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西園八校尉,其實都是有一定背景來頭的,要不然,作為皇帝親軍的校尉,也還真的輪不到他們來擔任。
當時袁術都沒法參與其中呢。
但是,這一世卻不同了。
劉顯直接就要了三個校尉的名額。
并且,皇帝也好,還是朝中各黨派的朝臣也好,似乎都沒有異議。畢竟,這成立新軍的事,從頭到尾都是劉顯在忙活著,從中獲得點好處還是正常的,要不然,劉顯如此落力和促成這事圖哪般?
當然,劉顯推舉太史慈、典韋、許褚三人成為三部人馬的校尉,朝廷的人對這三人并不熟悉,有人提出對此三人的質疑。為此,劉顯就在朝堂上明言,自己看重的是這三人的實力。無論是行軍打仗還是個人的武勇,都是極其厲害的。如果朝廷上下,有誰感到不服的話,那么他們都可以派人去挑戰這三人。如果能夠打敗這三人,那么誰就可以代替他們成為這三部人馬的校尉。
劉顯此話一出,朝廷當中還真的有不少人動了心思。劉顯也明確表示,現在西園軍已經成立,馬上就會前往西山獵場把西園軍的營地布置好。劉顯給他們十天的時間,十天之內,他們誰可以打敗得了這三人,那么誰就可以頂替這三人,成為校尉。
劉顯這樣,也讓眾臣無話可說。
畢竟,劉顯要打造的可是真正的王者之師,無敵之師。要的就是有能力有本事的人。
劉顯所推舉的人,是真正的有能力,那么擔任校尉之職又有什么問題呢?
這新成立的皇帝親軍,劉顯根本就不會跟他們談論什么的資歷,一切都以實力為主。
當然,他們所推舉的人不在此列。
劉顯又作為西園軍的督軍,手底下也總不可能沒有一點自己的力量吧?要不然,孤家寡人一個,督什么軍呢?真到了要戰事,需要調動軍馬的時候,誰又人當真的聽從劉顯的調令呢?
所以,劉顯手上擁有一定可以直接動用的人馬,也是有必要的。
當然,其實這個什么的皇帝的親軍什么的,朝中的眾臣其實也并沒有放在心里。甚至不少要認為,這其實也只是皇帝一時興趣的念頭罷了,畢竟,皇帝根本不可能當真的親自統領這支軍馬的。
另外,無論劉顯在朝堂上喊的口號有多響亮,所說的有多么的厲害。可現在一切都還是鏡花水月,都還不知道新軍成立之后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并且,劉顯的確是說得好聽,什么的兵貴精不貴多,人人以一擋十,兩萬人馬就足可以跟二十萬的大軍相提并論。可是,誰會相信呢?估計不會有人當真的會認為才兩萬人的軍馬面對二十萬的大軍還真的可以正面相戰吧?
所以,這說是這樣說,大家的心里其實的確是并不太相信的。
但是,如今的大漢的確也算是千瘡百孔了,如果在洛陽京城多了一支勉強可以算得上是精銳之師的話,對于他們來說,其實都是一件好事。起碼,會讓他們感到心安。
平時沒事,就駐扎在京城,有事,也可以當作抵抗敵人的馬前卒。
至于出動這支軍馬去平叛,這個倒覺得也是可以的。畢竟,相對于那些只有數千或是數萬人馬的叛軍而言,有兩萬精銳之師的確也可以起得到決定性的作用了。
所以,朝臣眾臣,并沒再有異議,就如此確定了下來。這支皇帝親軍,西園軍就在名義上歸皇帝這個無上將軍親自統領,但實際上,是由劉顯來處理這支新軍的所有事務。而后,便是何進大將軍,太尉袁隗等等,一些跟軍方有關的朝廷官員等等,也掛了一個監軍的名頭。但這些監軍,并不會直接參與西園軍的事務中去,但是有一定的監察權力。
再就是十大校尉了,他們才是這西園軍真正的直接統軍將領。以后,這支西園軍如何,其實也是由這十大校尉所決定。
可以說,這十大校尉就是他們所部軍士的靈魂,如果他們有能力,就可以把所部的軍馬發展成一支真正的精銳之師,如果沒有能力,那么就也只是一支平平庸庸的一般軍伍。
劉顯雖然是督軍,但是也沒有太過具體的權力去管所有的各個校尉手下的人馬。當然,像太史慈、典韋、許褚三人的人馬,劉顯肯定是得要把這三部人馬打造成精銳中的精銳的。
不過,現在這十大校尉也只有九個到位了。太史慈現在其實還沒有來到京城。
不過劉顯有信心,相信太史慈一定會會來京城見自己的。
這個時候,估計孔雪送給孔融的家書也早到了孔融的手上,而孔融,也一定會去勸說太史慈來京城投奔自己。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太史慈也可能已經動身了,過不了多少天,他就有可能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暫時,劉顯會親自負責這太史慈這支人馬的招募組建工作。
現在,劉顯身邊已經有了三、四十個準武將了,這些就是劉顯掌握西園軍三部軍馬的根基。
還有,身邊有來山灰以及鐵牛兩人,也都可以成為劉顯的左膀右臂。
來山灰經過劉顯的指點后,他的武道更加精進,極有可能可以突破成為二流武將。至于鐵牛,也就是往利山岳,他的確是太憨了一點,劉顯為了開了不少小灶,居然還沒能突破,還沒有修煉出內力。這也跟劉顯并沒有用太平真氣為他引導的關系,因為劉顯覺得鐵牛應該有更大的潛質可挖,并不需要自己去引導,如果是他自己突破的話,那么以后的上限也不用受制于自己。
這次朝議,極為完滿。
商議好這件成立新軍的事兒,別的事都顯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所以就下了朝。
但皇帝還是把劉顯叫住,然后一起用了午膳。之后,劉顯不得不在皇帝有些期待的眼光中,再用銀針刺穴之法,為皇帝梳理了一翻身體。
但劉顯跟著明言,接下來一段時間,自己將會專注于新軍組建的事,一般情況之下,都不會進宮來了。另外,新軍成立后,也不能干說不練,而練軍的方式,除了基本的磨合之外,還需要用實戰來檢驗,劉顯希望,到時候,他可以調動西園軍到各地去平叛。當然,要出動的人馬不會太多,一般也不過是數千人罷了。
還有,劉顯提議,及早把西園軍成立的消息發往大漢各地。并且,希望在公告中可以略為提及,希望各地有志于匡扶漢室,為大漢效力的真正勇士,可以前來投軍。并且,每一部人馬,還得需要副統領,劉顯希望,每部人馬,都必須要有兩個副統領以上。另外,校尉還可有偏將親將等。
而下面,還有都伯、屯長等等的軍將,如果認為具備了一定的實力的,亦可以前來相投,竟選這些副統領等等。
劉顯打算,要在一個月之內,把西園軍整編好。
時間有點緊張。劉顯這是因為自己沒能掌握得了全軍,所以,才沒有打算大搞一場。要不然,可以公告天下,來一場大比將來挑選軍中將士。劉顯相信,如此的一話,一定可以吸引到更多的強者前來相投。
畢竟皇帝親軍招募軍士,對于許多一般人來說,的確就是一個難得的機遇,一個魚躍龍門,一個展示自己的好機會。
如果可以一次收盡天下英才,那么劉顯對于即將改變的這個東漢未年的歷史也會更加有信心。
還有,將西園軍成立的消息傳遞到各地,可以給西園軍正名。另外,也可以給地方正在跟叛軍作戰的大漢官兵一定的激勵。
尤其是西涼方面,劉顯估計,董卓肯定不希望朝廷再派出一些實權的人馬進入西涼,更加不希望有更強大的軍隊進入西涼影響他對西涼的控制。
這西園軍成立的消息,劉顯覺得,西涼的混亂也就差不多平靖了。董卓也一定會在朝廷再派出軍馬進入西涼之前平復西涼之亂。
這樣一來,劉顯認為也一定可以打亂董卓的發展節奏,迫使他不得不在沒有準備充分的時候,不得不強行加快控制西涼的動作。如此,劉顯認為,也一定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讓董卓的發展不會有歷史上那么的快速以及強大。起碼,就算他依然還能擁有那么多的軍馬,但也因為缺少時間上的整軍訓練等等,這個戰斗力上,也肯定不及歷史上的那支西涼鐵騎。
所以,把西園軍成立的消息傳遞到大漢各地的好處還真有不少。
隨后,劉顯從皇宮離開,回到了武勇侯府。
萬年公主也在,劉顯也就陪著她還有尹素、劉夫人她們閑聊。并沒有馬上去西山獵場選址建立軍營。
不過,劉顯讓典韋以及許禇兩人先帶人前往察看地形了。這也算是劉顯給他們的一點考驗,讓他們去選擇一個適合的地方,看看是否具有那樣的眼力,可以選擇到一個好的地方。
畢竟,行軍宿營什么的,選取一個地方駐扎也是很重要的。
要考慮到很多方面的問題。如用水的問題,如何進可攻退可守,更大程度的減少被敵人襲營的機率。還有,因為西園軍并非完全受劉顯所控制,到時候,又如何利用自己的這三部人馬,對另外的西園軍形成一個脅制之勢等等。
典韋和許褚,雖然武勇的確是較強了,但是,都沒有太多統軍作戰的經驗,他們還得需要繼續磨練一翻。
第二天,朝廷工部也把各個校尉的將服給做好了,且還打制了兵符官印等等。
以后,哪怕是校尉,要調令軍馬的話,也必須要用兵符來調動人馬,下達帛布紙質命令,需要官印蓋印才能夠生效。
劉顯又讓身邊的那些文人制定了一些西園軍的條文條例。
這些都必須要有的。不過,這些劉顯早就已經跟自己后世的一些東西結合,早就制定了一些軍律條令,并且早在自己的軍馬當中推行了。現在,只不過是搬到西園軍當中來罷了。當然,因為西園軍畢竟是當下大漢的軍馬,所以,有些東西不能全搬,只能作一些修改。
可是,在劉顯所能控制的三部人馬當中,是會嚴格的按照已經推行的一些軍規軍律來執行的。
曹操、袁紹他們所統率的各部西園軍如何,劉顯可以不管,但自己可以制定的軍馬,必須要執行劉顯認為更適合的軍律規定。
如經過改動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等等,劉顯認為,這些都是讓一支軍馬能夠形成一股凝聚力的東西。是經過血與火的總結。
第三天,劉顯依然還沒能前往西山獵場,因為何進的兒子何咸大婚之日。
劉顯既然答應了何進會前往祝賀,那么自然也不能食言。
畢竟,現在劉顯跟朝中的各方面的人的關系,這個時候也都等于是處在一個“蜜月期”。互相看上來,還是一起的人。
劉顯再見到了自己在大官船上隨手一點的那個侍女。還別說,這打扮起來,的確還是有幾分俏麗動人的。如果沒有人指出,那么她就是尹素了。
她顯得有些緊張,但也有幾分興奮高興的樣子。畢竟,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現在雖然是頂替了尹素和何咸成親,可對于她來說,成為何進大將軍府的少夫人,這也等于是山雞變鳳凰了。是一件好事。
關鍵的,何咸除了的確是體質較強,比較容易得病之外,其相貌倒也不差,的確似一個書生公子的樣子。且何咸的性情,帶著幾分軟弱,也算是一個品行較好的人了。
這個侍女嫁給他,其實也算是不錯的。
她也看到了劉顯,雖然沒敢上前來說話,可是她的眼神的確也有著幾分感激的意味。
劉顯遠遠的對她點了點頭,且給予她鼓勵的目光。
因為早送到了何將軍府,所以也就省去了迎接新娘的流程,直接就是拜堂成親。
送新娘進了洞房后,何進拉著劉顯一起喝了不少酒,然后何苗也來拉著劉顯喝了一點酒,當然,他是不敢多喝了。怕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