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師已經來到鐘暖暖身邊,但是此刻,她已經什么話都不敢說了。
同學們多數都是擔心地看著鐘暖暖,唯有小部分人此刻卻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鐘暖暖看了眼驕傲得恨不得把屁股貼臉上的管家,眉頭微皺,不明白為什么冷叔叔給自己的兒子請了這樣一個不靠譜管家。
“看什么看?你是聾子嗎?沒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請你,現在,馬上,立刻滾起來,收拾東西,擦干凈桌椅,并對我家少爺道歉。”
鐘暖暖理都沒理這撒比的管家,看向冷棋睿,冷冷開口:“要搞事?”
冷棋睿:…!!!
這感覺怎么有點熟悉呢?
可是鐘暖暖此刻的聲音跟昨晚的聲音完全不一樣,所以想了半天冷棋睿也沒反應過來到底是哪兒熟悉。
“呵呵。”管家被鐘暖暖的態度搞生氣了,冷笑了兩聲:“看來這位新同學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就不要怪在下不客氣了。”
說罷,管家伸手就去抓扯鐘暖暖的頭發。
“管家先生,不可以!”
眼看著管家就要扯到鐘暖暖的頭發,將她從座位上拉扯起來,劉老師趕緊伸手企圖阻止。
可是下一刻,一只纖細的手已經將管家的手握住,然后輕輕一拉。
“啊——”
管家發出一聲殺豬式的哀嚎。
剛才他想要去抓扯鐘暖暖頭發的那只手,此刻已經被卸掉了。
整只手臂無力而詭異地垂在身側,完全使不上力。所有的傲嬌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吞噬。
他一邊大叫,一邊朝后猛退,好像鐘暖暖是什么毒蛇猛獸一般,滿臉驚恐地看著鐘暖暖。
鐘暖暖理都不理管家,看向冷棋睿:“做人要講道理!上學期我是全校最后一名,按照排位,這個位置就該是我的。憑什么你一來就要讓我滾開?有脾氣,你憑自己的本事考個最后一名,我立馬讓你!考不到最后一名,就不要讓你的狗來我面前嗶嗶!”
冷棋睿:…
劉老師:…
同學們:…臥槽,好帥啊!
被比喻成狗的管家大怒。自從成了少爺的管家,哪怕在京城,他也是橫著走路的,什么時候受過這份氣?
“你…你有種!今天你這樣對我,我們家少爺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鐘暖暖冷笑,“冷棋睿,下次在我面前請管好你的狗。今天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只下他一條狗腿,但是下次他狂犬病要再發作,我可能會打死他的。”
“呵!…呵呵!!!”管家被氣得直笑,恨不得拿把刀捅死這個女人。但鑒于她的武力值,最終還是沒敢靠近。
“你先回去。”
聽了冷棋睿的命令,管家心中縱有不甘,卻也不得不先行離開。畢竟他還要去醫院接手臂。
走到門口的拐角處,管家回頭,看向鐘暖暖的眸光中淬滿了毒液。
管家離開以后,冷棋睿在同學們的目瞪口呆下,走到了墻角,從邊上拖出了一套沒人用的桌椅,搬到了鐘暖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