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漫步在森林乍一看還以為他是個女的,他撩撩頭發姿勢騷得不行,觀眾朋友們笑笑不說話繼續看他裝逼。
睡覺要等三十分鐘后睡下對身體才有好處,剛吃飽睡覺會有損健康,這一點他已經說過很多次不想再多說。
“走在森林與在森林冒險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情,此刻我的心情很愉悅,閉上眼就能聞到帶水的空氣,你們聞到了么?”左右伸出雙手非常享受這一切。
觀眾們一個個詫異,帶水的空氣?那是什么感覺?真想試一下。
“可能有些水友不知道帶水的空氣是何種味道,我可以告訴大家一個方法如何體驗,不要外傳哦。”
外傳你妹,難道還能申請專利不成?可以為國家創造財富?一個個水友有點生氣,又想騙他們?
他變得正經,笑道,“首先你得有水,把水拋在空氣中,這樣你就能聞到帶水的空氣了。”
直播間有些觀眾真想給他一棒子,這就是所謂帶水的空氣?你妹,你可以去死了。
有些水友早已經看出來他又在開玩笑,哈哈大笑個不停。
“好了,不開玩笑了,不過在這里空氣的確不錯,很新很新,給我的感覺就是樹木剛造空氣出來就給我吸了,很爽很甜。在往里面走,你們說會不會有什么東西在等我呢?我希望有頭野豬,下午晚上就不用愁沒有東西吃了。”說著他閉起眼來沉默十秒鐘。
觀眾朋友們驚疑,詢問道,“德哥你在干什么?”
睜開眼笑道,“我在祈禱啊!請樹神保佑我。”
觀眾朋友們一個個一臉黑線,你什么時候迷上這個了?難道是因為冒險太難想找個安慰?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樣做有用。”他笑道。
水友們驚慌:
“有沒有頭暈眼花的感覺,嘿,如果真是,這娃完了,中毒征兆。”
“完了完了,德哥中毒了,大伙兒快打急救中心。”
“吃毒老鼠了?這種愚蠢的行為你也信。”
“德哥你不要忽然倒下啊。”
不理彈幕,繼續走著,靠近一棵樹他的手拍了拍它,還帶著具有玩味的笑意,觀眾們嚇得差點半死,他真不會出現幻覺了吧?要死了啊。
又看到他閉起眼來深深地抱住一棵大樹,臉貼著它,他們真覺得他中毒了。
“我愛你大樹,你是如此的美麗。”
觀眾朋友們都傻了,what?我們他媽沒有聽錯?你愛大樹?真是中毒了?還是深度那種?
他撫摸大樹,慢慢地從上到下摸它,一種硬感從他手心傳來,像是自言自語,“這是藝術的感覺,你們恐怕不知道這種感覺。”
他又溫和的說道,“現在在我的眼里,我感覺這里的每一處風景都是那么的美麗,它們像是個少女一般站在我的眼前,在對我笑。”
說這種話那個人還是德哥么?他們表示懷疑,德哥不會是從攀登高峰時就已經死亡了吧?
他又嚴肅說道,“我是羅德,我是真正的羅德,請不要懷疑。我只是有點悲傷而已,人總是會無緣無故地悲傷,特別是在如此的環境下。”
觀眾朋友們不太懂他說的話,他們當然不懂,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懂,這是悲者才能觸發的情感。
“我突然想畫畫,怎么辦?我想寫字,我還想跳舞。”
當他直視屏幕說出這句話時,一股強烈的壓抑感猛地爆發出來,撞擊每個人的靈魂,他們每個人也深深地感覺到了,那種悲傷好像是深淵中的巨魔,只要人一旦被它拉住,無論如何你也別想拉扯出來也絕不可能救得他出來。
他又在悲傷了,他們知道,他們看得出來。
就像小孩想家時總會說我想媽媽,我想回家,這種心情他們感同身受。
他找到一根樹枝在空地上隨便亂畫,他畫了個蛋,又畫了一個蛋,兩個蛋,要不是他處于悲傷中他們真會以為他想歪了,看來歪的是他們。
“我還會畫鳥,從小學開始,我就發現我很有藝術天分,特別是畫鳥,栩栩如生,就連老師看了也迷戀其中不能自拔,要不是有人提醒他醒過來,恐怕他要醉死在我的鳥中。”
他開始畫了,為了營造神秘感他還特意叫屏幕轉到另外一邊,“我正在畫頭,頭畫好了,我正在畫它的身體和翅膀…”
“終于畫好了。”過了十分鐘他讓鏡頭對準地上的鳥。
直播間所有水友再次沉默了,呵呵,我們總算知道你的老師為何沉默了,你他媽畫的那是鳥么?那明明是烏龜好吧?估計那個時候你老師是在思考用何種方法來打死你吧?如果沒有旁邊的人叫醒他,你真得被活活打死。
他還恬不知恥地問道,“你們不喜歡么?”
喜歡你妹!
“呵呵,喜歡。”
“哎呀,太漂亮了。”
“哇,好大的一只“鳥”啊!在下佩服得五體投地。”
“好棒棒,德哥畫的好棒棒,嘔,不行了,說這話我有點想吐。”
他竟然敢收下那些所有的贊美,“謝謝你們的夸獎,我就知道我的畫畫不錯。現在我要開始寫字了,你們說我該寫什么好呢?寫個“死”字怎么樣?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死字是最合適的。”
他就真的寫了起來,一筆一劃,很快一個死字寫成,他們又感覺他們看的不是荒野直播(為什么又是又),而是看的驚悚直播,只覺得這個直播間有點冷,陰風陣陣。
“再來個喜字怎么樣?”他很認真,像是個小孩認真地去寫,拋開所有煩惱,聚精會神地寫,每一筆都很用心,他很享受這過程。
寫好了后他又笑了,“心情突然好很多,你們是不是也是如此呢?每當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會寫字或者是狠狠地打一場籃球,打到累了就回去洗澡睡覺,第二天醒來又會活力滿滿,你們也可以試試,這是一種很好的減壓方法。”
嚇死他們,原來是減壓啊!還真以為你發瘋了呢!
“我想再多寫幾個字,你們不會介意吧?”
怎么會介意呢?在這里寫到明年都可以。
他又蹲下來寫好每個字,寫了一句話:“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死”。
他們只覺得這句話有些悲傷了,偏偏他還一本正經地看著彈幕,關注點完全與他們不一樣,問道,“我寫的字漂亮么?”
有些觀眾看到這句話又沉默了下來。
有些逗比的觀眾朋友們看到這句話笑噴了,德哥你這是鬧哪樣啊?說的是你們還是說我們啊?
“好了,全部的負面情緒都給我離開。”他在自己的身上拍拍,再跳跳,“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已經離開了,大家也就不要悲傷了,我也不會悲傷了,我保證,這是我最后一次悲傷,以后絕對不會把負面情緒傳染給你們。我再進去走走,然后回來好好的睡一覺。”
再往里面走,看到周圍都是綠色的樹葉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兒,悠閑自得地走著,觀眾朋友們羨慕他,不像苦逼的他們還要上班,一時之間,他們哭了,有吃的有喝的,這樣的生活你還不滿意?德哥,你真是太挑了。
走了一會兒,累了就休息,打著哈欠想睡覺了,正準備要返回去時忽然瞧見里邊有頭超黑野豬正在撞向一棵樹。
他故作震驚,滿滿的表演意味,慌里慌張,說道,“天啊!我的天啊,那…那是什么?你們能告訴我么?我的眼睛好像看不到了。”
“是野豬,臭弟弟高興了么?”
“滾。”
“快跑啊德哥,野豬要來了,不對,野豬快跑啊,德哥要來了。”
“那里就有那么多的野豬么?我很好奇。”
“我也很好奇,假的吧?”
“不,那不是野豬。”他搖搖頭說道。
不是野豬是什么?
“那是一頭肥豬。”一副滿滿的成為囊中之物的自信感,他說完摸出黑金刀走了過去,“現在我有點飽,不過為了它我愿意奔跑起來。沖哦兄弟們。”
沖你妹,趕緊滾,我們不想看到血腥場面。
他當然沒沖,說的不一定要做,靜靜地躲在樹的后面看著野豬沖撞大樹,那大樹一定非常疼吧!被野豬這么撞非死即傷啊。
現在野豬也在發狂著,不好動手。
過了十分鐘他覺得應該可以出手了,再不出手就要來不及,野豬想要走呢!
他沖了上去,半米高的野豬看到有個東西在向它跑來它很生氣,它也毫不猶豫地沖了過去想要頂撞他,弄死他。
一場人豬大戰又在上演著。
羅德本想用黑金刀割下它的頭顱,但是這頭野豬好像比較聰明,豬頭左甩右甩不給他刺的機會,野豬又頂了上來,插好黑金刀,他決定要用雙手回頂它。
此舉被觀眾朋友們猜到,一個個大呼其是瘋子,但他們哪里知道,他對付它還是比較輕松的,區區一頭野豬都殺不了,以后他如何與恐龍搏斗?那玩意可比這玩意要兇猛許多了。
野豬頂了過去,他雙手抓住它的耳朵,野豬痛苦地大叫,異常兇猛,他也咬著牙對付著,豬嘴散發出的惡臭直席他的臉,真叫人受不了,真他媽惡心啊。
可為了美食哪怕受點傷也要與其搏斗,他拽住野豬的耳朵往前拉,野豬嗷嗷大叫,張開嘴巴咬向他的手,觀眾朋友們看到這一幕被嚇出冷汗,只覺得好危險,德哥怎么還不躲避?
他一笑,“這畜生想要傷到我還早著呢!”
左手一放豬耳朵,右手死死拽住不放,它憤怒又咬向其右手,他再放開右手,左手抓住豬耳朵。
兇險的過程觀眾朋友們已經不敢看下去,一個個雙手捂住眼閉起來,又覺得挺過癮有趣,慢慢地露出一點光偷看,看到還在如此重復著,又不敢再看,捂住一會兒又想看,又偷偷再看一眼,若是旁邊有人一定會以為他們在玩某個幼稚的游戲哈哈大笑。
“給我往前走。”拉扯著野豬往前走,野豬大叫寧死不肯,它怎么就攤上這么一個主?眼神無辜地露出來,委屈巴巴。
沒有一點點可憐它,還在拼命地拽住,一點一滴地拉著它走,誰能夠想到,狂暴的野豬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也是束手無策,只能坐以待斃。
拉了它一會兒,狂叫起來,左跳右跳,想要逃跑。他眼看不好,跳起來坐在野豬后背,堅硬的豬毛刺著屁股,只覺得好疼,而且又臟。
狂暴之下它橫沖直撞,這就是所謂的騎著豬去旅游么?觀眾朋友們大飽眼福,開心又害怕。
該是黑金刀發揮作用的時候了,他拔出腰里黑金刀,一刀插了進去。旋即變得更加痛苦,變得更加兇猛,跑得更快,嗷嗷狂叫。
不給它逃跑機會,黑金刀狠狠地向左邊拉下,鮮血頓時飆出來,濺了他一臉。
熱乎的血貼在他臉上,不是很好受,抹去臉上豬血,這才覺得舒服多了,手上沾滿豬血一點也不覺得恐怖可怕,反而有點興奮。
靈活運用黑金刀,他再向右邊拉下,豬頭快要掉下來,似乎沒有多少力氣,整頭豬跪在地上,鮮血咕嚕咕嚕流出。
甩飛出去,趴在地上,手心有點疼痛,他的膝蓋也被擦傷,流血出來,看著野豬心里平衡許多,可沒白費力氣。
旋即一場人豬大戰就以他拉它走出森林結束。
他們看得目瞪口呆,又覺得可怕殘忍,心中不是滋味。
他豬頭也不放過一并拉出去,豬耳朵好吃美味。
拉著挺重的,笑道,“今天的收獲不錯,說有野豬就有野豬,看來我要在這兒住幾天了。”
觀眾朋友們覺得他太貪,這樣還不錯?你叫他們怎么生活?隨之又鄙視他。
“德哥,看我表情/翻白眼。”
“來,你也看我表情/翻白眼/翻白眼。”
“可惡,又有豬肉吃?最近我們都買不了豬肉,沒有豬了。可憐的我,好想吃扣肉酸甜排骨,鹵豬耳朵豬腿,嗚嗚嗚…還想吃豬大腸小腸豬肝…啊啊啊…我什么都想吃。”
“樓上說得太真實,內容引起不適,想打人。”
“別急,我們這里也沒有賣豬肉,過一兩個月豬肉會賣得死貴,你也不想買了。”
好拉歹拉總算拉出去,有點累,他臉上卻全是幸福之色。
“你們可以吃啊。”
觀眾朋友們伸長了脖子問道,“在哪里有賣?”
笑道,“可以看我吃啊!”
可想而知直播間又會是怎么樣的一種情況,整個直播間口水橫飛,各種叉叉歐歐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