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擁有邪王眼的邪眼烏賊王對邪王眼的抗性更大,肖仁在孢界的時候,還拿出一只邪眼烏賊王對自己釋放能力試驗過,擁有邪王眼的自己和摳掉邪王眼的自己,對邪王眼的抗性差距很大,前者要足足七天才會被催眠,后者只要兩天就能催眠。
這些狐貍和自己的精神力差距比邪眼烏賊王還大,別說七天了,給它們七十天也甭想把他催眠了。
不過要是對上普通人的話,不說一個照面,十秒之內把人放倒應該沒多大問題,不過到底如何還得再試驗一下。
總的來說這次培育結果算是成功了,12只的成功數肖仁還是比較滿意的,本來他都做好一只成功品都沒有的準備了。
穴烏賊的利爪,超越虎豹的體質,邪王眼的催眠,現在也就差一個忠誠而聰明腦袋瓜了。
肖仁手掌一翻,手心已經多了十多個米粒大的白團子。
白團子們盯著那些被禁錮著的狐貍崽子,興奮的在肖仁手心小幅度蹦著,恨不能跳過去就寄生了。
這一次肖仁動用的不是無法增長智商的枯榮蟲,而是可以食腦增智的寄生異蟲。
他要把這十二只狐貍打造成真正有腦子有實力的守衛!
很快,幾只狐貍都被強行喂了寄生異蟲。
寄生異蟲掌控宿主的身體還需要兩三天,暫時肖仁也不急著出去,趁著這個空檔,先把地下空間的籠子都搬了上去,又不急不慢的地下空間用土填實了。
最后肖仁帶著12只狐貍崽子在雜物屋里又呆了兩天,等寄生異蟲徹底掌控了幾只狐貍的身體,這才開門見人。
12只白狐都老老實實的跟在肖仁身后走出,順從的樣子一點也不像狐貍,反倒像跟在狼王身后的群狼一樣,不僭越,但也不卑微。
它們毛發順滑漂亮,兩只前爪黑亮鋒利,金色的瞳仁自帶著一股傲氣,卻又像真正的狐貍精一樣迷人誘惑。
妖冶而危險。
這就是肖不悔見到這些白狐的第一感覺。
她看了那些白狐還沒幾秒,就忍不住身形一晃,那些狐貍立馬齊刷刷閉上了眼,肖仁走到她身邊扶住她,笑道:“小心著點啊,老姐。”
肖不悔甩了甩有些沉沉睡意的腦袋,懵懵道:“怎,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有種要睡過去的感覺?”
這些狐貍雖然繼承到了邪眼烏賊王的天賦,但精神力卻沒繼承到,雖然也提升了不少,可跟人類比起來還是差了點,這也是肖不悔沒一下子暈過去的原因。
肖仁拍了拍她肩膀:“進屋說。”
十二只白狐一聲不吭的跟在他們身后,狹長的狐貍眼再次睜開一線,卻微低著頭看著地面,不再看前面二人。
其實人類防邪王眼還是挺簡單的,只要把露在外面的身體部位都包起來就行,比如冬天穿個羽絨服,帶上手套,再套個頭盔,隔著透明的頭盔玻璃,你使勁盯著邪王眼看都沒事。
肖仁領著十只白狐大剌剌的進了屋,還有兩只就跟石獅子似的蹲在門外,肖不悔皺了皺眉卻也沒說什么。
肖仁坐下之后,幾只白狐立馬在他周圍圍了一圈,閉著眼懶洋洋的趴在地上。
肖不悔謹慎的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那倆跟門神似的狐貍,關好門,問道:“這幾只狐貍是怎么回事?”
肖仁抱著一只白狐撫摸著,說:“算是狐貍場的護衛吧,以后你們就別限制它們行動了,你跟工人說明白,它們愿意在狐貍場里面轉悠,就讓它們轉悠,愿意去圍墻外面溜達也不用管他們,只要有它們在,以后就甭怕一些機密被泄露。”
肖不悔懷疑的看著肖仁懷里那個溫順異常的白狐:“就憑它們?”
肖仁嘆了口氣,拍了拍懷里的白狐,白狐眼睛睜開一條線,轉開頭跳了下來。
黑亮的尖爪從兩只肉墊里伸了出來,它抬起一直爪子,對著大理石地面輕飄飄的撓了一下,刺啦——
刺耳的摩擦聲響起,但看上去卻異常輕松的把地面撓出了三道深深的溝壑。
白狐抬頭瞇著眼掃了肖不悔一眼,頓時之前那股如同吃了安眠藥一樣的困感再次襲了上來。
肖不悔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連剛要發出的驚呼都給堵了回去。
半晌她才瞇著淚汪汪的眼哀呼:“我的地板!這什么爪子啊,暴龍獸嗎!”
白狐重新跳到肖仁懷里去,肖仁笑道:“你也看到了它們的實力非常強,一爪子下去一般人根本扛不住,而且你不是問自己為什么會覺得困嗎?這是它們的能力,具體怎么回事我就不說了,總之它們除了物理攻擊強悍外,還有著強大的催眠能力,別說魏宇那樣的小偷了,就算把特工找來也抓不住它們的。”
肖不悔帶著絲肉疼的余韻看著這些白狐,大概也是接受了它們的實力,可還是有點懷疑:“可它們聽我們的嗎?它們知道什么人該撓什么人不該撓嗎?萬一撓錯了人怎么辦?”
肖仁擺擺手:“這個就不用擔心了,過幾天它們就什么都懂了,到時候你們有什么事直接跟它們說就行,它們肯定能聽懂,不過這幾天我還得訓練一下,讓它們知道人類的常識。”
肖不悔皺眉道:“怎么聽你說的就跟個妖怪頭子教下面的小妖怪怎么混進人類社會似的?這些狐貍是你用那1000只狐貍搞出來的?你不會是在養蠱吧?”19樓文學 肖不悔不知道覺醒者世界的事情,能想到的也只有養蠱了,但擺在眼前的事也的確就像是養蠱一樣,進去很多,出來的卻只有十幾個,還都變大變厲害了,雖然時間很短有點不像傳說中養蠱的經年累月,但其他方面都挺像的。
肖仁哭笑不得道:“你想什么呢,哪有用哺乳動物當蠱的啊!”
肖仁讀取了唐門人的記憶,又和獸門的蠱堂老大軒轅赫交流過,對蠱術的了解很深刻,有些影視作品以及小說把蠱術給魔化了,尤其一些魔幻的不行的蠱,竟然還有嬰兒當蠱蟲養出來人蠱,這不扯淡嗎?人類要是能當蠱蟲,吞噬變強的話,蠱術早就被大力開發了,蠱蟲蠱蟲,能當蠱的一般都是蟲子,少數也有用蛇和蟾蜍的,但絕對沒有什么哺乳動物。唐門的記載里倒是說鴆鳥算是一種天然的蠱,也是肖仁唯一知道的一種鳥蠱,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唐門說鴆鳥天生不懼毒素,喜歡吞食毒蛇,也因此全身帶毒。不過早在宋末的時候,這種鳥就因為上位者的命令,幾乎都被滅絕了,到了現代已經徹底銷聲匿跡。那時唐門還沒開始研究蠱,因為自身的毒體,對鴆鳥也瞧不上,獸門倒是已經開創了蠱術,可因為對唐門的敵視緣故,對毒物一向敬謝不敏,最后鴆鳥徹底滅絕,雙方誰都沒留個種,也算是蠱術歷史上的一大遺憾了。
肖不悔撇了撇嘴:“你又不會蠱術,怎么知道不能的?”
肖仁笑著兩聲,也沒搭她話。
“這兩天它們就交給我了,你們忙你們的吧,那個偷窺者的事,用不了多久就解決了!”
肖仁拍了拍懷里的白狐,狐貍懶洋洋的站起來從他懷里跳了下去,連帶著其他趴在地上的狐貍也都站了起來。
幾只狐貍走到門前,再次把肖不悔的世界觀轟成了渣。
只見它們一個踩一個,最后站的最高的那只白狐兩只前爪抱著球狀把手一擰,輕而易舉就把門給打開了,手勁大的不可思議,要知道她家這個把手有些老化了,又沒上過潤滑油,很難擰,以前養了一只藏獒抱住都沒擰得開,犬類的前爪天生不適合那種發力方式,若是順滑點也許擰得開,這種老化的是真不行,而這些狐貍卻做到了。
等那些白狐溜溜達達的出去,最后還順便把門給關上了,肖不悔眼珠子都快瞪下來了。
“不是,這些狐貍真是你用那1000只狐貍搞出來的?這是成精了吧?”
肖仁抱著腦袋仰靠在沙發上,得意的說:“嘿嘿,你弟我就是最大的妖精,搞出幾個小妖精有什么奇怪的?”
肖不悔哼了一聲,沒在意肖仁的吹牛,還是好奇道:“你到底打算怎么整魏宇啊?”
肖仁搖了搖頭,笑的奸詐:“天機不可泄露,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之后的幾天,肖仁還是整天泡在那個雜物屋里,對那12只白狐不管不問,肖不悔也搞不明白肖仁是打算怎么訓練,但還是把注意事項都和工人們說了,讓他們別管這幾只在狐貍場里溜達的狐貍,就當養了幾條狗了。
而肖仁泡在雜物屋也沒研究什么新物種,還是在搗鼓熒光白狐。
熒光白狐的培育難度要比護衛白狐低的多,一兩次進化不出來,第三四次基本也就繼承到了。
不過考慮到三四次進化的攻擊性過高,肖仁就把它們特意分了出來,并給這些狐貍做了一些標記,不過就算不標記也能認出來,進化了三四次的狐貍體型比其他狐貍要大一兩圈,骨架體格也更健壯一些,像是健碩的牧羊犬似的。
為了裝這類狐貍,肖不悔還特意去定制了一批精鋼籠子,因為普通的籠子已經關不住它們了,它們的牙齒能把那鐵條籠子擰斷。
也得虧肖仁搞出來的那幾只護衛白狐,這些新進化的熒光白狐在它們面前乖的跟寶寶似的,當然,之所以這么聽話都是有過血的教訓,都被揍過。
肖仁也沒弄出太多熒光白狐,只進化了三十只,其中兩只母的,一只公的,留作配種用,剩下的都是可以出售的。
場里的工人暫時還不知道那場拍賣以及熒光白狐的事,也不知道魏宇那小子是從哪兒聽來的。
這一批熒光白狐進化成功以后,肖仁就讓幾只護衛白狐帶著其中一只在夜晚的時候跑了出去。
這幾天魏宇一直都在圍墻外窺探,這次護衛白狐帶著熒光白狐出去,正是肖仁掃描到了他在外面,才故意讓它們出去的。
魏宇一看到那瑩瑩的一團白光狐貍,眼珠子都綠了,不過他好歹還記著有監控,咽了咽唾沫,沒上去。
那幾只狐貍出來以后,擁護著中間的熒光白狐,徑直朝野地里跑去。
魏宇看了看狐貍場外的監控,一咬牙,回了自己的狐貍場,不過他回去之后馬上就把自己狐貍場的監控都給關了,然后翻墻出去,從劉家場子監控拍不到的地方,繞進了那片野地里,貓著腰搜尋了起來。
他心臟嘭嘭嘭的跳,激動不已,有種得知金山所在,即將獲得的感覺。
他之前從他姐夫那兒打聽到了,這劉家場子竟然養出了那么神奇的狐貍,一只就能賣幾億!
當時他悔的腸子都青了,后悔自己叛出來的太早了,要是晚上半年,說不定自己也能知道怎么培育呢!
不過現在也不晚,這劉家的人果然是一如既往的沒腦子,竟然連這么珍貴的狐貍都不好好看著,竟然能讓它們逃了,真是群蠢貨!
狐貍這種生物養不熟也體現在這里了,以前養狐貍時間長的老養殖戶一般都碰到過狐貍逃出籠子的事情,這要是換成是狗的話,大都會在場子里轉悠,可狐貍不一樣,只要它們從籠子里出來,就一定會琢磨著怎么朝圍墻外跑,一旦它們跑出了圍墻,就真成了野狐貍了。
狐貍場常年關著大門,除了是怕外人進來偷狐貍,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防止狐貍跑出去。
只是劉家場子也不知怎么想的,別人家的籠子都是離著圍墻遠遠地,他們家倒好,偏要挨著圍墻,以前魏宇在那兒工作的時候,就發現這點很不合理了,因為狐貍一旦逃出籠子,就可以踩著籠子跳出圍墻。
以前劉家場子總是仗著籠子設計先進,自以為是的覺得狐貍跑不出來,也從不把籠子從墻邊挪開,現在報應來了吧,呵呵!
魏宇陰陰的笑著,在已經有些枯黃的野草間躬身游弋,很快,一點白茫茫的光從遠處的雜草間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