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草急吼吼的說道:
“祖奶奶,你就不想知道那講師為什么想要坑你?你就不想知道他是被什么人指使的?
祖奶奶,你可不是吃虧的主兒,難道你就不想收拾收拾他?
再說,我多吃點好的就能早點長大,就能早點離開你的丹田,你就能早點和那個煞星滾床單…”
“成交!”
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心里撇嘴,還總罵它是色胚呢!呸!她才是女、色、狼!
狗尾巴草當即把身體控制權還給了云初玖,云初玖眼神閃了閃,把貨架上的藥草都收進了單獨的一個儲物戒指,然后讓毛線球把儲物戒指收進了太虛秘境。
這樣一來,就算是最后鬧到搜身的地步,她也不怕。
她的目光落在了炮制藥草的釜上,里面放置著一些根狀的藥草,在微弱地火的烘烤下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云初玖吸了吸鼻子:“狗尾巴,這藥草有毒?”
狗尾巴草奪取了云初玖身體控制權之后,說道:
“如果單單這一樣倒是沒什么毒,但是你之前收起來的那些藥草里面,幾種混合在一起散發的香味與這釜里的藥草香味混合就會讓人中毒。
但是表面看不出什么,這是慢性毒藥,大約一個月后才會發作。”
云初玖心里冷笑,這還不是一般的坑啊,這是要恁死她啊!
要害她?那也要他有命才行!
云初玖和狗尾巴草商量了幾句,然后奪回了身體控制權,往釜里滴了幾滴液體,那些液體受熱,當即蒸發不見了。
云初玖剛把這些事情做完,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之前那名講師推門走了進來:“多謝這位同學…,這,這架子上的藥草呢?”
云初玖一臉的茫然:“藥草?什么藥草?”
那名講師當即惱羞成怒:“這架子上原本擺放了很多藥草,怎么都沒有了?你馬上把藥草拿出來,此事就權當沒發生過,否則按照院規你吃不了兜著走!”
云初玖一臉的委屈:“我說我不來幫忙,你非要我過來幫忙,原來是打著這樣的主意想要害我!
我根本就沒看見什么藥草,你這純屬是污蔑!”
那名講師氣的臉色鐵青:“我最后問你一句,交不交?”
“我根本就沒看見什么藥草,怎么交?”
那名講師頓時氣極敗壞的伸出手去抓云初玖,云初玖滋溜一下從門鉆了出去,嗷嗷喊道:“蔡監院,救命啊!要殺人了!”
這時,蔡監院推開煉丹室的門走了出來,他滿臉的不悅,喝道:“煉丹房禁止喧嘩,魯講師,怎么回事?”
魯講師當即說道:“蔡監院,我剛才在炮制地龍參,臨時有事就讓她幫我照看一下,哪里想到我剛才回來之時發現架子上所有的藥草都不見了,定然是被她偷了去。”
云初玖委屈巴巴的說道:“蔡監院,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做出這么蠢的事情?!我進去之時,根本就沒看到有什么藥草!
魯講師,你既然說架子上有藥草,你倒是說說都有什么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