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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生死邊緣

  但他僅僅只是休息兩秒鐘,兩秒鐘后他再度開始攀登高峰,這才有幾百米,半途而廢絕不是他的性格,攀登看的不只是攀登高峰,更是態度。

  腳踩進去,雪立刻吞沒他的腳,現在每走一步都是異常困難,要忍受的不只是腳底下的寒冷,還要對抗越往上走氧氣越稀薄的困難。

  一大塊狼肉痛心地切去只留三分之一放進背包里,越多的負重使得攀登高峰變得越加困難,所以羅德才不得不這樣做。

  要是平常,別說是一塊狼肉,一頭狼他也給抗走,現在是特殊時期,他可不能為了吃的而把自己埋葬在這里。

  呼…啊…呼…啊…

  呼吸困難的行走的同時還要忍受來自風雪的摧殘,這一幕使得眾多水友淚目,攀登高峰沒他們想的那么容易,這與他們想的一人一件衣服一雙腳便可風風火火地去有著天壤之別。

  重癥之狀又出現,水袋里面的水已經沒有氧氣,德哥還能再堅持下去么?

  羅德像是一條奄奄一息的老狗準備一命嗚呼,那慘白的臉色加上裂開的嘴唇讓人毛骨悚然,要不是在白天看到他們還以為見到了鬼,不可言喻。

  罐子里的水被及時打開,這才挽救羅德的小命,沒有多做休息情況也不允許他休息,他便又是再度出發。

  這種無畏的精神早已經深深地感染每一位水友,不論是水友還是黑粉都在羅德的支撐之下感動。

  不是極限運動員是不會感受得到征服一座又一座高山,一處又一處危險之地帶來的成就感,在人們的眼里他們只看到危險,除了危險還是危險。

  今天羅德卻是打破這一傳統觀念,隔著屏幕你依然會感受到征服危險之地的魅力,它的美,這種美不同于人之美,而是自然之美,冰冷之美。

  咬著牙依舊在前進,風雪來了也不能阻擋他前進的步伐,永不放棄是這個男人的宣言,好像永遠從不知道危險為何物,更不懼生死。

  忽然,他摔了一跤,頭磕雪地里,所幸沒有石頭并沒有流血,只是有點同而已。

  越上去越困難,出現的意外越多。

  不是他們烏鴉嘴,羅德又摔了一跤,這一次來個五體投地的摔,整個人像是只青蛙四肢全部展開,那樣子真是丑極了。

  搖搖頭使自己清醒,雙眼已經快要睜不開,要真在這里睡了他可真得一輩子睡在這又冷又硬的地方。

  再次把頭埋進罐子里,吸了一口氣,頓時感覺神清氣爽,但這種效果也只存在一瞬,無濟于事,到了這里,罐子里的氧氣已經所剩無幾,吸吸幾下只是為了找點安慰感,告訴自己罐子里還有氧氣,還能夠支撐他走上去。

  果然不出所料,氧氣也僅僅是頂一秒,一秒過后又是恢復成老人呼吸困難的模樣,那樣子真是有點難看。

  一邊使勁呼吸,一邊地行走。

  還能再堅持下去么?已經這么困難了,人要是沒有氧氣,估計兩分鐘就要over了吧?還有什么能夠拯救他?

  啊…呼…啊…呼…

  這種狀況從未改變過,反而隨著每走一步越加嚴重的趨勢。

  就在他們以為不能行走時羅德又在艱難得走上去,鏡頭拍他的眼睛,像是兩個打架的小孩,頻頻睜眼閉眼,要結束了么?還是不行啊!太困難了。

  極限運動員走到這里也會敗退下山吧!如果是普通人攀登珠穆朗瑪峰,他回去可以跟朋友吹噓他攀登過珠穆朗瑪峰,并且已經到頂,這足夠他炫耀一年。

  他一步一步地走著,還有幾十米的距離,看來成功登頂已經不是困難。

  意外隨時發生,又在這如此艱絕險惡的地方,稍一放松就是人滾人亡的下場。

  他又摔倒,險些滾下來,十幾萬水友的心如同過山車一般,神經一直處于緊繃,雖然偶有放松的環節,那也是相對來說,想要輕松地坐過一遍那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摔倒起來他并沒有拍去粘在他身上的雪,是沒力了還是看不到?總之這是不好的預兆。

  還有三十米,三十米就會登頂成功,十幾萬水友在心里為他吶喊加油助威,已經到了這里,絕沒有放棄的理由。

  雙眼不斷地打架是不是體力快要消耗完?

  不斷地告訴自己再堅持半個小時就能到達山頂,到時想要下去容易得很,滾下去不費吹灰之力便會輕松到達下面,只是有無傷及生命危險有待考究。

  一步一步地走,呼吸越來越困難,現在已經是一秒半呼出一次氣,一秒半時間吸進一次氣,搖搖欲墜的身體正在暗示快要走不下去,能不能再堅持一分鐘都是個問題。

  單是看著就已經覺得痛苦,要是再來個一套體驗大餐打死他們都不會去做。

  他們果然還是不行,缺乏毅力之人難以征服那些危險之地。

  羅德又摔倒,這一次看得他們頭一硬,歪到一邊,真的不行了?或許事真的。

  有水友在彈幕里勸誡他不要再走了,如此危險怎么能夠在走下去?這不是與找死無異么?為什么偏偏完走呢?萬一摔倒下來可就真的沒救了。

  不明白的人還在那里勸說,懂得的人卻是靜靜地默默地看,羅德就像是一頭牛倔他們又不是沒有見過,只要認定的事沒有成功是不會放手。

  而這也正是羅德吸引他們的原因之一。

  他走一步再走一步,水友們在心里默默地數著,每走一步都會有聲音出來,踩進雪中的腳如此之久恐怕已經沒有感覺了吧?哪怕用錘子來敲也不會感到疼痛吧?只怕他的腳已死,必須割去才能不會痛苦。

  呼…啊…呼…啊…

  厚重的呼吸聲從那里傳來,看似遙遙不可觸碰的山頂已經近在咫尺,那不過是十米之遠。

  他又摔倒,兩只眼徹底閉合,身體還滑了下來一小段距離,他們看得觸目驚心,害怕他會直接滑下去死亡。

  周圍很靜,他的身體也不動,像是死了一般,只有雪還在不斷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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