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你開什么玩笑啊?伯母怎么會覺得你蠢呢?伯母的意思是,我們家暖暖蠢,畢竟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做下這等丑事來。但是你放心吧,我們芊芊從小就經受過最嚴苛的貴族教育,這種事,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艾登心里怒火中燒,他完全想不通為什么他們家英明神武的老大寧愿待在這樣一個破爛家庭受委屈,也不坐回她山大王的寶座,沉聲道:
“就算你說得天花亂墜,可是你似乎忘了,暖暖從一開始就把東西交給了我,到時候去參與拍賣和完成后續流程的也是我,暖暖在這中間,只是掛個名字而已,畢竟東西是她的。”
江姝婉:…
“鐘夫人,我對你很失望。你這樣的母親,想必也教導不出良好的后代來。告辭。”
江姝婉:…!!!
看著艾登離開的背影,江姝婉腿一軟,跌坐在地。
看到鐘暖暖,目眥欲裂地尖聲吼叫,完全忘了一大早的時候,她才剛寫過3000字的深刻檢討。
“看什么看?都是你這個賤人賠錢貨!要是艾登因此而離開了芊芊,你…你也就不要再繼續待在鐘家了!”
矮油喂,她好怕!
鐘暖暖無比委屈:“媽媽,分明就是你說話大聲引來了艾登,然后活生生把艾登氣走,這關我什么事啊!我要去找爸爸評理!”
好戲看完,鐘暖暖也懶得再管江姝婉了,轉身離開。
“芊芊…芊芊…艾登你等等!”
想到因為自己而讓女兒失去了一個滿身鑲鉆的金龜婿,江姝婉等腿部回力之后,趕緊連跪帶爬地沖了出去。
而之前眼見鐘暖暖被媽媽叫走了,赤陽身邊空了出來,鐘芊芊給不遠處的薛米琪使了個眼色。薛米琪收到后,立刻整理了一下那身雖然名貴,可是一看卻不怎么合身的禮服,踩著一雙12厘米的高跟鞋朝鐘芊芊走了過去。
“赤陽,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暖暖的同學薛米琪。”
一聽到暖暖兩個字,赤陽原本凌厲的容顏便融化了幾分,本能的朝瞥了一眼站在他側后方的鐘芊芊和薛米琪。
薛米琪整場宴會都在若有似無地打量赤陽,所以他對待陌生人是什么臉色,她是清楚的。
此刻見他對待自己,面色竟然柔軟不少,薛米琪那顆狂躁不安的心幾乎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赤陽哥哥,我從小就很崇拜軍人,自從從芊芊那里聽說過你的英雄事跡之后,更是對你崇拜不已。赤陽哥哥,我敬你!”
此刻,赤陽的臉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什么暖暖的同學?分明就和鐘芊芊是一丘之貉。
竟敢叫他赤陽哥哥…
這可是暖暖現在的特有稱呼!
薛米琪端著紅酒杯朝著赤陽婷婷裊裊的走去,在赤陽身邊的警衛員還沒來得及伸出腳去絆她的時候,她自己就腳下一個踉蹌,驚叫一聲朝著赤陽撲過去。
眼看紅酒就要灑在赤陽身上,眼看她的身體就要接觸到赤陽,薛米琪眸光中露出一抹快要hold不住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