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暖暖一邊認真地擦拭,一邊心疼地說道:“傻瓜,你把她丟下去難道我就不知道是你做的了?與其惡心自己,臟了自己的手,還不如直接把她踹出來,這樣不需要用手碰她,你也不會覺得惡心。”
擦完一只手,又擦另外一只手。
擦完以后看向赤陽,關心道:“還有哪兒不舒服?我再給你擦擦。”
他有敏感性肌膚觸碰癥,但凡是被自己不喜歡的女人碰到,輕則惡心過敏,重則嘔吐、血壓升高。
赤陽怔怔地站著,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難道她不該厭惡他嗎?不該唾棄他嗎?不該冷言讓自己給她解釋嗎?
手和手臂剛擦完,鐘暖暖便見赤陽的手臂開始慢慢長出了幾個紅色的疹子。
“趙姨,把抗敏藥膏拿過來。”
趙姨雖然看不起鐘暖暖,此刻卻也不敢說什么,趕緊拿了一管藥膏過來。
鐘暖暖擠出藥膏,一點點的給赤陽拍在了起疹子的手臂上。
原本被凌遲的心此刻安然歸位,赤陽按捺住內心不斷涌出的溫馨和狂喜,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怎么會知道?”
“哦,就許你了解我,不許我了解你啊?我知道你碰了讓你討厭的人,會過敏。所以放心吧,我不會誤會的。畢竟,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惡心的人,你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呢?”
江姝婉一聽怒了:“赤陽,我們鐘家對你不薄,把芊芊介紹給你,可是你卻強了暖暖。現在讓你和暖暖都打了結婚報告,你卻又和芊芊這樣。你怎么說?”
赤陽眼睛危險地地瞇起…
鐘奎軍嚇得正要吼妻子,鐘暖暖就說話了。
“什么怎么說?媽你想要赤陽怎么說?”
“暖暖,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赤陽還赤果著身體,難道他不該給芊芊一個說法?”
“媽你沒長眼睛嗎?這里可是赤陽的房間,鐘芊芊穿成這樣,她想要干什么?難不成強女干犯深更半夜跑去別人家里犯罪,警察來了,還要怪被強的人穿著暴露?所以被強的人還得給強女干犯一個說法?
媽,你一直嫌棄我從小在農耕區長大,平日里說我不懂規矩,剛才又說我不自重、不自愛,讓我還以為你和鐘芊芊這種豪門貴婦和豪門名媛很有品呢。結果原來不過是法盲啊!被害人是誰,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你竟然讓赤陽給你說法?需要什么說法啊?要赤陽把警察找來評理嗎?”
“鐘暖暖!芊芊可是你的親姐姐,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她?她不過是給赤陽送牛奶進來,怎么就變成你口中的強女干犯了?”
“送牛奶外帶賣肉嗎?你見過哪個送外賣的是穿著全透明的蕾絲裙送的?夜店那些賣肉的女人估計也不敢穿得像她那么暴露的去勾搭客人吧?打著送牛奶的名頭掛羊頭賣狗肉,她是這送牛奶還是送人乃呢?”
江姝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