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緩步走到五哥的身前,對著跪在地上的五哥說道:“放你走是可以,但不會這樣輕易放你走。”
“畢竟,你的人品,哦,不,是狐品實在是讓我難以放心。”
五哥抬頭疑惑地看著柳青,有些不明白柳青的意思,明明說了讓自己走,現在又說不會輕易讓我走,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放不放我走。
狐妹也同樣疑惑地看著柳青,不是很明白這這長青道長想要干什么。
書老和楊戩靜靜地看著柳青的背影,也很好奇柳青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柳青看著五哥疑惑的神情,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跟五哥再解釋什么。
柳青運起體內法力,嘴中念念有詞,雙手手掐動法訣。
只見一道法咒在柳青的身前緩緩地成型。
等到法咒成型后,柳青伸手朝著跪在地上的五哥一指,只見那道法咒迅速進入五哥的身體,然后消失不見。
五哥跪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法咒進入自己的身體之中,心中十分害怕,閉上了眼睛。
畢竟,從柳青的話語中就知道,這應該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是,他等了一會兒,睜開雙眼,看了看自己的手腳,發現身體卻沒有出現任何的不適,就像那道法咒沒有進入自己的身體一樣。
柳青看著五哥這幅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五哥并沒有介意柳青的笑聲,反而諂媚地對柳青笑著問道:“道長,您剛才將那個東西送入我的身體,這個有什么用啊?”
不搞明白,五哥不安心,畢竟,人誰也不想身體里多這么一個不知功用的東西。
“你想知道啊?”柳青看著五哥問道。
“嗯嗯嗯。”五哥連忙點了點頭,眼神中透漏著求知欲。
“呵呵,好啊,我就讓你知道一下那道法咒的作用!”
柳青沒有說話,只是閉上了眼睛,上下嘴唇微動,默念著一段不是很復雜的咒語。
五哥突然感到自靈魂深處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要將自己粉身碎骨。
這股疼痛使他跪都跪不住了,只能夠趴在地上。
他想要求饒,但是卻痛得說不出話來,上次嘴唇直哆嗦,但發不出聲來。
五哥渾身上下不斷地往外冒著冷汗,臉色也由正常臉色漸漸地變成了醬紫色。
“五哥,五哥,你怎么了?”狐妹看見五哥變成了這個樣子,似乎忘了五哥剛剛不久之前對她的傷害,焦急地詢問著五哥。
五哥想要回答,但實在是無法回答狐妹的問題,因為這真的是太疼了。
“道長!道長!夠了!真的夠了!五哥他知錯了!求求你放過五哥吧!”狐妹向著柳青不斷地叩首,哀求道。
狐妹看著五哥痛苦的模樣,焦急得眼眶不受控制的蓄滿了淚水。
柳青聽到狐妹的哀求,感覺差不多了,停了下來,不再念咒,睜開眼看著五哥。
五哥此時感覺不到痛苦了,但是渾身乏力,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的醬紫色逐漸褪去,渾身的衣服已經濕透了,臉上一副十分恐懼地神情。
“你現在知道了嗎?”柳青笑著問道。
五哥沒有說話的力氣了,所以沒有回答。
“難道你還想要再試試嗎?”
“不…不要了!”五哥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臉上的恐懼更加明顯了,顯然剛才的痛苦他是一點也不想試試了。
“這種人,就應該多折磨折磨。”書老對著楊戩說道。
楊戩贊同的點了點頭。
狐妹見到五哥沒有事情,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珠,松了一口氣。
“小狐貍,過來!”柳青對著狐妹說道。
“我嘛?”狐妹指著自己問道。
“對!”
狐妹看一眼趴在地上喘粗氣的五哥,站起身來來到柳青的身旁。
柳青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了狐妹眉心處。
然后狐妹就怔怔地出神。
沒多久后,狐妹回過神來,想著自己腦海中的咒語,看著柳青問道:“這是?”
“這是一段咒語,就是我剛才默念的那段。”
“如果五哥不聽你的話,你就默念,那時候他就會像剛才那樣,我想到那時候他就不會不聽話了。”
“你說是不是啊?”柳青踢了一腳趴在地上的五哥,問道。
“是…是…”五哥面對柳青是徹底地怕了,對于他的問話,哪怕是沒有力氣了,也要掙扎著回答。
“這樣,你的保證也就有所依據了,我們呢?也放心地將你和五哥放走了。”
狐妹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五哥,回答道:“嗯!”
“好了,我想趴在地上的那個已經不想在這里多待了,就這樣,你們走吧。”柳青開始趕人了,畢竟他還有些事情要跟書老和楊戩“討論討論”。
狐妹扶起趴在地上的五哥,回頭看了一眼楊戩眾人,扶著五哥向著遠方走去。
待到狐妹扶著五哥走遠了之后,楊戩再次問道:“大哥,五哥那么狡猾,就算你將咒語交給狐妹,怕狐妹也斗不過五哥。”
“誰說我想要讓狐妹管住五哥了。”
“那大哥為什么要給五哥下一個符咒,還將咒語給狐妹?”楊戩疑惑地問道。
“我給五哥下符咒,他人…狐品不好,讓人看著心煩,所以懲戒他一下而已。”
“再說了,放他走已經是我們仁慈了,難道不能懲戒他一下嗎”
“至于將咒語給狐妹嘛,是看小狐貍可憐,讓五哥對狐妹能夠敬畏一點。”柳青對楊戩解釋道。
“而且我放五哥走,本來就沒指望他能夠老老實實地。”
“那大哥你為什么放了他,萬一他…”
“我就是想要他去找大金烏,然后帶大金烏過來。”
“我這里還有一筆賬要跟大金烏好好算算。”柳青壓著怒火盡力平靜地說道,他想到了靈珠子因為大金烏現在還待在蓮花池中。
“賬?”
“沒什么?只是我跟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柳青說道。
柳青轉過身對著書老說道:“書老,咱們一別已經有三年了吧,為什么我看我二弟沒有一點修行的跡象。”
“不會是你走路走了三年多吧?你不來解釋一下嘛?”
柳青帶著冷笑看著書老。
書老神情有些尷尬。
楊戩則是心中想:書老?不是玉鼎真人嗎?還有,大哥好像跟他認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