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描述不太準確,應該是他牽著一條鎖鏈,帶進來一個跟狗似的人。
他指著那個皮包骨頭,只穿著褲衩和頭套的男人,對他們說:這是個叛徒,我很心痛,也很憂傷,但也很高興,因為他即將離開這個悲慘的世界,前往…更悲慘的世界。他做了什么,我就不跟你們具體說了,今天帶大家來,是想給大家科普一下何為“剝皮實草”。
然后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他們就被逼著硬生生看了一場比電鋸驚魂還特么驚魂的‘剝皮實草’大片,最讓人恐懼的是,當“道具”的男人從頭到尾都眼神空洞,毫無反應。
最后還血糊糊的抱著實草的皮人,朝他們露出一個血淋淋的笑,然后就被這位大佬一槍崩了。
凡此種種,從那以后數不勝數,他們這些人,有的人被嚇瘋了,然后就消失了,有的人變太了,對大佬狂熱崇拜,唯獨就剩下他一個還是正常人的小可憐。
所幸大佬對他還不錯,把他一腳踢到遠方,專門負責調查各種消息,還給他的部門起了個名:狗仔部,雖然他們干的事更像古時候的東廠和錦衣衛…好吧,還是狗腿子。
雖然不在大佬面前,不用再看到那些和諧場面,但他對大佬那不一般的神經病,依然是記憶猶新的。
他擦了擦汗,狗腿的說:“謝老板饒命,我一定會在佛前為老板祈福的!”
肖仁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把紅透的衛生紙丟到垃圾桶,靠在沙發上,淡淡道:“接著說張洲的事。”
“好的,張洲在今天早上便安排人去請一些醫術很高超的醫生,不過并不是明面上,而是暗地里,而且也沒跟人說找這些醫生是給誰看病。”
肖仁嗯了聲,道:“繼續盯著,他什么時候明面上找醫生,什么時候匯報給我。”
“是!”
肖仁沒再說什么,直接掛了。
張洲他母親這事急不來,在他明面上求醫之前,肖仁不適合找上門去,不然就算他可以變換容貌,有些事也解釋不清,比如他怎么知道張洲在求醫的事,至于把張洲求醫的目標給藏起來,自己變成那些人的模樣去醫治,也行不通,因為他根本沒打算采取一般手法,到時候他變出一手火來,怎么解釋?
而等到張洲明面上廣開求醫就不同了,那時候對他們來說,基本是一種束手無策,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的狀態了,這時候再上門,就算自己提一些要求,如所有人都避開,不準看治療過程,估計他們也不得不答應。
當然,他們很可能表面上答應,暗中安裝攝像頭。但這些東西肖仁能找得出來,到時候直接弄壞,并警告一番,他們理虧之下,估計也不會再搞事了,然后他就能安安心心的給張母治療了。
其實要不是那種魂火要用白焰溫養很長時間才能消失,他也不必這么繞圈子,直接偷偷潛入進去,邪王眼一開,白焰一燒,什么缺胳膊短腿不分分鐘的事,哪用得這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