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用的針灸,而且據我師父說,這是失傳已久的針灸術。這些針能夠迫使血管收縮,通過血管不停的收縮,讓粘附在血管壁上的陳年淤血松動。然后再用罐子一拔,這些血就可以順著毛孔出來了。”
老爺子聽得一愣一愣的,完全被唬住了。
“那照你的意思…這附著在血管上的淤血被清除,以后就不會有淤血附著在我的血管上了?”
“嗯,只要清理干凈,就不會有附著物了。不過就這次拔罐來看,爺爺您血管上的附著物很多,一次根本就拔不完。而且這罐子也不能每天拔,所以想要徹底治愈的話,得要個一年半載的時間。”
老爺子覺得自己身體還是可以的,就是這腿腳一點也不方便。一聽半年到一年就能把腿腳完全治愈,心里特別高興。
“好好好,等爺爺的腿好了,以后你和赤陽就去忙你們的,爺爺在家給你們帶孩子。哈哈哈哈…”
老爺子感覺自從有了孫媳婦,自己的老年生活才剛剛開始。
見老爺子時刻把生包子的事情掛在嘴邊,鐘暖暖想著,以后一定要早點為赤家開枝散葉。
上輩子老爺子等了六年,什么都沒盼來不說,還一切都變成了一場空。這輩子,她不能再讓爺爺等那么久,不然就太殘忍了。
突然,鐘暖暖覺得自己好小哦,竟然還不到18歲,別說不到2歲生寶寶的年齡了,就連結婚的年齡都還沒有到。
軍區,雖然所有被問話的少將都已經放出來了,可是冷晉鵬和赤陽卻并沒有下班,他們還要將這兩天所有的問話記錄仔仔細細的看一遍。
突然,門被推開了,兩人抬頭一看,竟然是政委曲明義。
此刻的他風塵仆仆,拖著一個行李箱,一臉的灰頭土臉。
“你怎么回來了?”政委突然回來,冷晉鵬是開心的。畢竟又有一個人幫他分擔工作了。
可是——
曲明義的妻子是Z國駐M國使館大使,兒子是指派留學生。剩下曲明義一個孤家寡人常年在國內。
加上他又是個戀家的人,跟妻子和兒子的關系向來很好,想要見家人一面,只能積攢假期到M國去。
可因為他是少將,身份特殊,所以每一次假期批準很不容易,而妻子工作也非常忙碌,所以一家人一年到頭最多見面兩次。
這次曲明義好不容易積攢了20天的假期去M國,誰知這才離開10天就回來了。
聽了冷晉鵬的問題,曲明義的臉是臭的。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郁悶止都止不住。
“我還不是聽說這邊出事了,擔心你們,就趕緊回來了!”
說罷看向赤陽:“你沒事吧?受傷沒有?”
面對政委的關心,赤陽有些感動,“沒受傷。特戰隊的也都平安回來了,2人重傷,11人輕傷。”
“都跟他們說了讓他們不要跟你說,結果你還是知道了。你看你這好不容易才有一次出國的機會,這么快就回來了。就算還有假期,手續那邊你也過不去了,只能明年再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