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弘益只想一掌拍死鐘暖暖,卻又忌憚于赤陽的威壓,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暖暖,過來一下,我們有話要跟你說。”江弘揚有些不悅的對鐘暖暖下達命令。說罷轉身就走。
“哼!”江弘益冷哼一聲,也轉身離開,緊隨二哥步伐。
鐘暖暖像是看白癡一樣看了兄弟二人一眼,挽著赤陽走開了。
江弘揚和江弘益帶著滿身戾氣走到前方隱秘處的一棵樹下,
醞釀好了怒意,江弘揚一邊開口,一邊黑著一張臉轉身:“暖暖,你馬上讓你爸…”
話說一半,兄弟倆卻傻眼了。
因為鐘暖暖根本沒有跟過來。不僅沒跟來,還走得更遠了。此刻正笑顏如花的和客人打著招呼,將他們二人無視了個徹底。
江弘揚:…
江弘益:…
“哥,你看那賤人,她現在簡直肆無忌憚的!”
江弘益覺得自己被耍了,再也忍不住,渾身氣血上涌,黑著一張臉朝鐘暖暖沖過去。
這一次,江弘益什么話都沒說,從后面暗戳戳地靠近鐘暖暖之后,粗暴出手。
這種女人,不動粗,就是個賤皮子。
好好說話她不聽,那他就只能拉著他走了。
就在他的魔抓還差一點就要碰到鐘暖暖的手時,赤陽卻是一個回旋踢,一腳就將他踹飛了。
“啊——”
江弘益慘叫一聲,整個人像是拋物線般被踹飛兩米多才落地。
這一聲慘叫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
“暖暖,怎么回事?”
江翰林正在和鐘奎軍據理力爭收入被減少整整一成的事,希望他能收回命令,見兒子受欺負,立刻朝這邊走了過來。
鐘奎軍緊隨其后。
“啊,弘益!你怎么了?”
“媽,赤陽踢我,我好痛!”江弘益被赤陽的戾氣嚇到了,眼眶一紅,竟然當著這么多客人的面哭了。
“你這個當兵的怎么打人啊?你是軍官就可以打人了嗎?軍人存在的意義是用來保護人民群眾的,像你這種動不動就毆打人民的軍官,簡直就是戰役署的敗類!”
江翰林的妻子,江家三兄弟的母親謝從蓉見兒子被打了,對著赤陽就是一頓道德理論的批判。
“赤陽就是在保護我啊!誰讓他不由分說沖上來就吼我,我不理他,他還要沖上來打我。我也是人民群眾,赤陽是為了保護我,才把暴力份子趕走。
而且看在他也是賓客的份上,赤陽只是輕輕踹了他一腳,誰知他竟然哭了。這也不能怪赤陽不是?他要真的狠了心,這一腳下去,輕則他肋骨起碼要斷個五六七八根,重則,小命都不保。”
鐘暖暖像個母雞一般,一聽有人竟然這樣說她家赤陽,瞬間如戰斗機般懟了回去。
赤陽這么好的男人,這么好的軍人,可不能讓在場的賓客誤會了去。
“強詞奪理!”謝從蓉簡直被氣死了。怎么都沒想到平日里總是冷著一張臉,不怎么說話的鐘暖暖,竟然當著眾多賓客的面這樣說他們。
“我有沒有強詞奪理這里這么多賓客,大家都長了眼睛。大家說說,你們是不是看到他剛才突然沖過來就要對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