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孫炎武,洪元也露出了笑容。
“孫炎武,好久不見,看到你恢復的很好,我也放心了。”
孫炎武感激道:“我能夠完全康復多虧了洪元你的丹藥,如果沒有你的那些丹藥,我即使恢復了,恐怕也會大傷根基。”
洪元看了看孫炎武身上的特調局制服,問道:“你現在是正式加入特調局了?”
“嗯。”
孫炎武點了點頭,說道:“從學校畢業之后,我就正式入職了;現在是特調局的四級探員,今天負責帶隊協助武道院的學員進行實戰。”
頓一頓,他笑了起來,“不過有洪元你在,看來我們可以不用操心了。”
另一邊,江乘幾人悄悄打量著孫炎武。
“真想不到孫炎武居然早就加入特調局了。”
“原來他之前受傷了,似乎還是洪元出手才讓他恢復過來。”
這時,一名年級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從公寓里走了出來。
帶隊教員走上前去,與他交談了起來。
孫炎武對洪元道:“他就是報案求助的事主。”
洪元朝男子看去,靈光在他眼眸深處亮起;少傾,他收回了視線,他沒有從男子身上看出任何異樣。
身為事主的男子在與教導員孫毅交談了一會后,便帶著學員們進入公寓。
看著學員們的背影,孫炎武問道:“洪元,你不上去嗎?”
洪元笑了笑,“這是他們的歷練,我只負責他們的生命安全。”
這時,帶隊的教導員孫毅走了過來,進入了大巴車中。
不一會兒,大巴車內豎起了幾塊屏幕,分別顯示出學員們面前的景象。
在學員們的身上都帶有便攜式攝像頭。
鏡頭中,學員們在到達事主房門前時,并未有立即進去;而是紛紛拿出了武器。
幾名拿著探測器的學員在走廊里掃描了幾圈,說道:“沒發現殘留的陰暗能量。”
“一切正常,沒有發現特殊磁場。”
“我這邊也正常,沒有古怪的痕跡。”
學員們在探測周圍之后,陸續進入了事主的屋中;然后開始探查屋內各處位置。
大巴車內,洪元等人看著幾個顯示屏上實時傳來的畫面,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異常痕跡。
忽然,洪元指著一個屏幕上的畫面說道:“讓他們仔細檢查那個紅色木盒。”
聞言,當即就有一名探員通過耳麥把指令傳達過去。
房間內,一群學員一臉苦惱的看著手中的偵測器,他們沒有放過任何角落,但是偵測器上沒有一點反應。
這時,聽到耳麥中傳來的指令,學員們的目光頓時紛紛看向紅色木匣。
此刻,學員們都在事主的臥室之中。紅色木匣就被放在窗邊的木桌上。
打開木匣,里面是一把纏著紅線的玉梳。
幾個偵測器來回掃描玉梳,沒有任何異常反應。
“劉先生,這把玉梳是哪里來的?”
王夢向事主問道。
“這是我太太的心愛之物。”
男子看著玉梳,臉上露出迷茫恍惚的神情。緊接著他神色大變,驚慌道:“我太太?我沒有太太啊。”
聞言,一眾學員立即便意識到不對了。
當即就有兩人把事主拉倒后面,而其他人則是圍住木匣。
木桌前,一名男學員朝另一名學員眨眼示意了一下,然后伸手讓眾人向后退開。
那名學員手中握著一根制式電棍,他按了下開關,棍身上電芒閃動,亮起一道明亮的符文。
電棍抵在玉梳上,噼啪聲中電芒激烈跳動,然而玉梳沒有一絲變化。
“會不會我們搞錯了?”
“不可能,這把玉梳肯定有問題,加大功率。”
學員們議論了幾句,接著數根電棍齊齊抵住玉梳開啟最大功率放電。
在眾人的注視下刺眼的電芒籠罩住玉梳。
數分鐘后,眾人收起電棍,面面相覷,難道這把玉梳沒問題?
“顧問他會不會看錯,畢竟他沒有上樓來?”一名學員小聲道。
聞言,學員們一時間也陷入了懷疑中。
王夢說道:“我們先把這把玉梳封存帶走,不管怎么說這把玉梳確實很可疑。”.bΙμètν.cò
一名男學員上前把木匣合上,貼上一張符紙準備帶走。
突然,一股力量從木匣中迸發把這名男學員震飛。
眾人迅速退開,只見木匣懸浮,那張貼在上面的符紙金芒閃爍,然后在一聲爆鳴中化為灰燼。
與此同時,整個屋內剎那間溫度驟降,一股陰寒的氣息出現在眾人的感知中。
只見黑氣如潮從木匣內滾滾涌出,頃刻間便徹底吞沒了木匣。
“快撤!”
異變突起,眾人一時間陷入呆愣之中,直到耳麥中傳來教導員的指令,眾人才回過神,立時朝屋外撤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充滿哀怨的聲音從滾滾黑氣中傳出,已經來到門口的兩名學員就要奔出,卻好似撞到無形墻壁般摔倒在地。
接著眾人只覺眼前一花,房間家具皆都不見,周圍變成了黑氣繚繞的幽暗空間。
同時,樓下的大巴車內監控屏幕的畫面戛然一斷變成了一片雪花。
聽著耳麥中傳來的嗤嗤電流聲,負責監控的教導員起身,一臉著急的看向洪元。
“洪顧問,可能要麻煩你出手了!”
洪元神情凝重的看向大巴車前方,說道:“對方已經找上我們了。”
聞言,大巴車內的眾人一驚急忙循著洪元的視線看去,就看到前方忽的涌出濃濃迷霧。
轉眼間,原本晴朗的天空變的陰沉,濃霧彌漫四周。
急促的警報聲響起,孫炎武快步走到一處報警儀器前,說道:“四周發現有大量陰屬性能量反應,已經把我們包圍了。”
但是他們從車窗外向四周觀察,除了翻涌的濃霧,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公寓內。
一眾學員紛紛咽了咽口水,緊張的看著前方的那團黑氣。
幾聲嚶嚀,便讓他們感到不寒而栗。
接著他們看到黑氣在流動中變成了如瀑般的黑發,一張雪白的臉從黑發中緩緩探出,幽幽看向眾人。
“劉先生,你認得她嗎?”
王夢輕聲問道。
事主驚恐的躲在一名高大的男學員身后,不敢看向那張雪白的臉。
“我不認識,但是…我在夢中見過她。”
“喂,蕭琰嗎?”
“是我,你是誰?”
“七年前,艾米麗大酒店里的那個女孩,你還記得嗎?”
蕭琰一聽到“艾米麗大酒店”,呼吸便為之一窒,顫聲問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兒?”
七年了!
他等這個電話,等了整整七年!!
雖然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但那個如曇花一樣出現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卻讓他始終無法忘懷。
“你放心,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也不苛求任何東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頓了頓,深吸一口氣道:“艾米…是你女兒。”
“什么!我女兒?”
蕭琰驚呼一聲,心弦瞬間繃緊。
“她今年六歲了,很可愛,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顧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歡抱著洋娃娃睡覺…”
聽著女子的話,蕭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斷她道:“你別想不開,有什么事和我說,我這就過來找你,我來幫你解決。”
“沒用的,你斗不過他們的…”女人苦笑一聲道:“我將艾米送到…”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以為你躲得了嗎?”
接著便是一聲尖叫,以及砰的一聲巨響。
那是手機落地的聲音!
蕭琰心中咯噔一聲,仿佛心臟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沒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響著,信號中斷了。
“該死!”
蕭琰急得差點將手機捏碎。丅載愛閱曉詤app
過了幾秒鐘,電話中又傳來了那女子的吶喊聲。
“放開我,放開我!”
“蕭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顧好她!”
“你答應我,一定照顧好她!”
“你答應我啊!!!”
聽著那撕心裂肺的聲音,蕭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對著話筒大喊:“放開她,給我放開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電話那頭都沒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聲音卻是越來越遠,越來越小,也越來越絕望!
該死!該死!該死!!
蕭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熱血換來了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親生女兒卻備受欺凌!
不可饒恕!
蕭琰前所未有的憤怒,一團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燒,仿佛要將這片天地都燒為灰燼。
他恨不得自己長了翅膀,現在就飛過去。
就在他幾欲崩潰的時候,手機話筒中傳來了一個男人不屑的聲音:“這個賤人竟然還想找人,呵呵…”
蕭琰急忙厲聲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膽敢動她一根汗毛,我誅你九族!!”
“嘖嘖,好大的口氣啊!我好怕怕喲!”
“你就是那個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趕快來吧,否則再過幾個小時,恐怕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至于那個小賤種,下場會更慘,或者會被人打斷手腳,趕到街上去乞討,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又或者成為一些變態老男人發泄的對象,嘖嘖,想想都好可憐喲!”
男人的話語中充滿了戲謔、不屑,以及濃濃的挑釁。
“你找死!”wwω.Χqχs8.℃òm
蕭琰紅著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說吧,呵呵…”
話音一落,蕭琰便只聽見咔擦一聲脆響,電話中斷了。
“該死!!!”
蕭琰爆喝一聲,渾身粘稠的殺意如潮水一般洶涌而出。
剎那間,風云變色,天地皆驚!
想他蕭琰,戎馬十載,殲敵百萬余眾,年僅二十七歲便以無敵之態問鼎至尊之位,封號鎮國!
手握滔天權勢,身懷不世功勛!
前無古人,后也難有來者!
可如今,連自己的女人和女兒都保護不了,又拿什么去保護這億萬百姓?
正在營地外特訓的三千鐵血戰士,被這恐怖的殺氣震懾,全部單膝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大夏五大戰王聞訊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戰王齊齊上前,滿臉關心之色。
“至尊,發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龍戰天顫聲問道,他跟隨蕭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殺意,他也只見過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為遭遇叛變,數萬漠北軍被困,數千男兒力戰而亡。
蕭琰一人一刀,沖進敵軍大本營,于萬人之中斬殺叛徒。
那一戰,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戰,殺得八十萬敵人膽戰心驚,退避三舍!
那一戰,讓所有人認識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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