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宇派人叫來魏啟明和冷幽。
將武慶德和武尋禮昏迷的情況陳述一遍,張宇道“派北衙暗衛調查一下,看是誰動的手。那段時間那條巷子雖然偏僻,但兩側都是住宅,詢問一下,看有沒有線索。對方既然沒弄死兩人,看來還有些顧忌,如果真是要對付我,直接弄死兩人,我更脫不了干系。這也給我們敲了個警鐘,以后你們出去,必須走大路,而且攜帶足夠的護衛。你們的身份不再和往常一樣,都要小心。”
“是,都統。”兩人回道。
魏啟明則道“都統,戰王府的暗哨送出了消息,他們在戰王府中并未發現白玉琉璃瓶的蹤影,按照暗哨的推算,白玉琉璃瓶應該被戰王藏在府中的密室。而關于密室所在,很難調查到。”
張宇頓時揉了揉眉宇,這一晃三天過去了,答應二十天拿到白玉琉璃瓶,沒想到難度這么大,那神秘的九姑娘真會出難題,怪不得時間留的這么長。
“另外,關于九姑娘的來歷,我們排查了京城的刻意人士,也詢問了江湖中人,都沒有任何人有印象。”魏啟明道“請都統責罰。”
張宇搖搖頭,道“和你沒關系,京城這么大,找個人不亞于大海撈針,而且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只知道是女的,很年輕,身邊跟著一位武藝高強的丑陋女子。哎,算了,差不多就算了。你倆還有其他事嗎?”
這時冷幽道;“張宇,還記得那位蔡掌柜嗎?”
張宇點點頭,這可是他策反的殘日組織的人,想要打入殘日組織,全靠他了。
“他怎么了?”張宇問道。
冷幽說道“上次你下命令,全力支持他上位,這些日子來,他已經成功成為執事,見到了陰陽派陽支的一名護法。而成為護法,需要完成四項特大任務,就在前幾天,在我們的幫助下,他全部完成。已經成為護法,并得到少監的重視,讓他來京城見面。據他心中所說,陰陽派兩支中,各有五大少監,分別對圣子、圣女負責,一旦成為護法,接觸到少監,就有機會見到圣子圣女,并前往殘日組織的大本營。他來信詢問接下來的計劃。”
“告訴他,沒有任何計劃,繼續往上爬。護法還是太低了,我需要他能夠接觸圣子圣女,而不是有機會。我等著他帶我去殘日的大本營。”張宇猶豫了一下,又道“他到了京城,帶他來見見我。”
“是!”冷幽應道。
三人商談后,一同前往公司總部。
“紅衣大炮制作的怎么樣了?”張宇發問。
沒錯,自從組建火藥車間外,除了配置火焰和炸彈,張宇已經命人制作紅衣大炮。而這個,就是張宇向女皇武曌打得啞謎,是遠近可供的神兵利器。
張宇腦海里有紅衣大炮的詳細圖紙,所以制作方法不是問題,難點就是大炮的膛身制作。保證威力還不能炸膛,不能有氣孔,強度要足夠,就需要反復試驗,不是有圖紙就能一步做成的。而且張宇要做的紅衣大炮要有一定的水準,用整體泥模鑄法,需要以復雜的退火、淬火程序處理火炮的不同部位,在這個時代難度還很大。
魏啟明道“還在試驗,已經失敗很多次了。水平還不達標,所以鑄成的炮身容易炸膛。但已經有眉目了,一旦有成果,立即向都統匯報。”
“不急,在保證員工的安全下,小心研究,務必做到最好。”張宇告誡道。現在并非戰爭時期,所以紅衣大炮并不急需,既然要做,就做最好的。
張宇視察了整個公司的運行情況,幾大產業越來越紅火,尤其是白酒的銷量,番邦外國需求量極大,利潤豐厚。另外紙張和印刷術產生的書籍也格外長嘯,徹底將世家生意擠兌出去,世家弟子有意見,卻擋不住天下大勢,窮苦的百姓可以學習念書,又怎么會沒有銷量呢?
敖烈也帶來了好消息。
大周第一家銀行在京城正式開業,總部在第一公司旁邊,京兆府、華州、洛陽、河南府、河中府、絳州、懷州、衛州、相州、魏州、揚州、蘇州、徐州共計二十八個府州重地,皆開設了分銀行。第一步,就是讓各地的商販,可以在當地兌換銀行商票,不用遠程攜帶金銀,直接來京城便可兌換成黃金和白銀,甚至不需要兌換,直接當錢票,就可以購買第一公司的任何東西。
起初實行,有很多商人心里打怵,但有第一公司做擔保,儲蓄進去還有可觀利潤,立即就吸引了很多商人,并且一炮而紅。
隨后,銀行的第二步,是將這些錢借出去,并收取傭金。有北衙暗衛做支持,信譽良好,有抵押能力的商人抵押借款,這第二條路也大步上前。
第二天,公司組建的建筑公司開始圈地蓋房子。房子是水泥建筑,堅實耐用,非常受人歡迎,同樣的,價格也高。但沒關系,第一銀行支持貸款業務,只需要每月還款一定數額,就可以擁有房子,錢還完,直接過戶名下。
除非之外,還建筑公寓,可以租住。這是為普通百姓的福利,租金也不高。
按照敖烈的估算,今年年中,第一公司和銀行每月利潤可穩定在八萬兩,到年底,擁有雄厚資金的武曌可以干很多事情,而不被國庫空虛受制。
張宇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公司,返回了府邸。
公司井然有序地經營,張宇也很清閑。朝堂的事不用他操心,每天上朝看戲,看你爭我吵,看女皇氣定神閑,都是演戲的高手。
現在讓張宇操心的事,也就是那個白玉琉璃瓶以及九姑娘的來歷了。
三天后,魏啟明前來匯報,經過徹查,他們已經鎖定了打傷武慶德和武尋禮的人,是一位面相丑陋的女子,武藝高強,據目擊者所言,是武慶德和武尋禮言語過失調戲一女子,被身為護衛的丑陋女子教訓。
而這個調查結果,卻讓張宇看到了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