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感慨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很在意,繼續看。
陳麗華在家里戴著孩子,白袁軍不在家,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帽子男見到陳麗華,壓根就沒拐彎,直接問道:“就是錦梨的養母吧?”
時隔幾年,再次聽到錦梨這個名字,陳麗華心里依舊帶著恨意。
只是她現在很顯然,被生活的艱難磨平了棱角,加上懷中已經有了更重要的人,整個人都平靜了很多。
“我不是,認錯人了。”
帽子男找了張椅子,看了兩眼,覺得還算趕緊,坐下來。
他笑著說道:“別不承認啊,我既然能找到這里來,就不會弄錯。”
陳麗華不說話,冷聲說道:“這位先生,請出去,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她和丈夫白袁軍在這里住了四年,起初還被排擠,現在生了孩子,鄉下人多淳樸,看她這么大年紀生個孩子不容易,有時候忙起來還能搭把手,感情慢慢也就處出來了。
陳麗華潑辣的性子在這種地方,意外的居然并不招人煩。
帽子男顯然不想驚動別人,他目光一轉,看向了陳麗華懷里的孩子:“這個就是兒子吧,長得可真好。”
陳麗華目光一厲,站起來厲聲喝道:“想干什么?”
她氣勢一下子凌厲起來,倒是有了當年大庭廣眾撒潑打滾的風范。
帽子男并不怕她,甚至還笑了笑:“大嫂子,別這么激動。我今天來沒惡意,我是來找談一樁生意的。”
陳麗華這幾年聰明了不少,聞言搖頭:“不想談,出去。”
帽子男也起身,說道:“我知道們兩個被錦梨當年整怕了,但是我又不要們再去面對錦梨。我只是知道了一點過往,想找要點東西而已。”
他看著陳麗華懷里的孩子,低聲說道:“們夫妻兩個,天天干農活,能掙到幾個錢?這孩子這么可愛,一看就聰明,們自己在這窮地方不要緊,真想耽誤孩子一輩子嗎?”
不得不說,帽子男很會抓重點。
四人眼睜睜看著陳麗華從戒備到心動。
看著她在帽子男的引導下,慢慢將錦梨與設想的身世美化了一下說出來——她自己換孩子這種事情,肯定是不會說的。
最后,帽子男給了她一張支票,換了一樣東西——一張紙。
也就是營銷號上面,放出來的那張照片。
蘇合香與陳麗華的親子鑒定結果。
看到這里,蘇媽媽咬緊了牙:“我花錢找的那幾個是瞎子嗎?叫人盯著盯著,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不知道!”
蘇合香握著母親的手,安慰道:“是他們失職,也是對方準備充足。他們既然連做親子鑒定的事情都能查到,知道媽媽找了人監視白家,提前做點什么手腳將人引開,也不足為奇。”
蘇媽媽還是生氣:“那現在怎么辦?我猜,除了那張親子鑒定,肯定還有錄音和視頻吧?”
錦梨將水鏡撤掉,說道:“別急,我再看看。”
晚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