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合力雙戰楊凡,王虎王豹都是楊凡的親衛,身手都是一等一的,可兩人聯手依然不到十幾個回合,便被楊凡逼的陷入苦戰。
楊凡抓住機會,一槍磕飛了王虎的兵刃,飛身連環猛踢,把王豹踢翻在地,緊跟著回身一槍,槍頭抵在了王虎的哽嗓。
“主公!我們服了!”
王虎、王豹齊聲高喊著,臉上并沒有任何的不甘和沮喪。
楊凡吹了聲口哨,遠處一陣熟悉的馬嘶聲響起,不一會,一匹火紅的戰馬便一陣風似的來到了楊凡的近前。
赤兔馬經過多日的相處,早已經徹底忘記了董卓那個肥豬,跟楊凡打成了一片,楊凡抓起絲韁,飛身上了馬背,催馬如飛,不一會便來到了白波谷的谷口。
圍著山谷轉了幾圈,楊凡依然興致不減。
再次回到訓練場,把赤兔馬的韁繩松開,讓它自由自在的在山谷中游蕩,整個白波谷不下一萬多匹戰馬,也只有赤兔馬有這樣的待遇。
“主公!你還是趕緊換上衣服吧,當心別著涼。”馬奎擔心的喊道。
楊凡打趣的說:“我這身子骨,已經好多年沒生病了。”
嘴上這么說,馬奎遞過來的衣服,楊凡還是接住了,剛剛一陣搏殺,出了一身汗,背后都濕透了,匆匆把衣服換上,見時候快晌午了,楊凡帶著馬奎往議事廳走去。
“報!”
剛走出不多遠,一個探馬跑到了楊凡的近前,“主公!我剛從函谷關方向趕來,發現河東衛家派人去了洛陽,聽說要迎娶蔡邕的女兒。”
“河東衛家?”楊凡想了想,叮囑道:“派人給我盯緊了,衛家的娶親隊伍返回的時候,讓他們直接把人帶到白波谷來。”
“喏!”探馬答應著,掉轉馬頭再次返回崤函通道。
楊凡走出很遠,馬奎一句話也不說,楊凡回頭看了他一眼:“馬奎,你跟了我也有好幾年了,覺得怎么樣?在我身邊委屈不?”
“主公說哪里話,你待我就像兄弟一樣,馬奎就算死,也難以報答主公的恩情。”馬奎的右眼隱隱有一絲淚光閃動。
“剛才的事情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呢?”楊凡半開玩笑的問道。
馬奎面無感情的回道,聲音沒有一絲的起伏,好像聲音也死了一樣。“主公做什么自然有主公的道理,這河東上上下下,一切還不是主公說了算嗎。”
“三弟!不好了。”還沒到議事廳,便遇到了周倉。
“怎么了?二哥!”
周倉氣的直跺腳,“你不是從宮里把何后接來了嗎?大哥非要去見那個女人,我阻攔不住,你快去瞧瞧吧。”
楊凡急忙加快了速度 楊凡幾步來到門前,門是開著的。
“大哥!”
楊凡大喊了一聲,管亥愣了一下,回過頭來,楊凡一看嚇了一跳,管亥眼珠子都紅了,活像個發狂的野獸。
楊凡怒聲下令:“來啊,給我拿下,先讓他冷靜一下。”
楊凡話音剛落,馬奎二話不說,縱身沖了上去,一把抱住管亥,用力把他摔在地上,周倉也過去幫忙,兩人費了好大勁,才把管亥按住。
“帶走!先把他關幾天再說。”楊凡生氣的發話道。
周倉喚過幾個親兵,一起把管亥押走了。
管亥喜歡何后,楊凡也有意成全他,但今天管亥的表現,讓楊凡猶豫了,如果因為一個女人就能讓管亥變得毫無理智,那這個女人就沒必要再送給管亥了。
“都退下吧!”
楊凡一擺手,屋里的人陸陸續續都退了出去,馬奎恭恭敬敬的守在門外,像一尊門神一樣,巍峨挺拔,一動不動。
何后嚇得不輕,委屈的直哭,她捂著臉哭個不停,從指縫里流出抽動鼻子的聲音和大顆粒的淚珠。
楊凡道:“好了,不要哭了!”
何后抽抽噎噎,還在哭,楊凡不耐煩的提高了聲音,“你沒聽到我的話嗎,別哭了!”
何后緩緩的把手從臉上拿開,眼神畏懼的看著楊凡,“將軍!哀家是太后,你究竟想對哀家做什么?”
“太后?”
楊凡不屑的笑了:“董卓要派人殺你,如果不是我派人救了你,你已經死了!太后,到了這種地步,難道你以為還能回去繼續當你的太后嗎?恐怕沒等進京,便被董卓派人殺死了。”
“你…你這是什么態度?”何后剛要質問楊凡,一想到剛才管亥對待自己的那一幕,何后委屈的又掉了眼淚。
“將軍!”
何后突然跪在了楊凡的面前,淚眼婆娑的問道:“我的辨兒在何處?將軍一定要幫我救救他。”
楊凡兩手一攤,無奈的說:“我剛剛得到消息,廢立少帝后,董卓已經把少帝毒死了。”
“啊!我的辨兒!”
何后當場痛徹心扉,哭的歇斯底里,不一會便昏了過去。
楊凡無奈的嘆了口氣,邁步走了出去,對馬奎吩咐道:“讓張寧派幾個手腳利索的女人過來照顧她,什么時候等她情緒穩定了,我再來看她。”
“喏!”
楊凡隨后去了議事廳,楊凡讓木匠精心打造了一張十幾米長的大長桌,平時用來開會,商議軍情!
沒事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吃飯喝酒也分外的熱鬧,類似后世的會議桌,桌子兩旁配有幾十張木椅,椅子上鋪著精致的獸皮,又松軟,又舒適。
楊凡來到議事廳,徐晃、黃忠、鐵山都在,大家有說有笑,氣氛甚是熱鬧。
見到楊凡,大伙剛要起來行禮,楊凡一擺手“都免了!”
“一會告訴火頭營,把飯菜統統送到這里來,大伙在一起吃!”楊凡說著,挨著徐晃坐下了。
鐵山道:“主公!你設計的馬鐙和馬蹄鐵,真絕了,以往咱們的戰馬只能在平地上奔跑,稍微崎嶇的路面速度就會慢下來,可是現在,即便是在崎嶇的山路上,戰馬也能提速沖刺,跑起來那叫一個快,就跟刮起一陣狂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