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季小凡的電話打不通,韓景沉心里跟貓爪撓的一樣。
他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給季小凡發著短信。
“季小凡,你是小孩嗎?幼不幼稚,吵兩句你關機讓我找不到人。”
韓景沉發完,心想,不能再給她發了,這幾天也不給她打電話,心想,丫頭片子這臭毛病不能慣著。
女人不能寵,越寵越有種。
韓景沉把手機揣回口袋里,回了醫院附近的快捷酒店。
這幾天他就住在這里,沒有護工的時候他在醫院陪床,現在護工在,他住酒店里,有事情的時候,過來醫院也方便一點。
可是到了酒店后,韓景沉卻不像平時那樣能睡著。
他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干脆坐了起來,拿過枕邊的手機,翻出了季小凡的手機號,還是關機狀態。
韓景沉坐了起來,給季小凡發了條短信。
“我沒想著干涉你,就是怕你太累了,而且你在H市也待不了太長的時間,能學點什么東西?以后你想學,我一定舉雙手贊成的。”
韓景沉拼完這些以后,又全部都刪了。
之后又給她發了一條:“小凡,我錯了,看到給我回個電話。”
發過去之后,韓景沉靠著床頭,打開電視隨便看著,反正也睡不著。
這時候床頭柜上上電話響了,韓景沉接了。
很快,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帥哥,需要服務嗎?有在校大學生,兼職家庭美婦,醫院護士,還有各個職業的美女,只要有需要,一定能夠滿足您的要求。長夜漫漫,您一定孤單寂寞吧?”
韓景沉又不傻,當然知道她說的醫院護士不是過來給他打針輸液的。
這種便捷酒店,半夜里接到這樣的電話,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干嘛的。
韓景沉懶得聽下去,直接掛了電話。
這時候電視上面正演一部電影,是前幾年的一部電影。
青蛇跟法海在水池中斗法,場面是未刪減的版本,有些少兒不宜。
韓景沉看著里面的畫面,之后關了電視。
閉著眼睛強行讓自己入睡。
可是腦中清醒,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他甚至想到了季小凡剛到韓家的時候,她出去買衣服,把里面穿的衣服也買來了,散落在地上,韓景沉那時候看到了。
是一粉一白兩件。
他還記得,當時他拎著她的時候,不小心把她領口的衣服給扯破了,看到了里面一片嫰滑的(月幾)(月夫)。
他更加的記得,上次在那個廣場,拍完大頭貼回去之后的那個晚上。
她頭發半濕的枕著自己的煺,手腕遞到自己跟前,含嗔帶嬌的樣子。
這么想著想著,韓景沉便覺得自家兄弟小沉不太聽話了。
他把身上帶著的一串鑰匙拿了出來,等著看到上面的鑰匙扣后,里面是一張他們拍的大頭照合影。
那樣近在咫尺的距離,他的滣即將觸碰到她的臉頰,這樣的一幕被拍了下來。
韓景沉知道,他應該更加的克制自己一些,但是此時看著她的照片,大腦里的某些腦細胞,似乎不太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