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允聽到之后愣了許久,好一會才說著:
“所以,那晚上不是你醉酒的緣故?”
那天晚上在做實驗提純,然后將汁液混合了。
謝允沒有在書房,而是在外面睡覺,所以沒有受影響,但是喝了一些酒的林致遠受影響了。
“嗯,應該是。”林致遠也覺得那晚上不對勁,但是他沒有多想,加上第二天謝允已經把實驗室的東西都打掃了,林致遠也忘了這回事。
林致遠說過之后,伸出手臂把她攬過來。
“不過我得感謝那個晚上。”
謝允聽著他這樣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完之后還有些余悸。
“那時候的你,真的挺嚇人的,后來做夢的時候還會被嚇到。”
林致遠拍了拍懷里的小姑娘,說著:
“不會了,以后都不會了。”
那時候林致遠才知道,一個人心底的裕望如果放大,是有多么的恐怖。
他那時候對謝允求而不得,所以,那天晚上才會那么的控制不住自己,根本不理會謝允如何的不愿。
這件事兩個人都沒有再提起,快進入冬天的時候,林致遠想到謝允去年手上長凍瘡的事情。
問了問她,才知道之前每年都長。
林致遠也知道,凍瘡長習慣了,每年都長。
而且,凍瘡又癢又疼,還沒辦法撓。
所以,一進冬,林致遠就注意著給謝允做保暖,防凍的藥膏也都涂著。
她手上的老繭是從小長年累月磨出來的,從在一起后,林致遠不管多忙,每天有時間都給她用煮好的中藥泡一泡,比一些國外賣的手膜還要管用。
這么半年多下來,謝允的手好了很多。
年輕,恢復也好。
這半年下來,林致遠不讓她做什么事情,手上的繭子正在慢慢退了。
半年的時間,謝允的手養的已經很好了。
她本來就十指纖細,冬天手上沒有凍瘡,加上那些粗糙的老繭已經消了很多,謝允的手很好看。
一手很美的手,對于男人來說是一件藝術品。
這天晚上泡完手之后,謝允盯著自己的手看著,目光幽幽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林致遠去把盆子里的中藥水倒了,洗干回來之后,握著謝允的手看了看。
有股淡淡的藥香味,林致遠湊到滣邊媇了一下。
“終于養過來了。”
林致遠現在還記得當初在街上看到謝允發傳單的時候,那雙手的樣子。
那種心疼的感覺,到現在都消不了。
謝允這時候突然抱住了他,連加貼在他的月匈口,什么話都沒說,就這樣抱著。
“怎么了?”
林致遠想讓她抬起頭來,可是她就是這樣抱著,不松手也不說話。
這天晚上回房間后,謝允跟平時格外的不同。
那熱清的模樣,讓林致遠都有些難以招架了。
之后很多年,林致遠都記得這天的謝允。
年底的時候,很多人都無心工作和學習。
想著能早早的回家。
研究室的工作也得放一放,大家都要回家過年了。
這年,謝允跟著林致遠回了H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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