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急匆匆的走了,被救起來的男生也緩過來了。
他帶著黑框眼鏡,眼里滿是后怕,他眼睛看向另外一個男生,心里的火氣都要竄出來了。
被他盯住的男生也是心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張晨,你別怪劉杰,他也不是故意的。”一旁的小姑娘細聲細語的說道。
張晨就是那個掉進水里的男生,他看了眼說話的小姑娘,眼里都是失望,“孫小雨,你又不是沒有看到他怎么推我的。”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平時對他溫柔的孫小雨,居然向著別人。
而且這件事本來就是因為她,現在她倒過來埋怨自己了。
孫小雨一聽他這么說,臉上帶著糾結的表情,“張晨,我…”
“行了孫小雨,張晨剛從水里上來得回去換衣服,再拖下去就要生病了。”另一個女孩看不慣對方的做作,直接開口打斷。
劉杰看了眼維護自己的孫小雨,頓時覺得心里暖和許多。
張晨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覺得自己好像吃了一坨翔惡心的要死。
他直接轉身離開,然后去找救了自己的人。結果發現人早就走了,多方打聽才知道對方是建筑工程的大學生。
他按下心里的想法,只能再去找個時間去道謝了,他也要回去換洗一下。
李思雨她們回到學校以后,蘇安去澡堂洗了個熱水澡,大家都怕她生病,然后又去食堂讓人做了碗姜湯。
看著蘇安一鼓作氣喝了姜湯,李思雨看的牙都酸了。
姜這種東西她真是受不了,做菜調味還好,要是讓她吃這么多姜味的東西,她都能吐出來。
“你不喜歡姜?”蘇安見她一臉牙酸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道。
李思雨點點頭,她確實很不喜歡,而且可以說成討厭這個味道。
之前她在空間里面的倉庫,就看到了很多的甜姜片,用糖包裹著。
她轉身回到自己的鋪位上,從包里面拿出來一包紙包的甜姜。
“你多吃點姜驅寒,這個是甜的。”李思雨將東西遞給了蘇安。
“甜的?”一旁的其他人都沒有見過甜的姜,一時間很好奇。
蘇安也不吝嗇,直接分給了其他人一點。李思雨給她了也不能自己吃獨食,大家一起吃。
“這個味道真是…”魏盼盼皺著眉頭道:“我也不喜歡姜,但是莫名的覺得很好吃。”
其他人也覺得很好吃,只有李思雨皺著個眉頭,不理解這東西有什么好吃的。
她知道姜有驅寒的好處,尤其是女人,吃這種東西有好處,可她就是不喜歡吃這東西。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過得異常平靜,就在大家都快把這事兒忘了的時候,蘇安就被人叫走了。
“怎么回事兒?”李思雨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蘇安往外走。
魏盼盼道:“剛才說什么救人之類的,是不是上次我們去公園那次?不然也不會叫走蘇安啊。”
李思雨點點頭,應該就是那次吧?不過蘇安向來熱心腸,也許是幫助的別人也說不定。
“像蘇安這種熱心腸是好事,但也不一定都是好的。如果哪天救了一個不識好歹的,恐怕還要受埋怨。”溫悅珊對于救人的這種事情發表了不一樣的看法。
這種說法李思雨也挺贊同的,像后世那些救了人反而要被訛上的,多了去了。
更何況蘇安是個女生,萬一被人欺負了,有理也說不清。
但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就不一樣了,救人要緊。
過了不大一會兒,蘇安就提著東西回來了。
李思雨看過去,她提著一瓶罐頭,還有一罐麥乳精。
這個人很大方啊,不過想想也是,救了命的恩情呢。
“哇,這都是別人送的嗎?”魏盼盼看著她手里的東西。
蘇安點點頭,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神情,“是啊,硬塞給我的,不要都不行。”
她剛才已經極力的拒絕了,可是那個人就是要給她。而且老師也讓她收下,這才帶回來的。
“還算這個人有良心,最起碼沒有白救他。”王媛媛翹著個二郎腿,不倫不類的半躺在下鋪。
“坐沒坐相的,能不能好好坐著,或者躺下?”李思雨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
王媛媛還是一動不動,“我愿意坐不坐呢,用你管。”
人家愿意干嘛干嘛,跟她沒關系。
下午李思雨直接就出門了,她這幾天一直都在學習什么的,過一陣放假回去,她想要去買一些東西帶著。
她已經在這兩個多月了,再有一個月就放假了。到時候回去想要回白城,也要帶東西的。
其實她空間里面什么都有,只是想帶些北都的特產回去。
一如既往的去了百貨大樓,李思雨直接去了三樓,換季了也要繼續買衣服啊,短袖什么的去年的有些小了。
倒不是她長得胖了,而是又發育了,以前的衣服胸圍穿著緊繃。
要是后世的話穿著也沒有關系,但是現在不行,容易被人看,還有被人罵的。
思想保守的年代,就要隨大流,別做那個出頭鳥。
看了一圈,李思雨選了兩件短袖,褲子她還有很多,所以就沒買。
買了東西剛出百貨大樓,李思雨就碰到了夏從微,她身邊一如既往的跟著小跟班。
“李同學?”她一眼就看到了李思雨,立馬上前過來打招呼。
她身后的小跟班看了眼她,好像是忘記了她是誰。
“夏同學,好巧啊。”李思雨見人都走過來了,也不好當做沒看見,便笑呵呵的打了一聲招呼。
“你買衣服啊?這就走了嗎,在一起逛逛吧。”夏從微似乎對她很熱情。
這個態度不僅讓李思雨詫異,更讓夏從微身后的小跟班驚訝。
向來高人一等的人,居然還能上桿子去拉著人家逛街。
小跟班不禁開始上下打量著李思雨,這人是不是有什么背景啊?能讓夏從微刮目相看。
不過李思雨不想接受夏從微的熱情,這讓她有些不知道這人有什么目的。
她一直都是很警惕,只要有人接近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人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是好是壞。
這已經成為了她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