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夫人,我不可以摸摸我妹妹的頭嗎?”
說罷,南宮澤伸出手摸了一下暖暖的頭,對著暖暖一臉的寵溺。
嗯,上面還有一個丸子,好可愛的發型和頭型。
一旁的大哥南宮勁見狀走了過來,站在暖暖身后側,也趁機伸出手來揉了揉暖暖的頭。
畢竟,家里面那幾個全都已經摸過了,還總是在他面前炫耀暖暖的頭好好摸,摸起來好有手感什么的。
南宮勁的性格和赤陽有那么幾分相似,都是屬于酷酷的,不善言辭的那一類,雖然無比羨慕弟弟們可以摸暖暖的頭,他也好想摸,但總不能就這么莫名其妙去摸暖暖吧?這種事他也做不出來。所以只能抓心撓肺的羨慕著。
這會兒,終于逮著了機會,南宮勁毫不猶豫,二話不說的直接摸上了暖暖的那顆可愛的腦袋。手感,果然好好。
手都已經放下來了,南宮勁沒想過,又伸出手去摸了一圈兒。
摸完,才冷聲開口:“洪夫人,我們摸摸自己妹妹的頭,她就是破鞋,就是劈腿?”
看著媳婦兒頭上的兩根豬蹄子,赤陽:…
看著站在南宮暖暖身邊的三個男人,洪夫人:…!!!
“你…你怎么會是南宮家的人?不…不可能!”
洪夫人回過神來以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不是姓鐘嗎?你父親不是奸細嗎?你不是江城的人嗎?”
“暖暖是我南宮家失散多年的孩子,是我南宮仁義的孫女。”
南宮老爺子也在此刻黑沉著一張臉走了出來。
此刻,有一名飛鷹特戰隊的軍官趁著這個空檔把剛才洪母當著眾人的面羞辱南宮暖暖的事情跟赤陽說了一遍。
赤陽原本嚴肅到面癱的表情終于是徹底黑沉了下來。
在南宮老爺子站出來之后,赤老爺子也站了出來,冷眼看著臉色已經漲得通紅的洪母冷聲說道:“暖暖是我赤家已經認定的準兒媳婦,是我赤家的人。誰污蔑、侮辱、毀謗她,就是在欺辱我赤家!”
“不…不是…赤老,您聽我解釋,我…”
“我覺得需要聽解釋的可能是洪夫人。否則保不齊那天你還要出去胡亂誹謗我未婚妻的名聲。
對于剛才你在大庭廣眾之下的侮辱和毀謗,現在當著大家的面,由我鄭重向各位一一解釋。
第一,我未婚妻的曾用名的確叫鐘暖暖…”
赤陽將鐘奎軍和江姝婉夫婦如何對待暖暖,后來暖暖如何識破他們的陰謀,將自己的身世查清,并將鐘奎軍夫婦送進監獄的事情說了個清楚明白。
“所以在軍醫院,暖暖不愿意說自己的姓氏,并不是羞于啟齒自己姓鐘,而是不想讓大家知道她是南宮家的孫女。
試問,如果她事先就告訴大家她叫南宮暖暖,那些護士還會因為她擁有特殊待遇而對她表示不滿嗎?”
赤陽的話雖然嚴肅霸氣,但不可否認的,如果從一開始軍醫大的校長和軍醫院的院長就把暖暖的身份公之于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