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們宿舍的人幾乎都沒反應過來這是張洲他媽,眾人雖然好奇,卻也沒人好意思問,直到張洲開口叫了聲媽,眾人才知道那是誰。
不過肖仁還記得他們宿舍有一個很憨實的兵哥哥,在去海邊的時候,就很直白的問過張洲:“那是你親媽嗎?”
張洲當時沒反應過來他什么意思,不明所以的回答:“是啊。”
眾人聽后都挺一言難盡的,他們雖然不像兵哥那么直白,但心里都懷疑過這是不是張洲的后媽。
而張母現在的樣子,看起來老了三十歲,像個將近七十的婦人,要不是知道來人是誰,肖仁幾乎認不出她是誰。
不過張母對自身的變化倒是很淡然的樣子,并沒有肖仁想象的那種崩潰或郁郁,看起來這是一個心態很好的人,不過想想也對,有的人年輕,不僅僅是保養好,同樣也有一顆年輕的心。
張母的打量沒持續多久,很快就收回了好奇的目光,看向肖仁:“您就是蘇大師嗎?”
肖仁擺擺手:“大師談不上,老夫就是一個氣功師罷了。”
張母溫和的笑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能做到行業頂端的人,都是大師。”
肖仁愣了一下,又笑道:“你說得也對,請坐吧。”
兩人相對而坐,肖仁既然是以氣功師的名頭,也就沒搞診脈的那一套,只是裝模作樣的問了問張母的病情始末。
張母也把具體情況一一跟肖仁說了一遍。
雖然看起來淡然,但是重新把這些天的經歷再次回憶,張母臉上也有些恐懼和惶惑。
從張母的敘述里,她是從兩周前開始出現異常的,這兩周以來,她從二八少女的樣子,一天天變成了現在七十老婦的模樣,幾乎是一天老三四年。
不過肖仁用精神力掃描感知了一下她現在的靈魂強度,她的靈魂消耗程度倒還不算很糟糕。
當然,治療的過程中,白焰和魂火互相消磨,肯定會進一步加重靈魂消耗,不過這中間的消耗度,就不是肖仁能估算的出來的了。
畢竟他之前治療成功的人只有試驗的復制體,那一次因為復制體內根本沒有靈魂,只有一縷意識,藥劑里的黑灰色物質沒能混合成魂火,最終白焰治療也沒構成靈魂消耗,倒是那倆兔子的試驗消耗了靈魂。
想了想,肖仁跟張母說:“夫人這病我可以治,先請夫人背對我坐著。”
張母雖然有些好奇,卻也沒問,便轉身背對肖仁坐在了蒲團上。
肖仁抬起雙手,隔著兩掌的距離對著張母的后背,雙掌掌心倏忽冒出一小團火苗,不是白焰,而是正常火焰。
張母顯然也感到了后背的灼燒感,想要回頭,卻聽肖仁緩緩說道:“夫人若是感到灼燒感,不必驚慌,我發功的過程中會產生一股熱量,但不會燙傷人的。”
張母恍然,同時心中疑惑:這個蘇大師難不成還真會氣功?
張洲之所以不怎么相信這些氣功大師之類的人物,其實與家庭環境也是有關的,張母和張父都不怎么信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