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不臣服?只要你臣服,我就放你出來。”
前幾次給它們換氣,肖仁都會問上這么幾句,到了后來干脆不問了,等著對方求他。
他倒要看看這首領的意志力有多堅挺。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鯊主跟金鮫人首領金木子就是一路貨色,死要面子,傲嬌。不然它完全可以跟自己虛與委蛇一下,然后得了自由再反擊,畢竟肖仁現在什么目的都沒暴露出來,既不是侵略鮫人族的敵人,本身也是條鯊魚,它沒必要跟肖仁死磕。
不過…傲嬌?
呵呵,身為一只雄性,這事你還能忍得住?
真要忍得住,那您老人家那方面還真是有缺陷了。
金鯊族首領現在也是難受的要死,嘴上和心里把肖仁祖上的女性先人問候了個遍。
該死的,這家伙怎么這么陰險?
這么無恥下三濫的招數都用,簡直就是刷新了它的三觀,太沒節操了!
這是個鯊主做出來的事?
有木有高手操守啊!
首領其實也受不了這種原始本能,但它實在是不想答應肖仁,它雖然死要面子,但還是挺重誠信的。
肖仁其實也是看中了這一點,雖然傲嬌大都很讓人頭疼,但它們一般有一個好處:比較要臉,一般不會失信,所以肖仁才會這么花費功夫逼迫它臣服。
金鯊族首領罵了半天也是罵不下去了,身體燥熱感越來越強了,強的它都快失去理智了。
漸漸地首領腦子里都沒有肖仁了,只有一條美麗的雌鯊,只想跟它啪啪啪。
“大人…那個,我信息素都排凈了…”
石牢里,傳出雌鯊委婉的聲音,它現在也明白肖仁是想做什么了,雖然后來她有意控制著一次少排一些,以保證信息素的效果更長點,但這信息素終究是分泌的趕不上用的。
“嗯,稍等。”
肖仁意念一動,雌鯊所在的那一層石牢化為泥沙,待雌鯊游出來,他又把首領那一層給封死了。
其實他是想先把這雌鯊給揍一頓,都折騰到這兒了,你跟我說你信息素不夠了?
好吧,你說就說,你別當著俘虜的面說啊,好不容易把它搞到快要崩潰了,你給我來這么一出,都想把你宰了做紅燒魚了。
肖仁狀似鎮定的用感電力觀察著里面的場景,現在上下兩個孔都被石頭封死,里面的信息素一時半會兒是失效不了的。
從感電力圖像上看,首領好像有點顫抖?嗯,那個代表它的發光體的確有點抖,但到底是不是顫抖也說不準,感電力在細節上還是太模糊了。
而且從它的鰓蓋和嘴巴開合的節奏來看,它貌似在大量的吞吐水,像是在做深呼吸。
這回連肖仁都覺得不對勁了,你一個魚做什么深呼吸?你特么在逗我嗎?
肖仁怕它是缺氧,兩個通氣口半天沒開了,連忙給它開了一個上方的通氣孔,熠熠金光頓時如光柱般直升蒼穹。
要不是見過它正常狀態,肖仁都懷疑這金光是不是個被動技能,這彼其娘之的,怎么到現在都開著,你還真把這當家里的燈泡,說忘關就忘關?
“喂,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肯臣服,我就放你出來。”
肖仁決定再給它最后一個機會,這要是還打動不了,那只好拜拜了您,西天極樂世界歡迎您。
“呼…呼嚕…嚕…”
“嗯?啥?”首領的聲音斷斷續續,聽著像是壓抑著什么,肖仁也沒聽清它到底想說啥。
“我…我要交ii配!老子要(以下內容已被動物節操管理會和諧)”
肖仁蒙了半晌,聽著它越來越混亂的聲音,這才發現首領失去理智了。
肖仁不知是不是構造不一樣,對鯊魚的性信息素沒什么感覺,最多能分辨出跟其他信息素的味道差別,所以理解不了首領的失控。
肖仁只好在石牢上開了幾個孔,讓里面的信息素散了出來。
過了大半個小時,里面的信息素才清了個差不多,又過了一會兒,首領的狀況也好了一點,不那么胡咧咧了,肖仁重新把上方的幾個孔給封死,只留一個排氣孔。
“怎么樣,想好沒啊您?”
首領的身體還有點別別扭扭的難受,聽肖仁這么說,氣不打一處來:“做夢吧,我死都不會臣服!”
“嗯,勇氣可嘉。”肖仁贊嘆了一句,然后道:“那我再抓幾條雌鯊過來,一天十次,咱慢慢來。”
首領懵圈了,它知道肖仁說的是什么意思,麻蛋的,一次就差點把我弄瘋,還一天十次?
這特么比死都痛苦!
“喂,你別亂來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金鯊族的一族之主,你要是再敢這么放肆,鮫人宮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首領拉不下臉來求饒,只能迂回的使用威脅手段了,結果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自己有底氣了。
“沒錯!你到底是哪來的東西,竟敢囚禁鯊主,簡直就是放肆!”
肖仁瞅著它:“說完了?”
首領傲嬌的哼了一聲。
“嗯,那咱們開始吧,我先給你找幾條雌鯊去。”
“哎不是,你…”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肖仁對這新奇的威脅方式也是醉了,你說你是金鯊族的鯊主,跟你們關系密切的也該是金鮫人,結果你非得扯上鮫人宮,鮫人宮有空管你這破事嗎?
首領的這個威脅,就像學生打小報告,直接跨過了老師,找到了校長。
“你少跟我耍橫,不管用。”肖仁冷笑著看著它:“我話亮這兒了,要么臣服,要么…呵呵,你懂得。”
我不懂!首領一點都不想懂這卑鄙的家伙什么意思。
首領又縮在石牢里不說話了,不過終于把它那不倫不類的閃光神通收回去了。
肖仁眼睛亮了亮,明白它已經慫了。
現在它也就差個臺階下了,想了想,肖仁把蛋殼放了出來。
小丫頭一出來就圍著肖仁嚷了起來:“主銀主銀,那里怎嘛辣么多鯊鯊?”
肖仁剛才忙著收拾首領,把她扔寵物空間的海里去了,也沒來得及給她隔離個區域,不過有沒有其實也沒太大區別,蛋殼現在的實力,已經很難有擋住她的東西了。
肖仁先看了看她的眼睛,見已經沒什么大礙了,這才松了口氣。幸虧他剛才把蛋殼藏進了寵物空間,不然被首領來上那么一下,就該和肖仁同病相憐了。
肖仁利用斷肢重生把兩個眼睛修復了一下,但并沒有太大作用,只是不痛了不流血了,失明還是沒有解決,這大概是因為肖仁的眼睛并沒有什么結構上的損傷,修復不來。
他只好用了別的辦法:白焰。
當兩團白焰分別包裹住兩只眼睛后,肖仁立刻感受到了變化,視野重新出現,并快速變得清晰。
也就過了一會兒,肖仁就感覺兩只眼睛能看到了,試了試,視力還是跟原來一樣,邪王眼的能力也還能用,倒是省去重新購買組件了。
白焰的能力果然強大,它擁有斷肢重生所沒有的一項能力:疾病治愈,斷肢重生只能讓肉體再生,但像是腫瘤啦、糖尿病,甚至簡單的感冒發燒都治不了,但白焰貌似有這個能力,雖然不知道到底能治療多少種疾病,但已經遇到的疾病,還真沒有不能治的,與其說是祛除了體內病毒,倒不如說這個能力是在把身體的狀況調整到最佳狀態,然后讓病者自身的免疫系統去抗衡病原體。
要不是考慮到會暴露身份,肖仁都想開個門診,掛個牌子,就叫:婦科圣手門診,收費標準:看臉。
肖仁給蛋殼做了個小小的石質眼罩套在腦袋上,見她去抓,又搡了她一下:“別摘。”
“唔!”蛋殼嘟起了嘴。
肖仁游到石牢旁邊,對立面說道:“我知道你不信服我的身份,可這位你總得信了吧?”
肖仁在首領正面的那面墻壁上開了個洞,正好能讓里面的首領看到外面。
首領剛開始還有點抵觸,躍躍欲試的想再開一次大招,但在想到肖仁的手段,他又慫了。
“你說誰?”它語氣不太好的問道,還是很傲嬌。
肖仁側了側身子,露出跟在后面的蛋殼。
看到蛋殼,首領微微一愣,它認出來了,這是鮫人皇,一開始這古怪的鯊魚說它們閃到了鮫人皇的眼睛,它們還不信,現在看看,貌似還真沒騙他們。
不過…
“這,這,光圈是什么鬼,她的實力已經強到這種程度了?”
肖仁道:“現在你信了?”
首領還是一副震驚加懵逼的狀態,不知是震驚蛋殼的實力,還是身份。
半晌,首領才找回飄遠的理智,對蛋殼恭敬道:“見過陛下。”
說著又看向肖仁,猶猶豫豫著還是問了:“不知您是哪個族的?”
肖仁十分熟練的把鯊主的虎皮扯了過來:“本尊是鯊皇后裔!”
“誰?鯊皇?”
上下打量了一下肖仁,還是有點懷疑道:“真的?”肖仁的人品,實在很難相信他跟鯊皇有什么關系。
肖仁笑道:“不然呢,你以為哪個鯊主可以這么輕松的打敗你?”
首領一愣,這么一想還真是,它在肖仁的手里敗得太快了,即便是螯鯊的鯊主都沒有這么快,而且肖仁的模樣也的確與認識的鯊主不同,但若是鯊皇后裔,那就說的通了。
肖仁一直觀察著它的好感度,經過這一番忽悠…解釋,首領的好感度已經從血紅的99,飆升到了1,勉強算是正數了。
“怎么樣,按照咱們鯊族的規矩,敗者臣服于勝者,不過分吧?”
聽肖仁又提起這個話題,首領雖然還是有點別扭,但總歸不是那么難以接受了。
“可…我是一族之主,臣服于你,那豈不是我們一族都聽你的?”
肖仁搖搖頭:“你還是當你的首領,我也不會頂了你。至于族里的其他鯊魚,它們愿不愿意臣服,雖它們的意見,我無所謂,你們就把我當成鮫人皇,咱們的關系也差不多,我不會過多干預你們族里的事的。”嗯,到時候你們直接給我辦事了。
聽到肖仁的說法,首領的抵觸情緒終于緩和了下來,它猶豫了一下,小聲呼嚕道:“我愿意臣服…”
肖仁笑笑,也沒再說什么,給它留了點面子。
好感度:10…
相比起首領的輕松,雌鯊的心情就一點都不美妙了,肖仁對首領的態度轉變,讓它很被動,最大的被動就是可能被前跑友弄死。
果然,想什么來什么,它還沒想好溜走的理由,首領就怒氣沖沖的瞅了過來,一副“你等著,咱倆沒完”的樣子。
不過它終究還是有點理智,沒當著肖仁和蛋殼的面鬧起來,而是朝肖仁問道:“不知殿下和陛下來我族,是為什么事?”
它倒是知道蛋殼是個傻的,問的也不是她。
肖仁語氣輕松道:“也沒啥,就是來看看我的子民們,已經看了十家了,你們是第十一家。”
首領一愣,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肖仁說的“家”指的是一個個鯊族,難道說這個所謂的鯊皇后裔已經降服了十個鯊主了?
看著首領驚疑不定的眼神,肖仁嘆道:“貴族的態度很不友好啊,一上來就要打要殺的,要知道其他鯊族,一聽我的身份,就臣服了,哪像你們啊,說了半天才臣服,鯊族墮落了啊!”
首領無語,能不能要點臉了?啊!是誰一上來就撞上來的?不是你們嗎!
它怨念的掃了一眼蛋殼,顯然還對它那兜頭一撞心有余悸,也是,是個雄性生物在那種時候被來上一擊,都會留下心理陰影。
“之前不知二位身份,多有得罪,還請殿下恕罪。”首領憋憋屈屈的道。
肖仁也沒再數落它,掃了掃周圍,道:“既然我和陛下都來了,那讓其他同胞們都過來聚一聚吧,也算是陛下登基以來第一次露面,免得以后遇上不認識。”
首領再次無語:靠,你當是散步嗎?誰會閑著沒事遇上鮫人皇啊!
“是。”
首領悶悶的應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