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如果你挺不住就吼一聲!”阿笛生說完從機關的頂上跳了下去。
雖然不知道那小子聽沒聽到,但阿笛生打心底不希望這剛見面的小子就死在這里。
就在阿笛生腳底貼在地面的同時,身后開始響起了無數的破風聲。
嗖——
嗖——
嗖——
鎧看著無數的虛影從那些黑色方柱的孔洞中飆射而來,變成了一道道殘影,形成了絲線,逐漸變的密集了起來。
被黑色方柱圍起來的空地,飛出的虛影如同瓢潑大雨般向著八根孔洞圍住的范圍射出飛鏢、羽箭,密不透風。
而鎧則在第一道虛影飛過的時候便已經明白了這些方柱的用途!
看起來,這些東西并不是用來向著中心灌水用的啊!猜錯了啊!
還以為可以用寬刀斬水劈浪呢。
不過,這樣也挺刺激的嗎!
這樣的小場面,他在自己的靈海已經不止見過一次了,和古為扔過來的巨石或是巖漿比起來,這些飛鏢羽箭已經可以用可愛來形容了。
手腕輕輕抖了抖,手中寬刀劃出了一道弧光,飛到面前的飛鏢箭雨頓時便如同射到鋼制的墻體一般停了下來,彈在了地面。
孔洞中飆射的箭雨、飛鏢一類物體開始變得密集了起來,猶如被同開的蜂窩一樣,向著鎧的周圍胡亂飛舞。身前,后背,頭頂,下盤,只要居于這八根大柱的面對的地方就被被飛鏢殃及,全無死角,奮力擊打。
而位于風暴中心的鎧卻沒有表現出一絲慌張,只見一只手腕胡亂的在空中飛舞,寬大的鋼刀被極速揮舞的看不清本體,在鎧的身前形成了一堵模糊卻又堅固的墻,將飛來的刃光紛紛阻擋在外。
而此時,與一眾侍衛匯集的阿笛生早已經將目光聚集在了機巧中間的鎧身上,后者的表現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即使是被稱為第一劍客李白當時也沒有看上去這么悠閑,那些加大力度的飛鏢居然被他像拍蚊子一樣的都拍了下來,看的一行人瞠目結舌。
看那擔保的體型,本以為會如同蜂鳥一樣敏捷的躲避那些飛去的武器,可對方現在卻表現的如同一個盾牌一樣,楞是憑極速借揮舞寬刀,使得身前出現了一個圓球狀的護甲,將那些飛去的銀光阻擋在外,那些箭矢飛鏢開始叮當落地,逐漸的如被風吹來的沙子一樣堆疊起來。
這…怎么可能!?
那些刀劍武器兵刃,都是這群做機巧的人士用剩余的廢料做出來的,他們了解那些武器的每一項特征,當然也了解它們的斤兩。
那小子,瘦成那樣不說,居然還能將八十七斤重的鋼刀揮舞的如此極速,他的腕力到底有多強!?
一個侍衛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語,“我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了?那人,就那么站著不動,用一只手揮刀就扛住了咱們設計一個月的鏢箱是嗎!?”
“啊…嗯!”阿笛生也有些茫然,忽然想起之前李白和他說過那人能打敗妖獸的事情,現在看起來,貌似這小子真的有些實力。
不過,后面的關卡可就不好過了!
見到場上如同蜂群一樣密集的飛鏢和箭矢,看臺上的人們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李白的眉頭也蹙了起來。
這明顯和上次的不太一樣!
那些飛出的飛鏢力道明顯比上一次大了許多,速度也快了不少,數量也多了一倍不止,而且,上一次并沒有箭矢參雜在里面。如果說殺傷力的話,箭矢的力度要比飛鏢大上許多,畢竟那是軍隊才能使用的遠程武器,不然也不會限制子民攜帶弓箭了。
沒想到這群搞機巧居然把箭矢也放進去了,真是傷心病狂!
難怪總讓自己去嘗試,看起來對自己砸壞他們東西的怨念頗深哪。
不過看場上鎧繞有余裕的樣子,應該不用太過操心,后者此刻就站在八根柱子圍起來的范圍內,挨著武器架子的地方,雖然沒有居于中心,可飛箭流矢的密度太大,無論在哪都會將他那瘦弱的體格包裹進去,而鎧卻是只用了一只手來回揮舞手中的鋼刀,使得遠處觀看的幾人都看不到那鋼刀揮舞的殘影。
而另一只手就那么自然的垂著,時不時的撓著總是刮到腿毛,王大錘給他置辦的新褲子。
那些箭矢飛鏢每次碰到鎧的周圍便如同被一堵鋼墻堵截了下來,火花四濺之后便傾瀉在了地面,無論他們是飛向鎧的下身還是頭頂,都會被一堵無形的銀墻阻擋下來。
“好快!”武則天輕呼了一聲,眼睛里放出了異樣的色彩。
“那把鋼刀…可是有著至少七十斤的重量啊…”李白喃喃自語,沒想到對方居然將那么重的寬刀揮舞的如此輕巧!
“才七十多斤!”秦漢道,“你知道那小子平時拿的寬劍多少斤嗎?”
李白好奇:“很重嗎?”
“我們騎過來的驛站里有匹馬,很高,很大,但卻看起來像只駱駝,你知道為啥嗎?”
“馬和駱駝配出來的?!”狄仁杰一旁接話道。
李白像看智障一樣看著狄仁杰:“馬只有和驢才能產子,你見過哪里的馬能和駱駝產生后代?你白癡啊!”
“當然不是了,”秦漢指了指遠處用鋼刀拍飛鏢的鎧道:“是他!”
眾人:“???”
鎧對馬做了什么?
“鎧扛著劍騎了一天,那馬就不行了!回到驛站的時候,馬的腰都累彎曲了!”
眾人瞄向鎧,用視線估計了下他的重量,那消瘦的體格,看上去撐死也就一百二十多斤,這樣的重量怎么可能將馬壓彎!
“別賣關子了,你知道多沉就快說!”狄仁杰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