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伶俐跟韓景沉說,她帶著自己的兩副作品過來,是為了參加這次畫展的一個獎項而來的。
謝伶俐拿出手機,翻開相冊,點開其中一幅畫,跟韓景沉說著:
“你看,這就是我這次要參賽的作品。”
韓景沉對畫畫和什么作品完全不感興趣,謝伶俐遞過來手機的時候,他也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
這一眼撇的,直接讓韓景沉血壓升高,火冒三丈。
原來這幅畫不畫的不是別人,而正是季小凡。
是最開始謝伶俐畫了一半停止的那個,后來閑暇時,謝伶俐又畫完的那個。
季小凡穿著睡衣,因為此時睡著了,睡衣的領口微敞,春光乍泄也不自知。
微薄漸透的睡衣,沿著她玲瓏的曲線緊貼著,像蒙了一層輕紗一般,遮著隱約可見少女妙曼的身體。
而此時畫中少女閉著眼睛,顯然已經睡著,絕美的臉龐。嫵媚的姿態,像是誤入凡塵的妖精一般,勾人而不自知。
韓景沉一想到這幅畫將作為謝伶俐參賽的畫作,放大來讓所有人評論觀看,火氣噌噌的上去了。
韓景沉冷呵一聲,目光更是沉冷的很。
“怎么不脫干凈了畫?這樣豈不是更吸引人。”
韓景沉說的是反話,是嫌季小凡穿的少,而且更氣季小凡竟然同意這畫拿出去參賽。
謝伶俐好像聽不懂韓景沉反話似的,特別認真的說著:
“也有裸畫,只不過我兩下比對了一下,覺得這個的意境更好一些,你看,打個比方,男人看美女,是喜歡直接看一個什么都不穿的,還是喜歡自己動手,一層層的打開,保持那種神秘感到最后呢”
謝伶俐說著,見韓景沉臉上的神色十分的難看,只裝作看不到的樣子繼續說。
“是第二種對吧?都喜歡那種曖味的神秘感,越是神秘便越勾人對不對?不過裸畫我也帶著,兩幅作品都是參賽作品。”
韓景沉一聽到時候展示的還有裸畫,更加的臉色黑沉。
“她也讓你畫?傷風敗俗,不知羞恥!”韓景沉幾乎是咬著牙說著。
謝伶俐現在也不是小孩了,什么樣的感情自然能看出來,韓景沉這樣,很明顯是十分介意別人看到這樣的話。
如果不是對季小凡還有感情,他怎么會介意?
謝伶俐依舊開始著自己的表演,“話不能這么說,站在藝術的角度上,人們欣賞的純粹是個藝術品,女人那種天生的美感,骨骼勻稱,身體妙曼,這些都是美,怎么能是傷風敗俗呢?”
韓景沉的額角突突的直跳,看著謝伶俐時,目光也不那么友善了。
“她同意你拿著這些參賽?”
謝伶俐心想著,這么多年沒見了,他跟季小凡也分開這么多年了,還是醋勁這么大。
這要是眼光能殺人,韓景沉早把她大卸八塊了。
謝伶俐頂著韓景沉沉冷的目光說著:
“當然,我征求過小凡同意的。”
韓景沉握著的雙拳更緊,手背上的青筋繃起,可想而知他現在有多少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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