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區外面,正在搭建一些帳篷,而這些帳篷,也就是這位小公主的,而建立的人,卻屬于猛虎和大楚的.
可以說,這水舞姬的出現,讓很多人的計劃都被打亂了,智虎的取三郡計劃,褚文騰的回歸計劃,都被她給打亂了.
如今這個褚越的位置也很尷尬,他被敖烈給扣押著,而正是這個原因,中間區域的帳篷,居然還有他的一座.
褚文騰不愿意給錢,也給不出五千萬來,那么這個籌碼也算是敖烈的,水舞姬對于這個事情,沒有強烈的干涉,因為雙方的皇帝都沒有給信,隨意她還需要在這個中立區域呆著.
中立區域的設置,在大楚王朝的邊界,而這個位置已經在猛虎的侵占區域了,二十多頂帳篷,其中褚文騰和敖烈的都在其中.
“戎哥哥,你在看什么呀,我怎么感覺你比之前有很大的不同呀..”
站在一座小山包上,一個胖子,正在遙望著一個方向,那個方向正是羅森帝國的區域,而水舞姬還以為他在思鄉呢.
“沒看什么...就是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還以為是舊識呢..”
“舊識,戎哥哥,你在這邊認識不少人呀,如此地區,居然還有舊識呀..”
沒錯,孫貝戎是看到了一個舊識,但是這個舊識,不是人,而是一匹狼,一匹銀色的大狼,而這個標志性的坐騎,也讓他聯想到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人.
從出生到現在,孫貝戎還真的沒有受過那樣的屈辱,嘴上說不過人家,打也打不贏,就連最后的家世,居然也在對方的藐視之中.
“舊識不代表朋友..如果讓我看到他,一定給他來個千刀萬剮...”
“仇人嗎”看著孫貝戎那牙齒嘎嘣作響,水舞姬不用想,也真的對方得罪慘了孫貝戎的.
“算是吧,不說我了,你這次怎么出來了呀,你不是不喜歡做這些事情嗎”對于眼前這位小美女,孫貝戎也算是了解,小魔女一個,當年把羅森都城都禍害了夠,如今居然還會體諒皇族,出來行走了.
“不喜歡又能怎么樣呀,你也知道,父皇把我許配給別人了..”
“就是這個褚文騰的兒子嗎見過嗎”
“沒有,但是卻聞名了,大楚有名的紈绔子弟,廢材...經脈阻塞之人,據說這些年表現出來一些經商的頭腦,但是這也是于事無補呀..”
身在皇族,幸與不幸,已經不是自己能說的算了,之前一直都是與世無爭的水舞姬,現在也開始想這些事情了,其實處于皇族,爭斗之事,早就耳熟目染,了卻于心,只是有人特意引導,讓她沒有處于漩渦之中,如今卻不得已為之呀.
實力,自身的實力,才是立足之本,經商對于皇族來說,簡直就是雞肋,可有可無,一個國家需要這樣的人,但是卻不一定能影響到頂層的決策.
“還想樂逍遙,那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我們都大了,需要擔負一些責任了..”多么言不由衷,水舞姬卻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說這些.
“一樣...我這也不是被召回了,而且...”孫貝戎想要繼續說下去,卻發現自己也處在同樣的局面下,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了.
良久,太陽都要下山了,兩人望著這片平原,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也沒有人來打攪,也算是一種難得的安靜吧.
“走吧,陪我去見見這個褚文騰,怎么樣呀”
“好吧,聽說這位武王,還帶了兩個子嗣過來,見一見也無妨的..”
回歸到營房區域,水舞姬身邊,就自動出現了幾個身影,默默的保護著,剛才那個環境,他們都已經自動隱身了.
既然是中立區,這大楚的營帳,也處于大楚區域這邊,很快,水舞姬就來到了褚文騰的營帳面前,一番通報之下,她和孫貝戎也進入到了帳篷.
“公主殿下,請問突降于此,有何事呀”
“褚叔叔,冒昧打攪,舞姬先行抱歉了,我也就開門見山了,請問褚易現在何處呀”
褚易,這直搗黃龍,目的性如此之強,褚文騰一時間還真的沒有想到,水舞姬會如此一問,但是對于自己這個兒子,他還真的不曉得.
“額...這個...舞姬呀...其實吧....”
吞吞吐吐的,褚文騰也不知道該如何應答,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褚易的行蹤,之前褚易說要走,也沒說這個目的地呀.
“難道褚叔叔有什么難言之隱,或者說,褚叔叔對于這個婚事,也是抱著不看好的想法”
“沒有...沒有...只不過...”婚事是楚文宏定的,褚文騰不會說不好的話,但是...
“其實,自從褚易知道這個事情以后,他就已經跳出我的視線,剛才,不久之前,他還在這邊,但是現在他去那里了,恕我無能為力...”
實話實說,說完之后,褚文騰松了一口氣,卻發現,如此一說,又是麻煩,因為這就坐實了對方的說法,自己也不看好這婚事,豈不是前后矛盾了咯.
“既然褚叔叔不看好,那我了解了..告辭..”
“誒...其實,這個事情,我真的不清楚..因為他跟我已經決裂了..”
家丑不可外揚,今天卻兩次三番的外揚,也是無奈之舉,褚文騰覺得,自己還真的有點不適合當家主,或者換一個說法,不適合做父親的.
“決裂...他還能力跟您決裂...”尖叫一聲,水舞姬沒有想到,褚文騰居然還找出了這么一個理由,簡直...太假了.
不清楚人在那里就算了,不看好這個婚姻就算了,你這如今用這么爛的借口,簡直有點..
誰不知道,你們家那位是個廢材,廢材居然還能跟你這個如日中天的父王決裂,他不想混了,還是不想活了,如此一來,唯獨就是褚文騰的問題了.
“如果殿下不相信,那就算了...我這還有點私事,就不留殿下了..”
越說越錯,越錯越說,與其如此,褚文騰還不如不說,這樣也給自己留點面子,但是他這么一做,在孫貝戎和水舞姬眼中,就是強詞奪理,理屈詞窮.
“那個...我想問下,你們家褚易,是不是有一匹狼坐騎呀”水舞姬剛要轉身,就突然聽到孫貝戎如此一問.
“請問你是”
“哦....褚叔叔,這位是孫家的次子,孫貝戎...我從小的玩伴..”
“孫家,莫非是...”對于羅森帝國的家族,褚文騰還是非常了解的,一聽這個姓氏,就知道這個孫家是那一家,那不是羅森帝國管錢袋子的家族咯.
“沒錯...褚叔叔,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好像沒有吧...不知道孫公子何來這么一問呀”褚易當初進到敖烈主帳的時候,就幾個人而已,走的時候,他也沒有出來,對于這個,甚是不了解呀.
“哦...沒事.沒事.”
剛才孫貝戎一直在聽著,當他聽到褚文騰說褚易剛走不久,就聯想到自己看到的那匹狼,兩者相差的時間,貌似也就是這個時間段了.
雖然有很大的不可能,但是...世事無常,有可能,就算是萬分之一的希望,孫貝戎也要問一問,不然...簡直就是放虎歸山,如此比喻貌似也不錯.
“那沒事了,不過...褚叔叔,你剛才的借口,實在有些粗劣...”回頭,孫貝戎無厘頭來這么一句.
“戎哥哥...好了,我們走了..”作為信使,長期呆在一方,會引起不良反應,水舞姬還是要注意點影響的,所以,得到答案以后,她就打算第一時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