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直接問，就算有什么事情，當面說出來，比這樣猜來猜去強多了。
至少自己不用那么的糾結了。
想通這些，季小凡就安心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季小凡醒來后去洗漱，洗手間被人占著，季小凡知道是韓景沉，這時候季小凡干脆在外面等著他。
韓景沉很快就出來了，看到季小凡睡眼惺忪，而且精神頭兒不太好，頂著兩個黑眼圈，韓景沉問著她：
“昨晚干嘛了睡一覺醒來變熊貓了。”
季小凡原本起床氣就大，加上昨天韓文淵跟她說的話，這時候沒好氣的說著：
“是，我熊貓，沒你前同桌好看。”
季小凡說完之后，直接進了洗手間，把門關上了。
韓景沉看著季小凡那一臉生悶氣的樣子，忍不住吐槽一聲：
“大早上的，吃炮仗了？”
季小凡沒理他，看這鏡子里的自己，果然跟熊貓一樣。
她皮膚白，是那種細白，如同璞玉一般，這么一個黑眼圈掛在臉上，的確挺明顯的。
季小凡刷牙洗臉，等著弄完出去之后，剛拉開門，就看到韓景沉已經換好了衣服，這時候就站在洗手間的門口。
季小凡瞪了他一眼，“杵著干嘛呢？”
韓景沉知道這丫頭起床氣大，不跟她計較，這時候拿過一個剛剛撥了殼的雞蛋，有些燙手。
“黑眼圈用雞蛋滾一滾，很管用。”
韓景沉的語氣不太好，但是動作顯露出了他這時候的關懷。
他用手指捏著雞蛋，小心的試探了一下季小凡眼周的皮膚，問著：
“燙不燙，這個熱度能不能受得住？”
季小凡被雞蛋挨著的那只眼睛閉著，另一只眼睛睜開看著韓景沉。
這一刻，身上所有的煩悶仿佛在剎那間被趕走了一般。
韓景沉見她沒反應，知道她應該能受得住這個溫度，便用掌心在她的眼周滾動了起來。
被熱熱的雞蛋這么一滾，季小凡覺得格外的舒服。
沒想到韓景沉平時那一副霸總的樣子，竟然有這樣柔情的一面。
季小凡等著他給自己滾第二個眼睛的時候，睜開另一只眼睛，忍不住問著韓景沉：
“你前面那個同桌長得跟我很像嗎？”
季小凡現在不知道要怎么問韓景沉，因為她自己心里也沒把握，韓景沉此時對她的感情是親情還是愛情。
畢竟韓景沉總把親妹妹這三個字掛嘴邊。
韓景沉聽著季小凡問起，忍不住愣了愣，隨后皺了皺眉。
“韓文淵跟你說的？”
“嗯。”季小凡并沒有隱瞞。
“不像。”韓景沉直接說著。
本來韓景沉對于女生的辨識度就低，雖說不至于臉盲，但是也沒有讓他又深刻印象，值得他去記著的。
但是季小凡不一樣，季小凡給韓景沉的印象太深刻了。
這種深刻怎么說呢，就好像，韓景沉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閉著眼睛，就能看到季小凡坐在操場墻頭上的樣子，還有她在韓博遠準備動自己的時候，撲過來的樣子。
這種樣子，跟任何人都不像。
“真的？”季小凡挑眉看著他。
“嗯，你比她好看多了。”
韓景沉實話實說，并沒有想著討好季小凡，但是卻因為這句話，取悅了季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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