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盧修斯又看了一遍那封信,關于彼得·佩迪魯當初是怎么離開阿茲卡班的,其實他現在已經并不在乎了。
他想了想,這無非是索莫萊特擔心盧修斯會調查出當年的事情,從而影響到瑞典魔法組織和馬爾福公司的關系,但如果她不提,盧修斯已經忘了這件事。
于是他安排德拉科:“可以寫封回信給她。”
“怎么寫?”德拉科緊張地捏著平板。
“就說,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也沒有在乎過這件事之類的…”盧修斯其實也不是什么作文高手,“你不會寫的話,就讓珀西辦。”
德拉科點頭,記下這件事。
但索莫萊特的道歉卻提醒了盧修斯,吃完飯之后,他打電話給金斯萊,問他關于那些食死徒的事情。
被盧修斯成功洗腦的前食死徒們都在馬爾福公司找到了新的工作,那間曾作為“食死徒改造中心”的廢棄醫院也被盧修斯派人改建成了養豬場的‘分廠’,讓大小漢格頓的居民前往經營。
“嗯…貝拉特里克斯還在阿茲卡班,但已經完全不能自理了,畢竟她被兩千多個攝魂怪吻過,你覺得還有必要把她送到月球背面的監獄去嗎?”金斯萊聲音低沉,語速很快。
“算了,現在想去月球旅行的人多著呢,憑什么便宜了她?”盧修斯不屑。
“古費,洛哈特,還有麗塔·斯基特都是因為中了奪魂咒才會投靠伏地魔,所以他們現在都在圣芒戈接受治療,但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金斯萊又說。
盧修斯想了想:“還有一個,那個誰…粉色癩蛤蟆…”
金斯萊低沉地笑了:“烏姆里奇嗎?她上個月剛剛接受攝魂怪之吻,現在也在阿茲卡班。”
“我建議她和貝拉的牢房同時發生一點意外,免得以后再鬧出什么幺蛾子。”盧修斯說。
“放心吧,我們會處理的。”金斯萊回答。
掛掉電話之后盧修斯開始處理國際各界要給他頒發的獎項,除了諾獎那邊還沒動靜之外,來自英國魔法部和國際巫師聯合會的獎項已經用最古老的方式發到了馬爾福莊園。
盧修斯一封封地拆開那些被火漆封好的信件,他獲得了梅林爵士團一級勛章,威森加摩聘請他為顧問…以及盧修斯還收到了一盒巧克力蛙。
巧克力蛙里的卡片都是他自己,上面的介紹是:成功結合了魔法和科技、成功融合了巫師和麻瓜社會、擊敗黑魔王伏地魔、首位進入太空的巫師、找到了梅林的墳墓。
“他們應該寫我是首位離開太陽系的巫師,畢竟早就有麻瓜進入太空了。”盧修斯不滿道。
“是么?他們還要寫點別的嗎?”納西莎的聲音傳來,她用魔杖提著兩身華貴的西裝,讓他們飄到盧修斯身后。
“他們還要寫,娶到了天下最好的妻子。”盧修斯立刻笑著回答。
德拉科無聲地朝著他的飲料杯子作嘔吐狀。
納西莎顯得很滿意:“換上吧,這是你今天要穿的,還有一身是在倫敦分校開學典禮上穿的。”
“今天?今天有什么活動?”盧修斯驚訝地拿起一套西裝。
“今天是星艦的剪彩儀式,德拉科沒說嗎,在幾個小時之后。”納西莎回答。
德拉科立刻手忙腳亂地翻看平板上的數據:“我剛才忘了說!時間,時間是下午兩點…地點在…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盧修斯一愣。
“是的,他們說,在霍格沃茨比較有意義,其實我想問你來著,但是你在睡覺。”德拉科有點緊張。
“沒事,那就去霍格沃茨吧。”盧修斯點頭。
巨大的白色星艦懸停在霍格沃茨的魁地奇球場上方,看臺被魔法擴展過后,上面坐滿了人。一個紅色的臺子放在球場的正中央,上面飄著‘啟航儀式’的橫幅。
這艘星艦已經得到了完全的改裝,它現在雖然還呈甜甜圈形,但船身上又多出了幾道波紋,看起來像是和一個莫比烏斯環重疊了。
“這是霍格沃茨第一次公布在全世界的視野下。”
鄧布利多也換了一身新的魔法袍,他也將發表講話。
“梅林墳墓的事,是你們告訴巧克力蛙的制作公司的么?”盧修斯問。
鄧布利多點頭:“是這樣的,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偉大的發現。”
“但那不是我發現的,而是格林德沃。”盧修斯搖頭,“這個發現應該歸功于他。”
鄧布利多笑了笑:“可惜他不會出現在巧克力蛙的卡片上。”
這是一場魔法和麻瓜世界的聯合狂歡,也是地球上的人類慶賀他們第一次真正地邁向深空。
而這艘飛船也不能再被稱之為飛船,它是一艘星艦,因為理論上來說,它能到達宇宙里的任何地方。
而在這場盛會開始之前,斯內普也帶來了一個好消息,諾獎委員會同意了盧修斯的所有要求,甚至允許把頒獎地點搬到倫敦來。
“那他們的要求呢?”盧修斯問。
“他們的要求是,諾貝爾獎永遠代表人類文明的智慧最高峰,在太空時代也永遠象征權威,哪怕以后出現了其他星球的文明,他們也要保留這個權威的地位。”斯內普回答。
“他們想得倒是很遠。”盧修斯哭笑不得。
“星艦造好了,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鄧布利多走上來。
“我打算再去那個發現梅林墳墓的星球看一看,至少那里的景色很美。對了校長,這艘星艦還沒有起名字呢。”盧修斯靈光一閃。
“是啊,你打算叫它什么?”鄧布利多問。
“我決定,以最好的巫師學校的名字去命名,就叫它,霍格沃茨號,怎么樣?”
鄧布利多微微一笑:“完全沒問題,不過,你打算給多少冠名費呢?對了,我可以接受英鎊,或者歐元,不用非得付金加隆。”
一瞬間,盧修斯仿佛回到了兩年前剛穿越來的時候,每做一次生意都要被鄧布利多坑一筆。
“校長,之前霍格沃茨沒錢,我可以捐款,但現在您這么有錢,大禮堂的椅子腿都是金的,還要訛我?”
“新校區開展了那么多研究工作,也需要經費啊!作為校長,我也應該考慮一下,而不是只等著校董撥款,不是么?”鄧布利多淡然地說。
“但我也是校董啊!”
盧修斯搓搓鼻子,無奈地從懷里掏出一張支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