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堂里面很多人都看到了事情經過,寂平也不好否認,點了點頭:
“了一師叔,寂空說的基本屬實,我也是為了維護宗規所以才讓云初玖出去。
哪里想到她不但不聽還踹翻了桌子,把我打成了重傷。”
云初玖撇了撇嘴,冷哼道:“禪宗哪條宗規規定不準客人在齋堂用飯了?!還是說你壓根就沒把我們藍家放在眼里?!
再有,你怎么不說說你那不可告人的壞心思呢?!呸!不要臉!”
藍家家主咳嗦了一聲:“孽障,閉嘴!”
云初玖扁了扁嘴不吭聲了,反正她該說的都說了,了一那個老狐貍可不是白給的,自然會幫她的。
這貨可不是無理取鬧,包括之前挑撥離間都有她的用意。
如果不是她挑撥離間,寂空和寂虛也就不會懷恨在心,不問青紅皂白的把她押到戒律堂。
她就是想借此機會在禪宗溜達溜達,如果一直窩在靜泉哪里能打探到什么消息?!
之所以選擇來齋堂,也是因為這里人多嘴雜,想要搜集一些有用的消息。
寂平的出現是個意外,不過這貨很快就根據之前了解的資料分析出了寂平的心思,這才將計就計鬧了這么一出。
這么一鬧,了一大師多多少少會領她的情,要不然就他那倆傻徒弟早晚會被玩死。
至于,了無掌門那邊她也不怕,藍家再不濟那也是一方勢力,她不信了無掌門還真的能跟藍家翻臉。
況且,她不認為了無掌門對這個寂平有多看重,如果看重他的話,也不會任由他如此的囂張,恐怕是另有目的。
再說了,禪宗的繼承人爭奪激烈,都巴不得寂平出點什么事情呢,自然會有人幫著她說話。
退一萬步,之前那些都沒起到作用,她手里還有一本古佛經,關鍵時候也可以用它來保住自己的小命。
所以,這貨作妖作的有恃無恐,至于這么做的目的,一來是想勾搭上了一大師,二來是想攪和攪和禪宗,渾水才好摸魚。
了一大師點了點頭,然后說道:
“寂平,雖然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云施主畢竟是我們禪宗的客人,你的態度未免有些不妥。
現在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你是想私下解決還是去戒律堂公事公辦?”
了一大師神色如常,但是寂平卻無端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知道了一大師這是對他釋放了威壓。
寂平暗自惱恨,剛才怎么就好端端的摔了一跤?!否則,他現在已經得手了,就算了一這個老東西不滿,也奈何他不得。
他權衡了一下利弊,如果鬧到戒律堂去,他未必能得到什么好處,莫不如讓藍家出點血,倒也算不錯。
想到這里,他說道:“了一師叔,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但是我被云初玖打成了這樣,您看?”
了一大師自然明白寂平的意思,于是看向了藍家老祖宗:“藍家主,您看此事?”
藍家老祖宗瞪了云初玖一眼,事情鬧的這么大,少不得要賠償給寂平一些丹藥和靈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