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公牛跑車內,開車的公子哥猛地拍了下方向盤,看著越野車遠離的背影,失態的叫道:“我去,那輛車里開車的家伙是個瘋子吧,他不怕死嗎,這樣的速度還不減速。”
過了一會,公子哥發現越野車速度猛地慢了下來,然后便看到前方幾輛警車橫停在高速車道上封堵住了越野車的通行。
看著前方嚴陣以待的一大群警察,雷正一臉頭疼的撓著腦袋,“慘了,超速,甚至可能是危險駕駛,我們麻煩大了。”
頓一頓,雷正又想起一事,哭喪著臉道:“我忘了洪元你是第一次開車,也就是說你沒有駕照對吧。”
洪元點了點頭,雷正無奈的一巴掌捂住臉,發出哀鳴聲道:“要不我們棄車跑吧,我可不想進局子,要是被我爸知道了,一定會罵死我的。”
孟文磊說道:“現在怎么辦?”
雷正面色堅定的說道:“把車停下,我們坐飛行滑板離開,那些警察絕對追不上我們。”
“前面的車輛停下!”一名交通警站在車道中間,伸出手朝著越野車示意。
洪元把車緩緩停下,然后朝神雷正和孟文磊的道:“不要擔心,看我的。”
推開車門,洪元走下車。
當交通警看到開車的是一名少年時,原本嚴肅的神情不由微微一松;接著上前兩步走到洪元面前,嚴厲道:“你知不知道你之前已經超速駕駛了,而且還在車道上多次危險變道,嚴重危害交通安全,現在把駕駛證拿出來。”
洪元搖搖頭,“我沒有駕駛證。”
交通警皺眉問道:“是沒帶還是沒有。”
“沒有。”
“那就是無證駕駛,少年,你的問題很嚴重啊,現在跟我們去警局處理問題吧。”
“等等,我有這個。”洪元突然說道,接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本本。
交通警看到小本本上的特殊的警徽標志神色不由一變,接過后打開一看,臉上表情更是錯愕,目光在小本本與洪元之間來回打量了幾眼,然后說道:“你先等一下。”
說罷,這名交通警返身來到后方,把小本本交給了一名帶隊的警長。
那名警長在看到小本本后也是一愣,在仔細翻看小本本,確認上面的標示都是真實的之后,朝洪元看了幾眼;然后與交通警一同來到洪元面前。
警長把小本本還給洪元,說道:“原來是特殊部門的顧問先生,不知你們此行是?”
洪元收起小本本,說道:“昨夜與一具不化骨大戰了一場,現在正在回吳都。”
不化骨?那是什么怪物。
警長說道:“顧問先生辛苦了,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攔你了,但是請你接下來的路上遵循交通規則,否則我們會很難辦的。”
洪元道:“好吧,我會注意的。”
旁邊車道上,與洪元競速的蘭博公牛跑車也被交通警攔了下來;當幾名公子哥看到洪元重新開車上路,前方橫停在車道上的警車移開讓道,頓時質問道:“有沒有搞錯,他們怎么可以走了。”
一名交通警道:“他們是特殊情況,接著,這是你們的超速罰單。”
開車的公子哥接過罰單,又是驚又是惱火的看著越野車遠去的背影;然后朝交通警問道:“他們是什么特殊情況,我看開車的小子還是個孩子,恐怕連駕照都沒有吧,我要曝光,我要控訴,你們執法不公,包庇從容。”
交通警心中暗道,你說的沒錯,但是人家有比駕駛證更厲害的證件。
他擺擺手道:“我勸你還是不要胡鬧,你知道那個少年是什么人嗎。他是特殊部門的高級顧問,人家昨晚剛剛處理了一個怪物。”
聞言,幾名嚷嚷的公子哥頓時安靜了下來。其中一人嘟囔道:“不管什么身份,也得遵紀守法啊。”
交通警瞪了那人一眼,嚴肅道:“說這話前先看看你們自己,超速行駛,蓄意與人競逐飆車,那一項都是很嚴重的違法行為。”
越野車以一百碼的速度的行駛著,車里,雷正幾次看向洪元,最后實在忍不住了,問道:“洪元,你是怎么讓那些警察放我們離開的,你不會是對那名帶隊的警長施了幻術吧。”
洪元搖搖頭,然后把小本本拿出來丟給雷正,“他們以為我們是在執行公務。”
小本本是特別調查局邀請洪元成為武道院顧問老師后發下的身份證件,在警務系統里登記的等級頗高。洪元在拿到后便隨手收進了儲物的納戒中。
雷正上上下下翻看著小本本,驚訝道:“武道院的高級顧問老師,天啊,洪元你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份。”
突然,雷正好像想起了什么,笑道:“我記得江乘那小子還有班長都要去武道院接受指導訓練,真想看到當他見到指導老師是洪元時的表情,那一定很有趣。”
孟文磊則是有些擔憂道:“洪元,特別調查局應該會知道剛剛的情況吧,他們會不會處罰你。”
洪元淡定道:“真有處罰也無所謂,頂多就是收回我的顧問證,反正我對此也不是很在意。”
當三人回到吳都,夜色已深。洪元先把孟文磊送到家,接著又開車來到雷正家,然后徑直駕起飛行滑板飛離。
雷家大門口。
雷父從豪華的大宅里走出,看著洪元離開的方向,朝雷正問道:“一天一夜,你們去哪里了?那名少年又是誰,也是你師門的弟子嗎?”
雷正手里拿著兩瓶洪元給他的丹藥,以及十枚靈石,“只是去幫一個同學的忙,爸,我累了,我想盡快休息。”
夜空中,洪元立在飛行滑板上俯瞰著城市的夜景。
片刻后,洪氏診所出現在他目光中。
洪元來到學校;先是去班主任吳純瑩那補了個請假條,然后得知雷正與孟文磊都請了個長假。
‘看來強行催動高階法器對他們造成了的損傷不輕,他們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調息。’
進入教室,洪元很快便注意到兩道探詢的視線,是江乘和班長王夢,兩人的視線一直隨著他來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