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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 宴請曹操、袁紹

  歷史上,西園八校尉不就是那樣子的嗎?就等于是分豬肉一般,分別由各方面的人掌控了西園軍。

  當然,歷史上的西園軍,那是皇帝為了分何進的兵權才搞出來的。

  而現在,卻是為了克制宮中的宦官而打算成立新軍。

  歷史上皇帝另立新軍,那是他病重期間,不想讓何皇后成為他兒時登基為帝時的竇太后,不想何進這個大將軍成為竇武,不想看到皇權旁落到這些外戚的手上。而現在,因為劉顯的出現,皇帝提前了兩三年產生了成立新軍的念頭。

  這主要也是皇帝在劉顯的身上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可以克制宦官,使自己擺脫宦官協制的希望。

  皇帝現在,其實也并非是全因為自己的病情而感到自己沒多久可活,然后才大徹大悟的,而是他因為不能再近女色了,才似能靜下心來細思了自己的這半生,此后他才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下去了,必須要做一點什么事來禰補一下自己的過失,否則,這個昏君之名,自己就永世都難以洗得掉了。他真的不想背著一個昏君之名被世人唾罵,遺臭千年萬年。

  且他的確也越來越覺得劉顯的確是一個人才,他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助自己重掌皇權的最佳人選。

  事實上,如果他的確想要有所改變,這個劉顯的的確也是他唯一的選擇,因為也只有劉顯,才可以有那樣的膽色氣魄去干一些別人不敢干的事。

  但是,他并不知道,劉顯的心里卻很清楚,知道皇帝想要做的這個事,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搞得出來的。如果沒能獲得各方的同意支持,這如何搞?

  當然,劉顯可以自己出資,強行上馬組建新軍,可是,這樣一來,劉顯也就算算受制了。反正,無論是宦官或是外戚權臣,他們一致反對成立新軍的話,皇帝恐怕都不敢拍扳讓劉顯去搞了吧?

  因為逼迫過甚,宮里的宦官要做點什么,皇帝的小命怕都會凍過水啊。

  皇帝看似一心想擺脫那些宦官,可是,在他還沒有真正的可以擺脫那些宦官之前,他又敢如何?

  所以,劉顯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楊彪,楊彪聽了后,沉思了良久,他才默默的點頭道:“好吧,如果當真的想把這事做成了,恐怕也唯有如此了。要不然,根本就很難通得過朝議。不管如何,如果可以成立了新軍的話,這對于那些宮中的宦官來說,的確也是一種威攝,起碼,有了一支可以隨時進入皇宮勤王的軍馬在京城,那些宦官也不敢太過囂張了。”

  “沒錯,楊大哥你說的沒錯,就是這么一個道理。其實這么說吧,新軍一旦成立了起來,那么不管是官里的宦官還是外戚權臣,他們都不敢太過嬌橫了。所以,不管是對哪一個方面,似乎都能夠起得到一定的牽制的作用。”劉顯也道。

  “那便這么說了。我呢,就先聯系好跟我楊家交好的那些朝官。劉顯兄弟你,就想辦法拉攏一下別人,必要的時候,為兄也出面為你引見一下朝中的那些大臣,對他們說明厲害…當然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為了大漢著想,他們估計都會先為自己的利益著想。所以…”

  “楊大哥,暫時還是由我出面去一一跟他們說明厲害為好,你暫時不宜過多參與進來。不就是為了利益嗎?只要他們有所欲得,那么我便有辦法讓他們都答應同意。”

  “能有辦法就最好不過了。那么…今晚就到這里吧,我先告辭了。”楊彪站起來道。

  “好,就這么說定了,如果有什么情況,大家隨時通告。”

  “一定!”

  接下來,劉顯也不太急,慢慢考慮清楚如何干了,才付之行動。

  連續幾天,劉顯也都是先為自己挑選出來的那兩百余人進行了太平真氣的引導,指引他們修煉。

  這幾天,就算是讓他們死記硬背,都讓他們記住了一些修煉運氣的功法線路。

  而讓劉顯感到欣慰的是,當中有三人,他們原本就到了一個差不多突破的瓶頸,經劉顯指引之后,他們順利的修煉出了屬于他們自己的內力真氣,成為正式的準武將。

  跟著,劉顯再教會他們如何穩固境界,然后又如何去運用內力真氣,如何繼續修煉,爭取盡快可以成為三流武將。

  成了三流武將,就等于可以迸發出殺氣了。這是真正的高手的象征。

  劉顯讓那些人抓緊時間去修練,然后自己再抽空到了西山皇陵一趟。在西山皇陵逗留了兩天。

  何皇后在西山皇陵的行宮“青燈伴佛”,太過孤寂,劉顯也有些懷念她了。好吧,的確也算是比較饞她的身子吧。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的確可以讓劉顯獲得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畢竟她的身份擺在哪里,這或許也是一種另類的刺激吧。

  和何皇后瘋狂了兩天,如此劉顯也才心滿意足的回到了京城,當晚,就在天樓,劉顯在頂層自留的雅間當中,也就是和楊彪談話的雅間中,劉顯接待了曹操、袁紹、袁術三人。

  這是劉顯讓鄭伯分別給他們送了請貼,特意邀請他們前來的。

  哪怕劉顯已經跟曹操、袁紹、袁術三人鬧得有些不太愉快,互相之間,以前好不容易才有了的那么一點點交情也已經淡去了。可是,互相之間,的確也還沒有當真的撕破臉皮成為不可調和的仇人敵人。最多就是互相話不投機,沒法成為常在一起混的好朋友罷了。

  如此,劉顯邀請他們赴宴,他們還是會給面子的。

  當然,跟曹操,那是現在曹操都還不知道自家的元配夫人丁夫人被劉顯拐別了的事,要不然,恐怕就真的跟曹操馬上成為仇人了。

  事實上,當初丁夫人跟著劉顯的那些女人一起離開了曹家的時候,丁夫人留下了書信告知家里的管事,告訴他們她是去探親的。

  那曹家的管事,本來對丁夫人也不是真心的尊重,所以,丁夫人去哪里做什么,他們也懶得管的,也肯定不會特意的去過問丁夫人去探哪門子的親。他們也只以為丁夫人是回娘家去了。當時,曹家的人也不會刻意的馬上將丁夫人的情況向遠在京城的曹操匯報什么。因為曹操對丁夫人的冷淡,曹家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哪怕是曹操的父親曹嵩,也不太喜這個元配了。

  不能下蛋的夫人,的確不怎么待見啊。

  所以,估計,可能會過了一段時間,發現丁夫人還沒有回來,才會派人到丁家去詢問一下。至于到時候發現,丁夫人居然失了蹤,那也是到時候的事了。不過,時間過得越久,可能就越難弄清楚丁夫人到底去了哪里。哪怕最后,可能猜測到丁夫人的失蹤和劉顯有關,可是,沒憑沒據的,估計也不敢坐實是劉顯拐跑了丁夫人。除非的確有人看到了丁夫人在劉顯的身邊。

  可是,到以后,看到了丁夫人在劉顯的身邊又如何?估計都奈何不了劉顯。曹操怕也只好頂著這頂綠油油的帽子了,這輩子都摘不掉了。

  現在,這也算是劉顯第一次主動邀請他們。

  天沒黑,三人便聯袂而至。

  在雅間中,劉顯把三人迎進雅間,對他們抱拳道:“孟德兄,本初兄,公路兄。咱們也有好些天沒見面了,心里也實在是掛念你們,所以,就特意邀請你們來這里一會。我劉顯真的很希望,你們不要為了當初那一點小事,那女人的那點破事而惱了我劉顯。怎么說呢?天涯何處無芳草?相信,肯定會有更美的女子鐘情于三位兄臺,到時候,羨慕眼紅的可就是我劉顯了。何況…相信你們身邊的嬌妻美妾都有不少了吧?哈哈?”

  “哈哈,天涯何處無芳草?這話說得好!這可是武勇侯你新作的詩詞里的詩句?別的曹某不說,光是說這詩,曹某便自甘拜下風。”曹操可是三國時的詩人之一,一聽到劉顯的話中有一句佳句,頓時就眼睛一亮,大感認同。

  劉顯對曹操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道:“果然是才高八斗,大詩人,一聽就能聽出來。那么,想不想聽聽全詩?”

  “好啊!曹某除了女人和酒,就好詩詞。”曹操拍掌道。

  “咳,袁某雖然沒有孟德跟武勇侯的才華,可也算是喜詩之人。愿洗耳恭聽!”袁紹咳了一聲道。

  “沒錯沒錯,咱不懂作詩,可卻不防礙咱欣賞。”袁術卻難得的有了些笑容,因為劉顯特意的也請了他,讓他覺得劉顯看得起他。

  畢竟,他在曹操以及袁術的面前,其實也挺沒有存在感的。感受到劉顯對他的尊重,所以,他暫時看劉顯也覺稍為順眼了一些。

  當然,如果有機會,他依然還是想要打劉顯身邊的那些女人的主意的。

  “既然如此,那就獻丑了。”

  劉顯抱拳說道。

  有時候,劉顯也并不介意做一做文抄公。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墻里秋千墻外道。墻外行人,墻里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劉顯把一首蘇軾的《蝶戀花·春景》念了出來。

  “妙妙妙!好一個天涯何處無芳草,好一個多情卻被無情惱…唉…”

  曹操一下子就讀懂了詩意,連稱了三個妙,但最后卻又幽幽的一嘆,忽然間,他覺得自己有點被傷到了。

  “絕佳的詩詞!真的妙!武勇侯,一會,還請你揮一揮你的墨寶,袁某想求一幅你的字。就寫此詩!不準拒絕哈!“

  “對對對,同求!“袁術也接話道。

  “也加我一個!“曹操也要。

  “額…好吧,但愿你們不覺得我的書法臭不可聞。哈哈,三位兄長,都請坐請坐。”

  劉顯這才招呼他們坐下。

  待侍女送來了酒菜,劉顯舉杯道:“三位兄長,先敬你們一杯。來,干了。”

  “好,干!”

  劉顯陪他們隨意的聊了聊話,然后道:“三位兄長,今晚咱們就不讓那些歌姬來表演了。實在上本侯有事跟你們商談,且,這也算是機密吧,不宜過多的傳于他人之耳。”

  “哦?我就說嘛,來天樓竟然不安排歌舞來助興一下。曹某心里都有些意見了。看來,武勇侯是沒事不請客啊。好吧,那就說說看,武勇侯你請我們前來,有何事相商?”曹操先道。

  袁紹卻心念一轉,有些期待的對劉顯道:“武勇侯,莫非,你打算加入我們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如果有了你一起,那宮里的宦官又何足道載?清君側成功在望啊!”

  “哦?武勇侯?是不是當真如本初所說的?”曹操也精神一振道。

  劉顯微微一笑,先搖頭,又點頭道:“這個,本侯要說的,的確也跟這些有一關系,不過呢,卻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當然了,卻要比你們所想的會更好!”

  “哦?如何?快說說。”

  袁紹急不可耐的道。

  袁紹袁家,是大漢權貴的代表之一,朝中權貴,跟宮內的宦官是天然的敵對關系的。平時,常會因為利益的事而互相傾扎,所以,他的確是比誰都心急,都希望快些解決了那些把持著朝政的宦官。

  “怎么說呢。本侯也實話跟你們說吧。你們一直在做的,四處走動,互相聯合,打算要做的事情。其實就只是你們毫無頭緒的亂忙活。到最后,恐怕也很難成事。因為,那些宦官的背后,有皇上的寵信,你們如何跟他們斗呢?本侯并不想做這些無用功。別到時候,做足了所有的功夫,在朝中彈劾宦官的時候,皇上一句話,就能赦免那些宦官無罪,無事。如此,你說你們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義?依然還是扳不倒那些宦官啊。但是,現在卻不同了。”

  劉顯說到這一頓,卻讓曹操和袁紹有點著急。

  “如何?怎么不同了?”

  “是啊,快說啊。”

  “呵呵,因為,皇上特意召見了本侯,并且,口喻本侯,讓本侯先幫忙做點事,克制宮里的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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