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和武北玄沒在節度府久呆,帶好口糧裝備,就出關北上。
通過荒野,進入草原。
初春的草原草長鶯飛,一片生機盎然。
遼闊的景色讓人舉目沒有方向感,可以想象,一旦深入,很可能會迷失方向。不過張宇早做好準備,他的士兵中,就有不少人在突厥草原生活過,專門找他們來的目的就是適應環境和語言。另外,張宇讓能工巧匠發明了指南針,不會亂了方位。
只需要認準突厥可汗的王帳在哪里,一根直線殺過去!
張宇和武北玄對視一眼,兩人深吸一口氣,一馬當前,帶著三千兵馬出發。
三日后,張宇遇到了第一個突厥部落。
突厥汗國,是聯盟制國家,從第一任突厥可汗伊利可汗統一整個草原建立突厥汗國至此,已經延續了數百年,他們不像大周那樣用嚴格的府州縣治理,而是部落聯盟制。
其中又以十個部落最大,每一個都人口數十萬。
而突厥可汗的王庭,已經不再遷移,而固定在某地,形成了穩定的王都,每年各部落首領都需要朝拜可汗和上供,若是不去,等待的命運就是被滅掉部落,部落被其他部落吃掉。
也因為聯盟制的約束性不強,草原上勢力弱的部落經常被欺負,所以,部落的定居便不具穩定性,也保證了部落的存活。
張宇的軍隊遇到的這個突厥部落,是個小部落,數百個帳篷,養著牛羊馬匹。
此時正值凌晨,太陽初升,部落的突厥百姓都在忙碌。
他們不遠處,不遠處的山坡下,三千兵馬正冷眼旁觀他們。
“將軍,查探清楚了,這個部落只有百人的突厥士兵,屬于最弱小的突厥部落。我們怎么辦?”武北玄問道。
張宇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辦?自然是沖殺進去,反抗者全部殺光,立京觀!尤其是突厥成年男子,一個不留!”
武北玄遲疑了一下。
他未上過戰場,初次看到敵人的老弱婦孺,自然心生憐憫。
“該讓你去看看突厥侵犯過的大周村落,燒殺搶略,慘不忍睹。你現在仁慈了?”張宇笑道。
武北玄搖了搖頭,道“非我族人,不仁慈。”
張宇看了一下身后的傳令官,道“準備進攻!記住來之前我們的目標和任務!告訴下去,收起憐憫之心!”
“是!”傳令官立即傳令下去。
士兵們比武北玄好多了,對他們而言,殺突厥人,就是報仇,不管是什么人。這還是立下戰功的好機會。
所有人上馬,火藥營留下,開始沖殺!
這個小部落的突厥百姓正在忙碌,突然,急促的馬蹄聲驚醒他們,他們側頭,就看到一群身披黑甲的騎兵沖殺過來。
突厥士兵反應過來,立即吼道,他們馬術嫻熟,紛紛拿起武器上馬,準備作戰。不愧是馬背上的國家,他們的反應極其迅速,很快就集結數百人的突厥騎兵,并走出迎戰。
可是,他們要面對的是將近兩千五百人的大周精銳騎兵,最前面是重甲騎兵,身后是輕甲騎兵,還有盾牌手,突厥騎兵不成系統,就算馬術強,難道能以一當十?
突厥騎兵看清大周黑壓壓的騎兵后,也嚇到了。
但沒給他們反悔的機會,張宇帶兵的騎兵碾壓過來。
一炷香,戰爭結束。
所有反抗的人被斬下頭顱,不管是突厥成年人,還是老幼婦孺。
其實,不需要張宇下令,大周的事情仇視突厥人,就算你是小孩,將來也可能是大周的敵人,將來也可能殺死漢人。
所以,最后這個部落幾乎被殺光。
割下成年突厥士兵的左耳,當作戰利品。搜刮口糧后,放火燒了部落,牛馬牲畜全部殺光,張宇帶著人馬繼續趕去。
半日后,斥候又發現一個部落,其規模和第一個差不多。
張宇再次帶著士兵沖殺。
滅掉部落,燒光殺光,立即就走,他們就像幽靈。
深入草原第六天,他們終于遇到一個大部落,數千戶的帳篷,估算下來突厥騎兵也得數千人。這次,張宇他們沒有輕舉妄動,讓斥候退了回來。
所以,接下來只有等待。
等到這個部落的百姓都陷入熟睡。
臨近黎明,也就是三四點時,人類正陷入最深沉的睡覺。
張宇領兵悄悄地靠近部落外,然后讓火炮營的戰車緩緩上前。調整角度,裝彈,點火!
轟轟…
猶如驚雷,在草原上炸響,嚇得部落熟睡的突厥百姓紛紛驚醒,不知所云。他們還在想,怎么這次的雷如此古怪時,恐怖的炮彈飛射射來,破進部落,那高大的部落帳篷瞬間被透穿,所觸碰的人,非死即傷,碰到的物也被撞碎,最后爆炸!
這不再是石彈,還是裝了火藥和鐵器的開花彈!
緊接著,又是一輪火炮射擊。
三次射擊后,整個部落淪為煉獄,呼喊聲此起彼伏。
張宇身后的事情,在黎明破曉之際,親眼目睹了火炮營的殺傷力,他們一個個還在震驚當中。
這些士兵中,原本虎豹營的士兵自然見識過火炮的威力,但真正的對敵軍攻擊,威力還是第一次見,沒想到竟然這么恐怖。
“殺!”突然,張宇舉起長槍,大嘯一聲。
所有士兵回過神,紛紛拍馬舉刀,開始沖殺!
突厥部落已經嚇破膽,突厥部落的首領大喊“反擊,反擊,敵襲,敵襲…”
可惜整個部落亂糟糟,能反應過來的也是兩三百人,面對張宇帶兵沖殺,迎接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日上東方。
戰爭結束。
整個部落被大火燒得破敗,橫七豎八都是突厥百姓的尸體。這個部落的突厥士兵全部被殲滅,頭顱被砍下來,堆成京觀。只剩下失神落魄的婦孺幼兒。
武北玄帶人追殺逃竄的突厥士兵,有些突厥士兵嚇得落荒而逃,為了避免行蹤過早泄露,必須斬盡殺絕。
等武北玄回來,張宇看著剩下的突厥百姓,他一咬牙,沒有留情。
大軍離開后,只剩下滿地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