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切磋兩手,就送出去一套軟甲,汪斌的心在滴血。
云飛揚收徒弟為不看時候,收誰不好,要收麗玉。
這個麗玉,劍法造詣低的不行,不知道云飛揚看上她哪一點,論長相,跟方倩倩還有一大段距離。
不過人家收徒弟,自己也不好干涉,就像當初他收四方城的古劍為徒,云飛揚也是給了見面禮的。
說起古劍,汪斌這個便宜師父是很久沒有去四方城了,收了個徒弟都成放養的了。
汪斌下場后,比武還在繼續,就是很少有人能夠引起冰宮圣女的注意。
看了一會兒,冰靈昀乏了,便離開大殿。
“刀公子,劍公子,我家圣女有請。”冰宮的侍女來到汪斌和云飛揚的座位旁邊,很客氣的說道。
“你們圣女有什么事嗎?”
汪斌問道。
“兩位公子去了便知曉。”侍女微微笑道。
“好吧,前面帶路。”
既然主人家有請,汪斌和云飛揚兩個客人也不好撫了主人的好意,就跟著侍女離開大殿。
大殿里的宗師們看到他們離開,為都停下比試。
圣女和兩位公子級別的強人都離開了,他們繼續比試給誰看?
冰宮的一處花園里,冰靈昀坐在一張石凳上,正在優雅的沏茶,看到汪斌和云飛揚走了過來,便起身相迎:“冒昧請兩位公子前來一敘,還請勿怪。”
“哈哈,圣女相邀,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美事,我們兄弟倆能有這份殊榮,還要多謝圣女美意呢。”
汪斌笑道。
“他說的不錯,我們離開大殿時,里面的射出來的目光,似乎要把人都穿透。”云飛揚也打趣道。
“兩位倒是幽默。”冰靈昀輕笑道:“兩位公子實力卓然,艷壓北域諸多宗師強者,不知有沒有興趣加入冰宮,做我們冰宮的客卿長老?”
“客卿長老?傳聞北域冰宮只收女弟子,只有圣女有資格招贅,我們的恐怕不合適,有損冰宮清譽。”
汪斌直接推辭,他的下一站不會是北域,而是中域,加入冰宮或許不會有什么事,但畢竟多了一份牽絆在這里。
“圣女的好意,只能心領,我倆離開北域,會直接去中域進入五域戰場。”云飛揚說道。
“兩位公子果然志向遠大,是冰靈昀冒昧了。”冰靈昀眼里有些失落。
自始至終,汪斌和云飛揚的眼里都很清澈,既沒有被她的美色迷住,為沒有被冰宮客卿長老的榮譽而產生變化。
這兩個人實在太沉穩了,一點都不像同代的年輕宗師。
冰靈昀邀請汪斌和云飛揚來花園,就是要為冰宮招攬人才,冰宮因為只收女弟子,實力是一天比一天弱小,加上被雪山派施壓,她們只好尋求其他勢力的幫助。
暗中聘用客卿長老便是比較好的方法,不過冰宮看得上的人,別人不一定看得上冰宮,除非迫不得已,否則誰會愿意成為冰宮的客卿,與雪山派作對。
“圣女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們便告辭了。”見冰靈昀久久不說話,汪斌和云飛揚起身就要告辭,他們的時間并不充裕,去五域戰場前,還有一些事物要處理好。
“那就祝兩位公子一路順風,在五域戰場上多殺異族人,為五域大陸立功。”冰靈昀起身說道,
“告辭!”
汪斌和云飛揚轉身離開,十分瀟灑,見他們這般灑脫,冰靈昀非常的羨慕,大家都是宗派圣子圣女,別人可以自由行動,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她這個圣女就比較慘,要為冰宮犧牲一切…
還是要有足夠的實力,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眼下的冰靈昀實力還不夠,還無法違抗冰宮宮主的命令,自行決斷。
在冰宮所在雪山的山腳下,汪斌和云飛揚被一群宗師圍個水泄不通。
這些人對他倆怒目而視,像是汪斌和云飛揚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般。
“你們兩個還是束手就擒吧,反抗就是與整個北域勢力為敵,不要妄圖掙扎了。”為首一名年長的宗師強者說道。
“為什么要束手就擒,我們干什么了?”云飛揚怒道。
“干什么?冰宮圣女見了你們之后,死了,而且衣衫不整!你們這兩個禽獸居然還想離開?”那宗師怒道。
“什么?冰宮圣女死了?”
汪斌很驚訝,剛才冰靈昀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死了呢?而且還是那種屈辱的死法。
“怎么,做了還不認賬?你們東域宗師都是有膽做沒膽認的孬種嗎?”有宗師怒道。
“別跟他們說太多,一起動手捉拿他們,交給冰宮處置!”
有人提議,北域的宗師們再也壓制不住胸中火氣,對汪斌和云飛揚群起而攻之。
“怎么辦?”
云飛揚問道。
“這件事很蹊蹺,明顯有人設計我們。”
“本圣子當然知道被人設計了,現在怎么辦?”云飛揚道。
“先打出去吧,不能落在他們手上,我們在明敵人在暗。”汪斌說完,奔雷戰刀出鞘,在北域宗師群中大殺四方,
云飛揚見狀,祭起青霜劍,飛劍術四下突擊,殺得北域宗師人仰馬翻。
戰團外,麗云站著不動,她是北域的武者,按理說要跟大家一起圍攻汪斌和云飛揚,可是云飛揚剛收她做徒弟,還把弈劍術的劍法秘籍留給了她,是她的師傅。
徒弟動師父,那是大逆不道的事,而且麗玉心里,不太相信,那件事是云飛揚和汪斌做的。
她怎么看,汪斌和云飛揚都屬于那種坦蕩蕩的君子,不可能干出那種惡心的勾當。
北域宗師雖然多,但是汪斌和云飛揚彼此熟悉,戰力又高,兩人合力起來,根本不懼怕圍攻。
“突圍把,不要給他們機會。”
汪斌提醒道。
“這個仇,本圣子遲早要報!”
運費收回青霜劍,與汪斌一起準備突圍。
兩名頂尖宗師拼命突圍,包圍他們的人不拿出拼命的架勢根本攔不住,汪斌和云飛揚順利突圍,沖出山腳。
北域的宗師們看到圍不住,為不敢繼續追擊,他們害怕被汪斌和云飛揚各個擊破,在冰宮大殿,公子級別的戰力,可不是幾個宗師能輕易抵擋的。
“誰會那么無聊,弄死冰宮圣女嫁禍給我們?那圣女長相不錯,就這么殺了豈不可惜?”
確定沒有追兵,云飛揚停下流云步,無奈的感嘆道。
“誰知道呢,嫁禍給我們的人也是人才,我們直接離開北域,他的嫁禍又有什么用?”汪斌無語道。
“沒有用,誰又會搞這么多事情出來,你不是將軍嗎,趕快分析分析,到底嫁禍我們的人,有什么目的?”
云飛揚問道。
“目的無非兩個,一個是冰宮,另外一個是刀宗和劍宗。我倆的宗門遠在東域,又是五域大陸數得上名號的宗門,那人應該沒有那么大的胃口,估計是想讓冰宮與我們為敵,借我們的手,削弱冰宮的力量,他們好暗中得利。”
汪斌分析道。
“你是說雪山派?”
聽了分析,云飛揚直接把背后黑手安在雪山派的腦門上,根據誰收益誰出力的原則判斷,是雪山派的幾率比較大。
“不一定是雪山派,也可能是雪山派的仇家。”
“你說的也對,雪山派本就比冰宮強,沒有必要搞這種手段。但這么一來,我們被人利用,就這么算了?”云飛揚問道。
“當然不隨這么算了,平白無故被人算計,你不氣我都替你氣,這口氣必須得出,否則我們這兩個大宗派的圣子,為太窩囊了。”
“好,就等你這句話。你說吧,怎么干,打翻他們!”云飛揚揮舞著拳頭道。
“首先得找出幕后黑手,我們還是先隱藏行跡,假裝已經離開北域,靜靜的等待著那人的出現。”
“好吧,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汪斌的提議,云飛揚沒有意見。
這種勾心斗角的事情,他本來就不擅長,為不愿意去了解,有汪斌在身邊,他就更懶散了。
兩人晝伏夜出一段時間,在北域基本銷聲匿跡,加上汪斌在軍中學了半吊子易容術,半個月后,他們兩個以新身份出現在人前,沒有被人識破身份。
“都半個月了,怎么還沒有動靜。”一座簡易的茶攤子里,易容成小老頭的云飛揚小聲嘀咕著。
“再等等,要有耐心。”一旁易容成白胡子老者的 “這些人動手婆婆媽媽的,是不是男人所為?”云飛揚不悅道。
如果是劍宗要對付別人,會直接下戰書,然后大張旗鼓的過去打,哪里會像對付冰宮的那些人這樣,半個月都不動手。
“管他們是不是男人,我有預感,他們快沉不住氣了。”汪斌道。
“好,那本圣子就再信你一次。”云飛揚道。
這時候,茶攤里又來了歇腳幾個客人。
上茶后,那些人正在交流,汪斌側耳偷聽,發現那些人討論的正是冰宮的事情。
“聽說了嗎,冰宮新任圣女,才當了一天,就被人殺了,而且是那種衣衫不整殺,實在太惡劣了。”
“你的消息太慢了,這都是半個月前的舊事了,要說敢對圣女出手的人也真是厲害,到現在都沒有抓到。”
“據說有兩個人一起殺害了冰宮的圣女,還是東域的宗師強者呢。”
“切~東域比我們北域強多了,東域的宗師有必要跑北域找存在感嗎?”
“你們別說了,我聽雪山派的人說,那是冰宮內部的人干的。”
“你們都知道,冰宮每屆圣女都要招贅吧,問題就出在招贅上面。”
“兄臺,關于冰宮圣女的事,你有什么內部消息嗎?”
汪斌挪了位置,一錠金子放在桌面上。
“這位兄臺,我也是聽人說的,殺冰宮新任圣女的,是上一任圣女的男人,按理說是新圣女的生父…”
那人收了金子,小聲的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汪斌。
“多謝兄臺!”汪斌得到消息,即刻帶著云飛揚離開,他要調查一件事,關于冰宮的前任圣女。
又過半個月。
冰宮內亂,有一股不明勢力在冰宮內部大開殺戒,把不服從的冰宮弟子全部削首,場面異常血腥。
這場內亂的根源,還是跟前任圣女有關,更確切的說,是前任圣女的男人。
他不滿女人掌控諾大的冰宮,于是聯合雪山派,將新任圣女殺死,并嫁禍給汪斌和云飛揚,用以轉移別人的注意力。
還別說,他得手了。
“從此冰宮,我張朝中說了算,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聲,充滿這座冰宮大殿。
“姓張的,你想當宮主,沒人會去攔你,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嫁禍給我們。”
冰宮大殿,汪斌和運費的身形出現。
“哈哈哈,原來是兩位公子。本座在此向兩位道歉,待本座處理完這些叛逆,冰宮一定會給兩位一個滿意的答復。”
張朝中道。
他知道汪斌和云飛揚兩個人的能量太大,現在并不想與他們相斗。
“還是先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情,再出處理冰宮事物吧。你一個贅婿也敢妄言處理叛逆?”云飛揚毫不客氣的說道。
“劍公子,本座敬你是東域劍宗弟子,所以才以禮相待,還請克制!”張朝中面上有怒意,不過想起冰宮還沒有徹底鎮壓住,不好發作。
“本圣子不習慣給人當槍使,你現在就給一個交代,如果滿意,本圣子走人,如果不滿意,先打過再說,所本圣子輸了,轉頭就走,不用你給任何交代。”云飛揚吼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左右給本座拿下他!”張朝中指著云飛揚怒道。
他是真的憤怒,這個劍公子仗著自己有點實力,完全不把他放下眼里,他已經很給面子了,但是劍公子就是剛,不要他給的面子。
既然如此,那就先打過再說。
云飛揚和冰宮張朝中派系的宗師交手,汪斌自然不會站著看,一動手就是兩個打一群。
好在他們有經驗,打一群為不會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