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一本正經地詢問張宇的想法,若是普通人,事情辦完后賜予賞賜,便送回來地,但是面對張宇她必須問清楚。也許是考慮張宇的才能,為陛下珍惜人才,也許是自己內心的情緒在作祟。
張宇笑了笑,道:“我的追求是為了世界和平!所以我的想法就是努力去做到!”
上官婉兒白了她一眼,怒氣道:“正經些!”
“我還不正經嗎?”張宇無辜道:“單獨男女,郎有情妾有意,我這么守規矩,你還要我怎么正經?你們女子好古怪啊!”
“胡說什么!”上官婉兒撩了撩額前青絲,心臟跳的有些厲害,但臉上還裝作無所謂的神情。
“你聽說過一個故事嗎?”張宇故意問道。
“什么故事?”
“就是說,一對男女是朋友,兩人出去游玩遭遇大雨,來到一處客棧沒了客房,只剩下一間雜品房,兩人便住了下來。兩人打地鋪休息,女子在兩人中間劃出一道線,對男人說,你如果越過這條線,你就是禽.獸!男子忍受一夜,最后沒有越過那條線。第二日,女子給了男子一巴掌,罵他禽.獸不如!”
上官婉兒眨著大眼鏡:“為什么罵他禽.獸不如?男子很有君子之風,品格高尚!”
張宇忍不住哈哈大笑,上官婉兒雖然單純,卻不傻,仔細體會張宇的故事后,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張宇驕傲道:“所以說,我很正經的!”
上官婉兒狠狠剮了他一眼,忙轉移話題:“別打岔,說說你的想法!”
“好吧,禽.獸不如的事等咱倆以后再聊!”張宇笑瞇瞇道:“我的想法很簡單,實話是出人頭地,好聽點是實現自身價值,愿望是調.戲這個世界,目標是流芳百世。你猜哪個是最真實的?”
上官婉兒道:“不管哪個最真實,都說明你不安心做個普通人,既然如此,這次京城之行你就要好好把握。陛下從不吝嗇身邊的人,而且我能告訴你,陛下身邊的核心團隊中,男性很少很少。現今只有一位狄人杰!此人有手段有才華,對陛下非常衷心,而立之年已經身穿紫袍,升遷速度創造了大周和大齊國的第一。我相信憑你的本領,就算超越不了他,也能和他差不多!”
“狄人杰...”張宇念叨一聲:“人中之杰,名字就夠響,倒要好好拜見拜見。對了,光說我的想法,我也得問問你的,你可有意中人?自己將來有何打算?家在哪里?有空帶我回去拜見一下伯父伯母?逢年過節也能拜個年啊!家中還有姐妹嗎...”
“我是孤兒,什么都沒有!”上官婉兒連忙打斷張宇的提問。
張宇嘟囔了一句:“三圍還沒開始問呢...”
“你說什么?三什么?”
“沒啥!真的沒有什么!”張宇義正言辭道。
上官婉兒又道:“到了京城,憑你的功勞,陛下一定會召見你,我一旦進了京城,便立即需要入宮,沒有時間和你見面了,今日正好有機會,便和你多說幾句。陛下召見你時,你記住一句話:最大程度表現你的能力!記住,一定要記住!陛下不是個陳舊的人,相反,她喜歡與眾不同而又有能力的人,你越能表現自己,陛下對你的定位就越高!余下幾天,好好想一想!機密之事我不能透露,希望你能諒解。”
張宇很感動,夸張道:“多謝婉兒,在下無以為報,要不就以身相許吧!”
“誰稀罕你!”上官婉兒的臉上浮現出迷人的笑容,青春燦爛:“我正好缺個仆人,給我端茶倒水!”
張宇也笑了:“好的!以后我會做婉兒的貼身仆人,端茶倒水洗腳暖床!我會保護你,讓你一直這樣開心!”
這么動聽的情話,讓上官婉兒的臉頰如三月的桃花紅,醉的讓人癡迷。
......
幾日的趕路很平穩,并沒有刺客前來騷擾,一行人也進去冀州地界,距離燕京京城還有四五日的行程。
過了冀州城往北八十里,有條溧水河,溧水河是黃河的分支,初春黃河凌汛,溧水河道也擠滿了水,只能乘船渡河。
冀州知府親自安排了一艘大船送眾人過河,所以仆人們正在搬運行禮。
張宇站在船上,看著溧水水面,能想到黃河凌汛是何等的壯闊。腳下的船是一艘龐大的樓船,坐個二三百人不成問題,因為凌汛的緣故,溧水足有三四百米寬。
很快,行禮和馬車都送上了船,船上只有張宇一行人,少了人多嘴雜,非常清凈。船很快就開了,當行駛至河中央位置時,突然有人發生呼聲,張宇和眾人連忙走出房間來到甲板,是船夫發出的聲音,順著他指的方向,眾人看到一葉扁舟正駛來,直接攔住了樓船,隨后扁舟上兩人腳下借力,翻騰幾下便跳上了樓船。
“有刺客!”蔣萬里大聲一呼,所有親衛和護衛保護恭親王等人,弓箭刀槍對準了來犯之人。
來著兩人一個青衫中年人,一個黑袍老叟。面對刀劍相向,兩人毫不畏懼,青衫中年人一拱手,更是道:“拜見恭親王!在下受人所托,阻王爺于溧水,王爺還是回金陵吧!”
“放肆!”蔣萬里怒喝一聲:“王爺的去向豈是你隨意指揮的!你是誰!報上名來!”
中年人笑道:“鄉野村夫,入不了將軍的耳,既然王爺一意孤行,那就不要怪我們了。”
老叟也道:“廢話這么多干什么,早點結束回家吃飯!”
恭親王怒道:“可惡,兩個刁民竟然無比無理!蔣萬里!”
“是!”蔣萬里得令,一揮手,護衛射出箭。
只見兩人速度極快,大袖一揮,將飛來的利箭卷在一起,隨后一拋,反射回去。
“武林高手!保護王爺進入房間!”蔣萬里沉聲大喝,隨即提刀迎了上去。四名金鱗衛則迎上那名老叟。
眾人混戰在一起,張宇和上官婉兒站在不遠處,張宇道:“看來這就是幕后黑手找的高手!”
誰知上官婉兒臉色凝重,道:“我怕蔣萬里他們不是對手!”
“什么?”張宇吃驚道,蔣萬里已經有萬夫之勇,他竟然也不是對手。
上官婉兒繼續道:“我懷疑他們是青衫劍客和魚叟,這兩人武藝高深,是武林之中一等一的存在,蔣萬里他們還差一籌!不過看他們的手段,處處留手沒有殺氣,看樣子只是為了阻攔,也不敢和朝廷撕破嘴皮!”
張宇也看了出來,“這兩人屬于什么門派?”
“散修,兩人都是!”上官婉兒道:“兩人亦正亦邪,但也不是大奸大惡之徒。”
“想個辦法才行。”張宇微微蹙眉,思考著辦法。
此時戰斗中,北川和南列面對老叟已經開始節節敗退,老叟一雙鐵手非常刁鉆,而且非常靈活。蔣萬里和青衫劍客打的火熱,還沒有顯露明顯的敗績。
就在這時,老叟一雙鐵掌拍在北川和南列的胸口,兩人悶哼一聲,極速后退,另兩人被飛腳踢中,撞在了船體上。張宇一個箭步頂了上去。
張宇的武藝和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門都不同,他是學習未來的軍隊搏殺術,沒有一丁點的花哨,追求的是一擊必殺!
單純的比試,張宇和南列、北川四人差不多,但若是廝殺就不同了。
面對身為高手的老叟,張宇也很興奮,出手狠辣,老叟從未面對過這樣的搏殺技巧,兩個回合下來,就吃了暗虧,被張宇擊中一拳,整條左臂都酥麻。
老叟拉開了距離,連忙問道:“這是什么招式?”
張宇冷笑一聲:“殺人技!”
說完,又沖了上去。
老叟練的是上三路,掌法刁鉆陰險,但是面對殺人技,一時間就像鱷魚咬住了烏龜,竟然無從下口!
就在老叟微微急躁時,張宇趁他不注意,手滑過腰間,一道銀色匹練從下而上斜拉上來,直接劈向老叟面頰!
老叟嚇得一個冷顫,汗毛都豎起來了,他連忙將上身往后仰,同時抬起腿,用腳踢向張宇的手腕。
張宇手腕微微一側,手中軟劍的方向不僅沒有改變,而且速度更加的兇猛,劍尖仿佛變成了蛇的頭,它抖動著身子,將鋒利的劍身卷成一圈一圈,試圖將老叟的脖子纏繞住!
這就是金蛇劍法!
據說,大成的金蛇劍法將軟劍賦予了生命,就像一條活脫脫的金蛇般,鋒利的劍身就是它的身軀,劍尖就是蛇頭。
老叟暗呼大意了,不過他畢竟是江湖老手,面對纏來的軟劍,老叟竟然收掌后而用雙臂抵擋。
刺啦...
軟劍纏繞住他的手臂,沒有削掉他的血肉,卻響起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只見老叟的手臂上面竟然帶著特制的金屬臂圈!
老叟雙臂突然用力,竟然夾住了軟劍,張宇連忙抖動軟劍撤了出來,但誰知老叟的掌法飛快,直接打出一掌,穿過錯綜的劍風中,按在了張宇的左肩。
張宇悶哼一聲,后退數步才停了下來。不過老叟沒有繼續攻擊,而是問了一句:“劍三是你什么人!”
此話問出,青衫劍客也露出詫異之色,一劍擊退蔣萬里,然后也轉頭看向了張宇。
戰斗突然停了下來,所有人都是一愣。
張宇立即意識到這是一個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