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一點是,既然是為了增加天罡的數量而克隆,那母體自然不能選擇天罡境女性,不然子代還不一定成的,先搭進去一批天罡,哪個勢力也玩不起,何況天罡境的女性本來就比男性少的多,大都歲數不小了,適合做母體的還真不多,就算真舍得也找不到那么多人。
而選擇普通人或者地煞、先天作為母體的話,因為上述的那點物種差異,成功率幾乎為零。
反正按研究部的說法,想要大批的克隆天罡,目前的技術還做不到。
但唐門連融毒體質的孩子都成功了一個,會不會有克服那種排斥反應的方法呢?
若真有,那唐門的實力恐怕就要重新評估了。
“想什么呢?”唐西揮了揮手。
肖仁回神,說:“沒什么…對了,他們沒搞什么地雷陣吧?上次那個村里埋了那么多雷,你那個線人也不知道,要不是運氣好把那倆天罡先弄死了,咱們恐怕早被炸上天了。”這么說有點夸張,那些炸彈一起爆炸,唐西肯定會涼透了,肖仁卻不一定。
唐西肯定道:“這次肯定沒有,這個據點可是在縣城里,雖然之前你們龍門不知道這里,但這段時間發生了那么多事,經常有你們的人下來檢查,要是有炸彈,早就被發現了。”
肖仁只是點了點頭,這事他只是隨口一說,他是不怎么怕的,上一次他能發現地下的一堆炸彈,這次要是有,肯定還能發現,除非對方的深度超過了他感電力范圍,那樣的話就算爆炸,也影響不到他們。
“那這樣的話,晚上動手?”
唐西卻搖了搖頭:“這個據點對外是以一個箱包廠的形式,這五個天罡在里面分別擔任廠長、副廠長,以及剛聘請來的三個顧問。他們五個下班后都會回各自的家,我若是沒猜錯,他們其中一個死了,另外幾個應該會從總部那兒得到消息,到時候會很麻煩。所以我覺得,咱們盡量把他們一網打盡為好。”
肖仁皺了皺眉:“你不是想說趁著白天他們都在廠子里的時候吧?”
唐西驚訝的看著他:“當然不是,雖然這個廠子里有一部分是唐門人,但剩下的可都是不知情的普通人,我可沒那么喪心病狂。”
肖仁:“…”我可真意外啊,你竟然不喪病了。
“那咋整?”肖仁以前也只是知道這里的據點是個廠子,但里面到底是全是唐門人,還是混著普通人,他并不清楚。就算是唐西也是問了探子才知道的。
唐西有些抱歉的說:“這次的行動恐怕要延期了,我那個線人給我個情報,那五個人每個月都會去郊外的高爾夫球場打球,那個球場其實是唐門的一處產業,他和另外幾個小隊長跟著去過一次,他們五個好像是借著打球的幌子,去談一些機密。那里面的人無論是侍者還是保鏢,都是唐門人,保密度很高。但也因此,咱們在那兒動手的話,不用怕誤傷什么人。”
肖仁道:“那他們還有幾天才會去?”
唐西搖搖頭:“不確定,有時候是月初,有時候是月中,還有時候是月末,但他們每個月都會去一次,咱們只要等在那兒附近,這個月肯定能等到。”
肖仁想了想,現在是月初,要是運氣不好,會等二十多天,還真是大大的延期了。
“那若是解決了他們五個,廠子里的唐門人怎么辦?”
唐西猶豫了一下,說:“我想把他們都放走,這樣可以避免誤傷,同時也能給唐門一種咱們這次只是為了獵殺天罡的錯覺,讓他們不會過度關注到廠子里的唐門人,也好讓我的線人更好的潛伏下去。”
說到這里她突然停頓了一下,看向肖仁:“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問問你,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你的秘密,所以…”
“那還是別問了。”
唐西:“…”這狗男人!
唐西深吸一口氣,認真道:“如果這事只關系到我自己,我可以不問,但我手下還有其他伙伴,他們既然幫我,我就要對他們負責!所以我必須問!你實話實說,到底是怎么把我腦袋里的蠱蟲除掉的!”
肖仁瞇起了眼:“他們幫你,是因為你體內有控制他們腦子里蠱蟲的母蠱,又不一定是真的效忠于你,你這么較真干嘛?”
唐西皺眉說:“他們都是我挑出來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就算沒有母蠱,他們也會忠心跟隨!”
肖仁冷笑了一聲:“天真!”
唐西惱道:“你廢什么話,到底說不說!”
肖仁指尖敲著石椅扶手,緩緩道:“也不是什么難事,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靈門人的攻擊手段嗎?”
“你是說他那種精神力外放攻擊嗎?”唐西的眼睛突然瞪大:“你不會跟我說你就是用那種手段殺死我腦袋里的蠱蟲的吧,你還會精神力外放!?”
肖仁矜持的點點頭:“小爺就是這么無所不能!”
唐西的關注點卻偏了:“那你怎么被那個唐門人虐成狗?”
肖仁尷尬了,惱怒道:“你知道個屁,他的精神力外放很詭異,我用精神根本感應不到他外放的精神力,而且也不知怎么回事,他那精神力攻擊根本防不住!而我的外放精神力卻完全被他攔截下來了,根本傷不到他!”
唐西雖然沒說什么,卻撇了撇嘴,弄得肖仁更惱了。
不過她好歹還記得自己問這個問題的起因是什么,很快就調整好表情,丫鬟似的蹲在肖仁腿邊給他捶腿:“那無所不能的肖爺,可不可以幫小女子一個小忙呀”
肖仁鼻孔朝天:“呸,不幫!”
唐西嗲聲嗲氣的推了推他:“哎呀,別這樣啦,人家給你洗澡水喝還不行嗎?”
肖仁簡直炸了,哆哆嗦嗦的指著她:“你你你…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我稀罕你的洗澡水?”
唐西心里翻了個白眼,呵,狗男人,也不知道是誰拿著她的碗舔來著。
唐西嘟著嘴,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繼續努力:“那再讓你舔jiojio行嗎?”
肖仁怒不可遏,臉紅脖子粗的罵道:“你給我滾,立馬滾,我肖仁就是打死,從這里跳下去,我也不會喝你的洗澡水,還舔jio?我——呸!我肖仁一生光明磊落,從不屑與玩這種低俗勾當!”
唐西抹了一臉唾沫星子,笑瞇瞇的也不生氣,輕拍了肖仁胳膊一下:“哎呀,你看你,真是不禁逗,不就是開個玩笑嘛,算啦算啦,不說這事了,今晚想吃什么,我去買點!”ok作文網 肖仁臭著張臉,傲嬌的哼了一聲:“你四不四傻,來川生不吃火鍋吃什么!”
唐西好脾氣的笑道:“好,那我這就去準備食材!”
兩個小時后,肖仁臭著臉坐在石桌前,懟她:“你是迷路了嗎,買個食材還這么長時間!”
唐西不知從哪兒買了個燒木炭的火鍋,火紅的木炭燒著,火鍋里紅油油漂著辣椒的底湯已經滾開,咕咕冒著熱氣,唐西一邊往里面下菜下肉,一邊說:“我這不是第一次來這邊嗎,不清楚哪家的料好,問了好幾家呢!你就別挑毛病了!”
肖仁聞著香味,好歹沒再毒舌。
唐西跟賢惠小媳婦兒似的給他調好幾碟蘸料,還特意沒跟他搶肉片,讓他先撈。
肖仁的黑臉都快維持不下去了,暗暗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死要面子了。
蘸著醬料吃完了一碟剛撈出來的牛肉,卻發現唐西依然沒動筷子,兩手放在桌上支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肖仁尷尬道:“看我干什么,你倒是也吃啊!”
唐西搖搖頭,笑的很是迷人:“我今天啊,只想看你吃”
肖仁心中警鈴大響,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女人不是想給他來美人計吧。
肖仁是正人君子嗎?當然不是,要是有樂意只跟他玩個一夜q的美女,他絕不會拒絕(小聲嗶嗶,雖然還沒有過),他不接受李萌萌,那是因為他對她沒那方面的想法,自己看大的孩子,他是真的下不去手。
要是跟他提出邀請的不是唐西,而且其他一些不認識的美女,說不定他真會同意,可偏偏給他暗示的是唐西,這女人就算現在脫離了唐門,也不是那么簡簡單單就會跟人來場一夜激情的人,絕對是有什么所求,就比如之前說的蠱蟲。
呵,女人,我已經看穿了你的陰謀,死心吧,我是絕對不會上(作)你(死)的!
肖仁不搭理唐西的挑豆,悶頭苦吃。
哼,我看你能浪到什么時候,你不吃,我都吃了,饞死你個小碧池!
但唐西一點也不饞,硬是看著肖仁把所有的肉片和各類菜吃光,還體貼的拿著旁邊的大桶水給他填了好幾次水,夾了好幾塊火鍋底料。
最后,肖仁大爺似的癱在石椅上,瞇著眼舒服的打了個飽嗝。
唐西一手支著下巴,笑的媚人:“怎么樣,好吃嗎?”
肖仁見她演技這么好,硬是挨著看自己吃完了所有食材,難得的陪她演演戲:“嗯,哪買的底料,回去的時候我捎上一些。”
唐西小手輕扇了一下,羞澀道:“哎呀,其實不是底料的原因啦”
肖仁納悶的看著她:小碧池咋又演上了?
唐西羞答答的說:“是因為人家特意為您灌的山泉水啦”
說著她拎起那大桶水,給肖仁倒了一碗:“你嘗嘗,是不是跟普通的水不一樣,我也是聽這邊的人說,才知道這里有一眼山泉的,非常的甘甜哦!”
肖仁有點意外,沒想到小碧池為達目的還挺有心的,他還真沒喝過山泉,在老鍋和緬鍋的時候,大都是在熱帶雨林里,喝的都是稍微過濾的河水,腥味很大,就算在獸谷那段時間也是喝的湖水,那湖水連著地下河,算不上真正的山泉。
以前他看人旅游的時候,也想著有朝一日去找山泉喝一喝,卻從來沒實現過,覺醒了之后也忘了這事了。
好奇心再次被勾了上來,肖仁便好奇的拿起石碗喝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納悶道:“這也不甜啊,你是不是讓人蒙了?”
“沒有呀,因為這是人家的洗澡水啦”嗲聲嗲氣的說完,唐西恢復了正常,抱著胸,冷笑的看著他:“狗男人,記得之前自己說過什么嗎?”
肖仁:“…”
我走過最長的路,就是小碧池的套路!
自己傲的嬌,跪著也要傲完!
肖仁表情淡淡的放下碗,說:“哦,我不記得了。”
唐西都快被他氣笑了,重復他之前的話:“既然你忘了,那我就幫你回想一下‘我肖仁就是打死,從這里跳下去,我也不會喝你的洗澡水’,是這樣說的來吧,咱們看看這桶水,嘖嘖,下去一半咯,臉疼不疼啊?”
敵軍過于不要臉怎么辦?
肖仁:那就比他們更不要臉!
肖仁表情一秒變流忙,指指自己:“我死了嗎?”攤手:“好好的啊!”又指指座椅:“我跳下去了嗎?”攤手:“我還在這樓里啊。所以,這一切都很正常咯。”
說著表情秒變痛恨,一米九的大漢卻娘里娘氣的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對面的女人:“但我真沒想到你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竟然主動給人喝自己的洗澡水,呵,針是丟銀,以后辣個藍銀han取你喲!”(呵之后為方言)
唐西愣是被肖仁不要臉的反咬操作搞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一臉感慨的拱拱手:“佩服佩服,肖兄果然夠不要臉!”
肖仁也恢復正常,笑呵呵道:“客氣客氣,基操而已,我也沒想到唐妹你這么沒節操。”
兩人互諷了一頓,終于說起了正事。
唐西認真道:“說真的,你幫幫我那些人吧,我當初可跟他們許過諾,說解決了唐門,就還他們自由的,我沒記錯的話,跟你說起這事時你還說幫我一把來著,咱倆合作還沒結束呢,你這就翻臉不認人了。”
肖仁耍賴道:“我不記得了,你許的諾關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