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玖以前就覺得帝玄霆比云炎天狡詐,這一打交道對比就更加明顯了。
這老狐貍不告訴她什么樣的結果才能證明是帝家血脈,她想作弊都沒辦法。
而且幾個老頭子瞪著眼睛盯著她的手,別說她昨天沒敢讓狗尾巴草去弄帝家人的血了,就是弄來了,她也沒機會調包。
難怪圣山云家近些年被壓制,瞧瞧人家這狡猾的程度,比圣山云家的那些老頭子強多了。
云初玖現在是騎虎難下,也只能硬著頭皮滴血了。
如果能通過那自然是最好,通不過也沒關系,她再想辦法圓過去。
云初玖正要咬破手指,嗖,一枚棋子打在了碗上,碗雖然沒碎,但是卻翻滾到了地上,里面的水也全數灑了。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一個棋盤正嘚瑟的懸在半空之中。
帝玄霆皺了皺眉,詭譎棋盤雖然以前也愛四處亂飛,但是并不惹禍,怎么今天突然就過來搗亂了?
他不由得看向一旁的金護法,沉聲道:“金護法,你回避一下。”
金護法:“…”
金護法的心里就跟斃了狗似的,但是又無可奈何,這詭譎棋盤沒準還真是因為報復他所以過來搗亂。
金護法看了天上的詭譎棋盤一眼,還是轉身走了。
帝玄霆沒辦法只好撿起碗,重新進入祠堂里面又是一陣嘚啵嘚,又是一陣跪拜,這才端著一碗水出來了。
云初玖的目光卻落在了那只碗上,這碗肯定是寶貝,要不然剛才就被棋子給擊碎了。
帝玄霆見云初玖有些愣神,催促道:“趕緊滴血!”
沒想到話音剛落,嗖的一下,一枚棋子砸了下來,不過卻被帝玄霆給接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帝玄霆這一行為惹惱了詭譎棋盤,這貨一股腦的把棋笥里面的棋子都丟了下來。
有奔著水碗去的,有奔著人去的。
帝玄霆幾人有防備,并沒有被棋子擊中,但是水碗卻再次砸翻在地。
帝玄霆不由得惱羞成怒:“夠了!詭譎棋盤,你若是再如此胡鬧,本座就動用封印了。”
詭譎棋盤頓時消停了!
灰溜溜的把棋子收回了棋笥,然后愣住了!
怎么少了三枚棋子?
哪個狗膽包天的敢私藏它的棋子?!
它今天之所以過來搗亂,主要是為了過來給金護法添堵。
另外,它瞧那個眼生的小丫頭不順眼,怎么瞧怎么跟它的債主有幾分像。
雖然容貌和氣息不一樣,但就是感覺很像。
若是離得近一些,它倒是可以窺探一下她的劍胚是不是和那個臭丫頭一樣,但是它怕帝玄霆封印它,所以只敢用棋子搗亂。
結果倒好,竟然有不要臉的私藏它的棋子。
到底是誰干的?
這時,黑心九從案幾下面爬了出來,一臉的憤怒:
“家主,天上飛的是什么玩意?它這不是故意搗亂嗎?!不說別的,它這不是折騰您玩嗎?!
必須得抓住它,狠狠教訓它一頓,讓它長長記性!”
天上的詭譎棋盤當即大怒,你個丫頭片子,真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