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括本不想殺人,誰知下手重了竟失手將那女孩掐死,看著那沒有生機的丫鬟,并沒有出現殺人之后的恐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精神的釋放,像是什么東西得到了滿足,他細細的觀望著那個瞪大了眼睛的女孩,幾乎看了一夜。
天色漸明,家丁來到看著沒了生機的丫鬟也沒說些什么,他們原來都是軍人,見的血色多了,府里死個丫鬟也算不得什么,幫助主子把尸體收拾了看著趙括問道是否還去散粥。
趙括黑著眼圈點了點頭。
逃難的流民聽說趙家的粥鋪繼續開了,又聚集道昔日能吃飽的地方,排著隊伍等著,趙括則從那隊伍里挑出了二十個黑瘦男人,讓他們進府大魚大肉的招待了一番,隨后將他們領進了關著妻子的牢籠,里面還有個剛變成太監虛弱呼吸的王四。
邊上的王四也好不到哪去,因為刀口發炎疼痛難忍仍在呻吟叫喊,看他身上的腳印和青紫的臉頰,想來應該是沒有事做的人就拿毆打他來度日了吧。
趙括對著身后的一行家丁輕聲說了一句:“將這二十個人活埋。”
一行家丁面無表情的將那二十個黑瘦男子帶了出去,那些人離開前還猥瑣的對著趙括拱手道謝,有人甚至打趣道若還有此事他們隨時恭候。
等人群散去下人搬了個椅子給趙括坐下,看著妻子許久,趙括本以為自己多少會有些心疼悔意,可見到妻子現在的模樣,心里卻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想是欣賞了一件自己雕刻多日完成的藝術品般陶醉。
他喝退下人,獨自坐在那里欣賞著眼前凄慘的兩人。
“這下喂飽了嗎?”
呆愣的婦人聽到趙括的聲音,眼睛里露出了一抹明亮,急忙跪爬到了趙括腳邊,隔著柵欄用額頭不停的敲打著青石地板,額頭被磕的血紅發出當當當的響聲,聲淚俱下的求饒。
“老爺,慧兒錯了,慧兒知錯了,繞了我吧老爺,我再也不敢了,我發誓,嗚…求您了老爺,看在昔日情分的份上就繞了我吧,我真的錯了…嗚…”
趙括沒有說話,從懷里掏出一個匕首哐啷一聲扔在了地上,地上磕頭的婦人微微一愣,疑惑的抬頭望著趙括。
趙括指著王四輕輕一笑,“殺了他。”
婦人聽到讓自己殺人,不由的心生恐慌,繼續如小雞啄米般的磕著頭,裝作沒有聽到,從小到大她連一只蟲子都沒捏死過,哪還有膽量去殺人。
趙括將身體微微前傾,隔著牢門的柵欄對著婦人道:“我曾將把你當寶貝般供著,奈何你自己不爭氣偏要找個奸夫度日,若你今天殺了那個奸夫,我就饒你一命。若是不然,我會成全你們,把你和他埋在一起。”
婦人這時候才明白,自己是躲不掉了,要么被殺,要么殺人,如果殺人說不定自己還能留下一條活路。昔日溫文爾雅的丈夫變成今天這般,完全是自己自作自受,婦人抹了抹臉上的灰塵,猶豫了一下,顫抖著雙手拿起了匕首,緩緩起身走向了角落的王四跟前。
王四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見到情婦拿著匕首過來反而露出了一絲喜意,扭曲的臉上露勉強擠出一抹微笑,“動手吧,我王四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呵呵,眨眼工夫,哈哈哈哈…”
婦人聽到這話連忙沖上前去將匕首刺入了王四的心臟,不想他再說出那些話來,看著迸出的鮮血噴到臉上,婦人的嘴角微動說了‘對不起’這三個字眼,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趙括看著王四在地面抽搐掙扎,嘴里的鮮血隨著生機一塊流淌,幾息過后,王四便徹底沒了生機,只留下一個漸涼的尸體。
婦人跪在王四面前,瞪著眼睛看著自己染血的雙手。
趙括見王四不再掙扎,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私牢。趙括走后,祁慧將染血的雙手捂住了臉,嘴唇微微動了幾下。
“對不起…”
翌日,趙括便對外宣稱妻子暴斃身亡,說是因病傳染極快,必須立馬火化,用了那被掐死的丫鬟尸體代替了妻子,妻子也就這樣的“死”了。
那就是罪惡的開始。
趙括依然平靜的看著湖水,他沒有因為昨日害死了一名少女而感到自責,相反的,他沉浸在殺人過程的快感之中,他喜歡看著那些少女掙扎,在她們掙扎的過程中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正思考著,家丁一臉的凝重的走了過來,道:“東家,事發了,尸體全被找到了。”
趙括皺了下眉,“誰發現的?”
“是那個叫王大錘的鐵匠。”
“怎么發現的?”
“小的不知,不過昨天那個女孩好像和他有些關系。”
趙括眉頭皺了皺,“什么關系?”
“兩人前后院的鄰居,那女孩還有一個爺爺叫張老漢,年近六十。”
趙括只有一年前搶了一個平民家的女孩施暴,在搶人的過程中被那女孩的弟弟看見,萬幸那家重男輕女的嚴重,他們只想要一筆金銀賠償,趙括拿出兩倍的金額,又將那家威脅的搬離了上郡,打那以后他都是買奴作案。
昨天雨后莽撞了一些,因為他看到那個叫小草的少女,那少女太像自己妻子年輕時候的樣子,所以他有些沖動,那種沖動幾乎快要變成一種習慣,他想將那名少女綁在床上,他想看著她不停的掙扎,所以便將她誘騙到了那處宅院。
他并不怕被查出來,因為他是爵爺的后代,在這上郡暫時還無人可以動他,除非是長安六扇門的來人,他怕的是人們的議論,和那些口舌,怕的是給家族蒙羞,因此他不想讓人知道他趙括是個變態的殺人狂魔。
而且他們未必會找到證據,自己的家丁都是大伯趙路托人從軍隊精選出來送到這里的,這是從爺爺活著時候保留下來的傳統,現在也是一樣,他相信這些家丁扔尸體的時候不會留下一絲痕跡。
他將那些刑具放到了一個廢棄的庭院,那里幾乎沒人會去,但即使找到了又能怎樣,那房屋地契也不是自己名下。
“不用慌,他們沒有證據,暫時還懷疑不到我頭上,即使知道是我他們也動不得我。”趙括蒼白的臉上露出陰翁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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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配角真廢字數,神煩,卻又不得不寫。這幾章應該能過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