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輝煌的街頭,炫目的蘭博基尼急速駛來,而又轉瞬而逝。
車子里,葉文東轉頭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蕭聆音,悄然道:“蕭老師,怎么了?”
蕭聆音嬌聲道:“沒怎么啊?我挺好的啊!”
葉文東笑著說道:“通常你們女人用這種語氣說‘沒怎么啊’就肯定是有怎么了,哈哈,您老人家想說什么就說吧!”
蕭聆音眨了眨漂亮的眸子,玩味道:“我真的沒怎么,那要你說,我應該是怎么了啊?”
葉文東頓了一下,笑著說道:“要我猜的話,您老人家是不是有點擔心我會看上了那個張靚影啊?”
蕭聆音嬌嗔道:“你討厭,你明明知道你還故意問我?”
葉文東失笑道:“我這不是有點怕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我還以為像您蕭老師心胸如此寬廣之人,嘖嘖…怎么可能會這么想呢,是吧?”
蕭聆音嬌笑道:“喂,是個正常的女人都不會在這方面是什么心胸寬廣之人好吧?你快點老實交代,剛才看她演出的時候,你到底在想什么?”
葉文東笑了笑,說道:“好吧,我如實交代,剛才在酒吧,我對于張靚影只是單純對她唱歌實力方面的欣賞,絕對沒有男女之情!再說了,帶著您老人家這么一位大美女出門,我怎么可能還會看上別的女人,這不是開玩笑嗎?”
“我剛才自始至終最關心的一點,就是您老人家今晚跟我一起出來過得開不開心!”
蕭聆音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柔聲道:“你真的這么想?”
葉文東灑然道:“當然了,必須的啊!”
蕭聆音頓時釋然道:“好吧,我相信你!而且今晚出來的確過得很開心,你說他們這些歌手怎么就能唱得那么好聽呢?”
葉文東失笑道:“先天的嗓音加上后天的技巧訓練唄,說實話蕭老師,只要你能好好練習鋼琴,說不定某一天你也能登上舞臺當眾演唱呢!”
蕭聆音一臉雀躍道:“真的嗎?我有這個潛力嗎?”
葉文東笑著說道:“當然了!等你練好了,等公司年會的時候,我肯定讓你跟那幫歌手一起登臺演出!”
蕭聆音白了葉文東一眼:“喂,鬧了半天,我就只能在你們公司年會上表演啊!”
葉文東笑著說道:“路要一步一步走嘛,等你登上了我們娛樂公司年會的舞臺呢,之后我就讓你登上服裝文化公司的舞臺,后年我就讓你登上科技公司年會的舞臺,總之您放心吧,我一定會讓自己開公司的速度趕上你的歌唱實力增長的速度的…”
蕭聆音這時聽出了葉文東是在戲弄自己,頓時打了他一下:“討厭…”
回到湯臣一品,蕭聆音學習鋼琴的興趣更濃了,葉文東想著能擺脫琴瑟和鳴之累,也樂得教她。
但是凌晨一點,兩人回屋之后,葉文東還是被迫著彈了兩首歌,才盡興入眠。
第二天是周六,葉文東原想著睡個懶覺,可是八點的時候還是被蕭聆音叫醒了!
葉文東一臉無奈道:“蕭老師,今天難得周六,再睡會吧?”
蕭聆音笑著說道:“你確定嗎?”
葉文東看著蕭聆音的古怪眼神,猶疑道:“今天有什么事兒嗎?”
蕭聆音恬然道:“也沒什么大事兒,就是你的蘭博基尼已經到了!”
葉文東一聽這話,頓時爬了起來:“真的!那就不睡了!咱們走著!”
蕭聆音看著葉文東跟個小孩兒似的,笑著說道:“干嘛啊,你先去洗漱,然后吃早飯!”
葉文東點頭道:“好的!”
一番收拾之后,兩人下了樓。
半個小時后,兩人來到了霄云路上的4s店。
兩人下了車,之后蕭聆音打了個電話,不久里面出來了一位穿著白色女式西裝的短發女人。
“蕭老師,你可是好久沒來找我了!”
蕭聆音笑著說道:“靜姐,我們上個禮拜才一起吃過飯好吧?”
白淺靜嬌笑道:“蕭老師,咱們是上個禮拜一一起吃的飯,今天是星期六,算起來咱們已經快半個月沒聯系了,你覺得正常嗎?”
蕭聆音笑著說道:“好吧,不過雖然好久沒聯系了,但我這一聯系就給你帶來了大生意,你打算怎么謝我啊?”
白淺靜笑著說道:“那我就只好今晚陪你一醉方休嘍!”
蕭聆音嬌笑道:“可以考慮,我們先去看看車吧!”
這時白淺靜說道:“蕭老師,這位帥哥你不打算跟我介紹一下嗎?”
蕭聆音臉上浮起一抹羞紅,笑著說道:“就知道躲不過你,好吧,他叫葉文東,是我男朋友!”
“葉文東?”白淺靜稍稍皺了下眉頭,“我怎么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葉文東這時摘下了墨鏡,主動說道:“你好!”
白淺靜看到了葉文東的陣容,頓時想起來了,一臉驚訝道:“你是…前段時間上了央視《交點訪談》的那位葉老板吧?”
蕭聆音笑著說道:“靜姐,你平時不是不看新聞類節目嗎?”
白淺靜噘嘴道:“我是不看新聞節目,可是葉老板他們那次可是幫助失孤兒童回到父母身邊的公益活動!當時我們全家都在看,全都特別感動!我爸媽還都哭了呢!”
蕭聆音轉頭看了一眼葉文東,笑著說道:“那你要不要給這位功德無量的葉老板打個折呢?”
白淺靜笑著說道:“當然了!但憑著你蕭老師的面子,我就得打折,現在又是葉老板,而且還是你男朋友,我當然更要打個狠折了!”
蕭聆音嬌笑道:“靜姐果然仗義,走,我們去看看車吧!”
白淺靜脆聲道:“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跟我來吧!”
葉文東和蕭聆音一起跟著白淺靜進了4s店,來到了里面的一個小型展廳。
此時一輛藍色的藍比基尼跑車靜靜地停在那里。
硬朗的線條,天空一般的顏色,炫目的輪轂,標志性的“y”型尾燈,它就好像一只落在地上休憩片刻的蝙蝠,仿佛隨時都能一閃而逝。
葉文東遠遠地凝視著它,心里一陣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