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洛蘭大陸,終究還得靠自己,少主既然選擇自立門戶,就應該有這個覺悟。”福伯又道:“就算加入組織,正道聯盟算什么,你是封魔谷千山刀尊的親傳弟子,就這個名號打出去,誰也不敢輕易惹你呀,何必舍近求遠?當真以為封魔谷看得上你那條靈石礦脈?就主人手里掌握的礦脈就上百條…”
汪斌傻了,他師父原來那么牛逼,靈氣礦脈都有上百條。
看到汪斌震驚的樣子,福伯不由得笑道:“少主是不是埋怨主人,不隨便給你十條八條靈脈用來提升五域派的實力?”
“沒有,從來沒有,福伯你剛才也說了,在洛蘭大陸,一切都要靠自己嗎,我們五域派的那條靈石礦脈,可是從獸神學院手上搶過來的。我也不會埋怨師父什么,我這一身本事都是師父給的呢,已經很滿足啦。”
汪斌說道。
的確,他對雪千山只有敬愛,沒有沒有什么埋怨,師父的東西很多,該給他的時候,自然會給他,好比靈石礦脈,現在給他,他也沒有實力守住。
就現有的那一條,還得時時刻刻擔心獸神學院的反撲。
“其實主人離開的時候,留下了這個,說你回來的時候就交給你。”
福伯從懷里摸出一塊精致的玉佩,交給一臉懵逼的汪斌。
師父早就知道他會回來?
還就東西給他,可是一塊玉佩能干嘛?
福伯好像能讀懂汪斌的心思,知道他不明白玉佩的用處,便解釋道:“這玉佩是白澤符箓宗的掌門信物,拿著它去符箓宗,他們的宗主會無條件的幫你完成一件符箓宗有能力完成的事情。”
“符箓宗很強嗎?”
汪斌問道。
“整個洛蘭大陸的符箓之術皆出自符箓宗,他們精通制符、陣法之術…”福伯做了說明,汪斌總算明白符箓宗的實力。
“這么厲害,那我要他們幫五域派弄一個護山大陣應該沒什么難度吧?”汪斌問道。
“建設護山大陣,對符箓宗來說,再簡單不過,人家本就是修煉陣道的。”福伯笑道。
“師父他老人家太貼心了,我這就去符箓宗找他們的宗主!”汪斌振奮到。
如果符箓宗出手相助,五域派防御大陣的質量就有保證了。
“少主就不坐坐,陪老奴喝喝酒?”
福伯見汪斌馬上要走的樣子,不禁好笑道。
這心急火燎風風火火的樣子,和他師父但是很像。
“唉,五域派要改建,事情太多,福伯,下次回來,我們不醉不歸如何?”
福伯想喝酒,汪斌著急去符箓宗,只能先拒絕。
“好吧,本來老奴還想把一條靈脈送給少主做禮物的…那就下次再送吧。”福伯自言自語的說道。
“別啊,福伯,我現在就有空,酒在哪兒,我們爺倆一起喝個痛快!!”
本來都升空準備出谷的汪斌直接從半空摔落下來,抓著福伯的手就不放開。
“好久沒人陪老奴喝酒了。”
福伯笑了。
其實那條靈脈,也是雪千山給汪斌的,五域派現在的駐地五域之城隨著門派的壯大,就不再適合當修煉之所了,比武得換一個。
既然五域派是自家弟子的創立的門派,雪千山沒理由不上心,防御大陣可以交給符箓宗搞定,新的宗派駐地則是先給選好了。
雪千山送的那條靈脈,遠比現在五域派開采的那條要大得多,散發的靈氣也更加精純一些 汪斌先是回了一趟五域之城,找到武雷,讓他暫停手上的事情,靈氣礦脈繼續開采,新的門派駐地已經有別的更好的地方。
那個地方汪斌去過,當真是山清水秀靈氣充沛,是一個閉關修煉的絕佳之地,稱之為洞天福地都不為過。
緊接著汪斌出發前往符箓宗,白澤位于洛蘭大陸中部,各方勢力多如牛毛,符箓宗在那里,排名前幾的特大宗門,據福伯介紹,符箓宗所在的白澤原本并不存在,是符箓宗的第一任宗主,以強大的陣法之力,強行改變了地貌,使得白澤出現,成為符箓宗與外界的天然屏障。
外人要進入符箓宗,首先要通過白澤的考驗,考驗沒通過,很有可能葬身白色沼澤。
當然了,汪斌有符箓宗的宗主信物,自然可以免除考驗。
以身法趕路,兩個月左右,汪斌來到一片沼澤邊——白色沼澤地,要進符箓宗,要從這片沼澤踏過去。
知道這沼澤有陣法力量的加持,汪斌沒有冒泡闖進去,而是拿出玉佩,大聲喊道:“符箓宗的弟子聽著,來個人帶我進去!”
一連喊了十幾聲,連個鬼影都沒有,汪斌便準備橫渡沼澤地,既然你們不帶我進去,那我自己走!
“你是個人,怎么會有宗主信物?”
汪斌身后,突然出現兩名身著長袍瀟灑不羈的符箓宗弟子。
為什么能確定他們是符箓宗弟子,因為汪斌發現,他們穿的長袍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紋路組成各種玄奧他看不懂的圖案。
“我是封魔谷弟子,有要事求見你們掌門,這是我師尊給信物。”
汪斌沒有報出他五域派掌門的身份,在這中部地區,五域派那種最強就是大乘期的小門小派,根本沒人知道,倒是封魔谷的虎皮可以扯來用一用。
果然,說起封魔谷,檢查了汪斌的親傳弟子名牌無誤后,兩名符箓宗你弟子不再遲疑,他們朝著沼澤一揮手,頓時出現一條寬闊筆直的道路來。
這一幕,把汪斌看呆了,不虧是中部地區的大宗派啊,這陣法造詣果真是強。
此時,汪斌腦海里已經出現五域派弟子一揮手,五域派隱藏不見,又一揮手,五域派亭臺樓閣畢現的模樣,洞天福地,不就是那樣嗎?
“走吧,跟緊我們,別落下去,被這里的沼澤吸進去,我倆可沒有能力救你。”
其中一名符箓宗弟子說道。
這種護宗大陣,他們只有打開一條路的權限,汪斌真掉下去,他倆還就真的只能干看著。
“路這么寬,掉不下去的,放心!”
汪斌震驚之后,立馬恢復過來,他好歹是個掌門,怎么可以表現得這般不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