正負序列的女孩子,也不能仗著自己有點出身就強求蘭州長做任何事。既然蘭州長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算了?
南宮暖暖是說算了嗎?
是相信了他,不會為難他去就吳靖忠的這個意思了?
還是說對他的說法失望了,她要自己去救?
即便她的手里握有視頻,可是周偉那邊的招呼他早就已經打好了,即便周偉被判無期,他也不敢出賣他。
南宮暖暖拿不到更加有利的證據,而吳靖忠這邊又確實把工程分包了出去,得到便宜的還是他們吳家的人,這已經是最好的證明了。如果南宮暖暖可以不管這件事,等這件事鐵板釘釘了,州長的位置當真空了出來,就算他的前面還有一個徐副州長,可是徐家有個不干凈的徐飛揚,這州長的位置就還是他的。
“也不是不方便,畢竟我已經答應了南宮小姐,就一定會盡力。不過這個證據只能證明有人想要對吳州長落井下石,其它并不能代表什么,所以吳老,您還是要派您自己的人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人這么恨吳州長。如果吳州長下來了,誰最能從中謀取利益。”
吳老點頭:“好,這件事我會查的。謝謝蘭州長。”
“不客氣。那…就這樣了,我掛了。”
見南宮暖暖沒再說什么,蘭魏松掛了視頻。
視頻掛掉之后,蘭魏松操起手就將筆記本“啪”的一聲摔到了地上,還用腳狠狠踏了兩下。
簡直太可恨了!
“州長,這件事…”
秘書還想說話,卻被蘭魏松制止。
蘭魏松叫來了一群信息科的專業人員,讓人將他的辦公室從外到內,從上到下,整個全部檢查了一遍,確定辦公室內沒有任何攝像頭或者監聽器一類的東西,這才召集了幾個心腹手下,讓秘書把剛才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對于這件事,你們怎么看?我到底是要去幫吳靖忠還是繼續在一旁坐著?”
聽了秘書敘述的經過,眾人沉默。
“這件事我覺得重點應該在南宮暖暖。關鍵就是看南宮暖暖會不會為了吳家而直接和石家杠上。怕就怕南宮暖暖說的最后一句話是警告,她是在警告州長必須在明天放人。”
“就算她是一流世家的千金,也沒資格這么警告人吧?我覺得她狐假虎威,拿著南宮家威脅我們的可能性更大。但實際上,就算我們不理她,她也不敢怎么。畢竟咱們的后面可是石家。南宮家和石家杠上是因為南宮澤受了委屈,可我們又沒有讓南宮暖暖受委屈,吳家和南宮家一點關系都沒有,又怎么可能為南宮暖暖出這種氣?這種事光是想想也知道,南宮暖暖不過是在狐假虎威地恐嚇我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