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寵物空間的海洋,可以說是異常熱鬧,盜管鯊和囊鯊兩族已經完成了族內統一,每天都在努力朝著西海前進,找對方干架,而其他鯊族還處在戰國時代,內部亂戰,爭奪一族扛把子之位,暫時還沒空出手去跟其他鯊族爭奪天下。
在這種環境下,肖仁預料將來即使他不干涉,鯊魚們也會形成群居的意識,這是種好現象,到時候直接把它們放出來,都不用培訓了。
省心╰(´︶`)╯
目前寵物空間里的鯊族,肖仁最想快速擴大數量的有兩種。
蛛鯊就是第二種,第一種是白鯊。
白鯊為什么是第一種就不用多說了,超級核彈的“核心原料”嘛。
而蛛鯊則單純因為它們的功能性,雖然它們配合起來弄個蛛絲網陣也很強,但肖仁還是更看重它們生產蛛絲的能力,以及進階體生產蛛絲的能力。
在見到它們蛛絲的種種神奇能力后,肖仁就意識到,這些蛛絲將改變整個鮫人族的生活,比如武器,比如生活器具,很多都會用到這些蛛絲,舉個最直接的例子:鯊齒切割。
鯊齒的硬度比鐵礦還大,以前肖仁想的辦法是抓葵母大量養殖,提取它們的酸液,溶解切割,這樣的法子有很多缺點,一是做出來的武器不夠精細,二是那些酸液也會溶解鮫人的盾鱗,想要不傷人,只能在那些露出海面的礁石上制作,做一會兒就得重回水下呼吸,將會很浪費時間。
但有了這些蛛絲就不一樣了,憑借著鋼蛛絲的鋒利程度,可以把堅固的鯊齒、鐵礦,切割成任意你喜歡的大小尺寸。
所以,蛛鯊的價值在肖仁眼里,是其他鯊魚遠不能比的,稱它們為‘寶蛛’一點也不為過。
肖仁和蛋殼分別把黏蛛鯊和蛛鯊統領起來,帶著它們朝蛛鯊部落游去。
有了這個重籌,肖仁想要的東西不怕他們不給。
游了五天左右,他們終于到了蛛鯊部落的居住區外,這期間他們一直都沒碰到蛛鮫人。
蛛鮫人的生活,有些類似于海員,留在部落里的,大都是老弱婦孺和部落高層,負責守衛的蛛鮫人極少,大多數年輕男鮫人都會結隊遠行,去各個部落交易物資,與海員不太一樣的是,他們一般會帶上幾個女鮫人。
蛛鮫人身上沒有管子,沒有螯,沒有腫瘤,長得雖然不驚世駭俗,但也算大眾,帶著幾個女鮫人幫忙賣東西,還是挺吃香的。
除了小丑鯊那群奇葩,可以說,蛛鯊部落算是十一部落里,對女性最開明的部落。畢竟當捕獵這種男性主導的活動沒落時,男女的差距不知不覺就縮小了。
這種“商隊”蛛鯊部落有五支,一次遠行時間長達一個月到半年不等,食物來源近一半是通過這些商隊帶回來,還有一半是自己部落養殖的,幾乎不怎么需要去狩獵。
所以肖仁他們都快到蛛鮫人家門了,卻一個狩獵或者巡邏的蛛鮫人都沒看到。
蛛鮫人居住的地方和蛛鯊族差不多,也是布滿了那種高處海面的巨巖。
這些巨巖一直從他們的居住區向外綿延出去數十公里,布滿了層層蛛絲,既是示警,也是防御,沒辦法,挨著螯鮫人這個不安分的鄰居,不保持警惕實在不行。
肖仁有時候甚至覺得,蛛鮫人總是遠行交易,而不是捕獵,是不是就是考慮到“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這個道理,即便部落留守的被滅了,外面也能有血脈尚存。
肖仁一行在巖石區外停下,讓蛛鯊族在前方帶路,緩緩的進入了這片巨巖區。
在這片布滿蛛絲的巨巖區里行動,即便是蛛鯊都小心翼翼,肖仁他們更不敢大意,緊跟著蛛鯊游過的地方游。
浪費了整整一天,他們終于蛛鯊部落大門。
隨著一頭頭鯊魚出現,大門處懶懶散散的守衛們早就警惕了起來,在肖仁他們全都到來時,蛛鮫人首領和大祭司早已如臨大敵的等在部落門口。
場面有點滑稽,一邊是數千頭強悍的鯊魚,一邊是了了幾十個鮫人和它們的鯊魚,那些鯊魚還嚇得趴在了地上,一副慫到家的樣子。
在他們后方的部落里,不時有老幼婦孺游出居住的石洞,朝著后方逃離,間或有幾個朝這邊擔憂的看一眼的婦人。
整個像是末日到來了一般。
不過這么想到也沒錯,蛛鮫人最大的倚仗蛛絲防御網,一點作用沒起到,不聲不響就被人摸到了老巢,怎么想都是件不妙的事情。
看到這群各型各樣的鯊魚,在場的鮫人都呆了呆,這里面他們只見過三種鯊魚,一種是他們的伴生鯊族蛛鯊,另外兩種是前段時間就駐扎在他們部落的那些鯊魚,據說叫八管盜鯊和巨食囊鯊,是盜管鯊和囊鯊的蛻變體。
除了這三者,其他鯊魚他們完全沒見過。
蛛鯊族首領盯著一條深藍色的鯊魚,它在所有蛛鯊前方,而且光圈也是蛛鯊里最大的,雖然跟印象里的蛛鯊族鯊主不一個模樣,但他還是游了過去,遲疑道:“可是鯊主大人?”
幻蛛鯊不咸不淡的呼嚕了一聲,算是承認了。
聽它承認,首領松了口氣,是自家鯊主就好,說明這些蛛鯊不是俘虜:“不知鯊主大人來我部有何事,還有這些鯊魚…”
幻蛛鯊高昂著頭,淡淡道:“找你的不是我,另有他人。”
說著它游向一邊,身后的蛛鯊,還有那些沒見過的鯊魚,也自動分開一條路,兩個巨大的身影游了過來。
一個是一條沒見過的黑白色鯊魚,另一個倒是見過,是頭高階囊鯊。
不過首領關注的并不是這兩條鯊魚,而是它們上方背著的那兩個鮫人。
鮫人皇和四長老坦木!
首領呆了呆,顯然沒想到來者會是這兩人。
雖然他一直開著感電力,但這兩人混在一群鯊魚里,實在是太小了,他根本沒注意到。
看著鮫人皇那一圈比祭祀大會時,不知大了多少倍的光圈,首領已經震驚到失語了。
什么鬼?這是個假的鮫人皇吧,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光圈!
他發呆,大祭司卻沒呆,大祭司沒見過鮫人皇,只是被那光圈驚了一下,并沒有發覺什么不對,過來拽了一下首領,對蛋殼和坦木微微躬了躬身:“見過陛下,四長老!”
首領回神,忙道:“見過陛下,四長老!”
吉祥物蛋殼眨巴著眼沒說話,坦木扮演著代言人的角色,威嚴的點了點頭:“嗯。”
對待不同的部落,要有不同的態度,像是蛛鯊部落這種弱渣,自然不用太客氣,不然這群滑頭絕對會抱著僥幸心理占便宜。
首領小心翼翼道:“不知陛下此次帶這么多鯊魚來所為何事?”
在他看來,這些鯊魚絕對是蛋殼弄來的,也只有這種恐怖的實力,才能力壓如此多的鯊魚。
坦木也沒否認,道:“此次我們前來,是想有些事情跟貴部商量一下。”
說著他看向后方的居住區,意思很明顯:你就不請我們進去坐坐?
首領和大祭司心里暗罵:商量事?商量什么事,你帶這么多鯊魚過來!這絕對是要挾!
兩人都意識到這次“商量”的事可能會很麻煩,甚至很要命。
但,還是得請進去啊!
誰讓他們打不過!
心塞,有種母雞請黃鼠狼到自己家里過年的感覺,忐忑不安。
“哎呀,失禮失禮,陛下和四長老請進,我們洞里談!”首領立馬擺出了一副笑臉,切換的十分快速。
大祭司也笑瞇瞇的,看起來很是友好的樣子。
坦木鼻孔朝上應了一聲,像是答應進去坐坐,是很給對方面子的行為一樣。
肖仁通過心靈溝通讓是鯊魚們先留在這里,兩人兩鯊孤零零的跟著進了部落。
憑它們的實力,的確不用怕,僅是蛋殼一個人,就足以把蛛鯊部落來來回回犁上三遍了,該怕的是對方才對。
進了蛛鯊部落后,肖仁就一直好奇的觀察著蛛鯊部落的布局。
與其他部落并不一樣,蛛鯊部落的洞穴并不是那種密密麻麻的蜂窩式,而是很稀釋的樣子。
他們部落的巨石、巨峰很多,這些巨石巨峰上,大都只有三兩個洞穴,而且彼此隔著也很遠。
看到這種布局,肖仁眼前一亮,果然是鮫人族里的聰明人,竟然能意識到這樣建的好處。
雖然肖仁一行來者不善,但畢竟是官方身份,首領讓人把轉移的婦孺都攔了下來,免得落人口實。
那些回來的婦孺都好奇的打量著蛋殼和坦木,并不見多少畏懼和排斥,這也是這個部落的特點,能想出遠行經商的部落,一般都不會太固執偏見。
當然,對蛋殼是例外。
很多女鮫人都看著蛋殼竊竊私語:
“那個小女孩好丑哦!”
“也不知是哪個族的,長大就難嫁咯!”
“我閨女要是長這么丑,我寧愿塞回去再下一個!”
首領和大祭司冷汗岑岑,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蛋殼的臉色,見她一臉茫然,這才松了口氣,他們實在是怕這小祖宗一發火,把他們部落給拆了。
首領連忙呵斥:“都住嘴,這是女皇陛下和四長老!”
“啊!”
那些女鮫人嚇得臉色一白,都惶恐的躬身道:“見過陛下,見過四長老!”
一個部落里的平民態度,往往代表著部落的實力如何。
在其他部落,平民就算議論一下蛋殼,被警告了也不怎么害怕,就是因為有底氣。
由此可以看出,蛛鯊部落實在不怎么強大。
首領和大祭司小心的帶著他們朝議事洞穴游去,肖仁看著那些平民身上的衣服,還有守衛身上的衣服,若有所思。
蛛鮫人看起來和其他鮫人一樣,不是穿皮甲,就是穿藻葉子。
但肖仁發現,他們其實還穿著一種層衣服。
透明裝…
那件衣服很貼身,再加上外面有皮甲罩著,若不是感電力看到兩層差別,肖仁還真發覺不了。
那些皮甲包裹的地方并不多,只遮住一些重點部位,所以蛛鮫人看起來很“露”,但那層透明裝,卻幾乎把蛛鮫人大半個身體都包裹了起來。
肖仁猜測,那件衣服大概就是蛛絲做的,至于是鯊魚的,還是鮫人的,肖仁就不知道了。
這蛛鯊部落給他的驚喜還真不少,先是洞穴分布,又是織造衣物,就是不知道他們的養殖場在哪兒,游到現在肖仁都沒看到,感電力范圍內也沒感知到。
難怪坦噠兒說蛛鯊部落的養殖技術很保密,這是壓根不讓外人見到啊!
到了議事洞穴,肖仁和坦木的鯊魚等在外面,蛋殼和坦木進了洞穴。
因為就在洞口不遠,肖仁勉強能聽到里面說什么,實在聽不清的也可以和坦木心靈感應交流。
落座后,坦木首先說道:“此次前來,主要是為了祭皇的事。”
首領和大祭司臉色一變,忙道:“四長老,祭皇不是說好取消了嗎?”
坦木翻了個白眼,不耐煩道:“我說不取消了嗎?”
“那您的意思是?”
坦木淡淡道:“我們長老會商議了一下,雖然祭皇是不用了,但你們既然輸了,不做點懲罰實在難以服眾,所以我們決定,征用蛛鯊族!”
首領和大祭司面面相覷,沒聽懂坦木什么意思。
首領道:“是鮫人宮的士兵需要鯊魚契約嗎?這事我們說了也不算啊,得找鯊主。”
鮫人宮的士兵子嗣若是有鯊鮫同心契天賦,是會留下當下一代士兵的,但有時候鮫人宮的幼鯊并不足,經常需要來各鯊族求取幼鯊。
在兩人看來,坦木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卻不想,坦木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蛛鯊族全族,為鮫人宮征用,當然,你們已經契約的蛛鯊,自然還是跟著你們。”
“什么!?”
兩人頓時急了,首領又氣又怒道:“四長老,你們怎么能這么做,這是要把我們蛛鯊部落逼上死路啊!”
沒了鯊魚守護的部落,就是塊肥肉,他們絕對會被周圍的部落瓜分一空,渣都不剩!
大祭司也怒道:“你們長老會這么做,我族鯊主是不會同意的!”
坦木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不同意?你們可以去問問你們鯊主,問問那里的所有蛛鯊,它們同不同意?”
兩人一呆,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首領氣沖沖的瞪了坦木一眼,連忙游了出去。
過了十多分鐘,首領垂頭喪氣的游了回來。
大祭司迎上去,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事情壞了,不敢置信道:“難道真的…”
首領點了點頭,有些絕望道:“鯊主說,它們全族都服從長老會和女皇的安排。”
大祭司臉色慘白,他怎么也沒想到蛛鯊族竟然真的全員臣服了鮫人宮。
大祭司突然看向坦木身邊,那個兩眼發直,一本正經發著呆的小妮子。
他突然想起鮫人族歷史中的那個女皇,他們蛛鯊族遺留下的族史同樣不多,除了壁畫,就是歷代大祭司口口相傳。
在族史中,那位女皇曾帶著上千條鯊魚,去和娜迦族決戰。
雖然沒有什么證明,但那些鯊魚應該不會全是自愿的,顯然當時的女皇有什么手段,控制住了它們。
時隔幾百年,又出了一個女皇,甚至她麾下的鯊魚更多,僅外面看到的那些,就接近兩千了,她能逼著蛛鯊族全族臣服,倒不是不可能,光看她的光圈吧,估計蛛鯊族全族加起來也不夠她一個人殺的。
想到這兒,他也明白了這件事的關鍵,就在這個看著跟個吉祥物似的鮫人皇身上。
很快,他心里就有了一個計策…
給首領使了個眼神,首領微微一愣,雖然不明白大祭司想到了什么辦法,卻很配合。
兩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回來,重重的靠在石椅上。
半晌,首領強笑道:“四長老,這么做就有些過了吧?您看是不是再商量一下?實在不行,我們祭皇也行啊。”
坦木頓時不滿道:“祭皇之事已經取消,豈能朝令夕改!”
兩人一聽,差點沒氣死,現在朝令夕改的不就是你們嗎?
當時明明是你們說不用祭皇,現在卻來玩這出!
此時,兩人下意識忽視了一件事:當時的確是說不用他們部落祭皇了,但卻沒說過沒有別的懲罰啊!
這個事就算拿到明面上說,他們也不占理。
這就是人心,總是自我催眠著,抱著僥幸心理,早晚有一天,那件僥幸埋下去的事會炸的你一臉懵逼。
突然,坦木話風一轉,淡淡道:“不過嘛,這事也不是沒有商量的余地。”
首領和大祭司臉色一喜,剛要奉承一下,就聽坦木冷硬道:“當然,征用蛛鯊族這件事是無可轉圜的,但是,你們卻可以‘租’一些蛛鯊回來幫你們。”
兩人一臉茫然,大祭司問道:“不知長老說的這個‘租’是什么意思?”
雖然蛛鯊部落已經有了商業的雛形,但對于出租武力、勞力這種業務,還沒有做過。
倒不是它們笨,實在是實力限制了他們的目光啊,他們要是武力夠強,早老老實實的去捕獵了。
坦木說道:“簡單點說,就是你們拿出東西交換,若是拿出的東西價值足夠高,就多派幾條蛛鯊幫你們守護,或者多幫你們守幾天,若是價值不怎么樣,哼,這就不用我說了吧?”
兩人一聽,明白了。
蒙了一會兒,忍不住臉色鐵青,這不就是在變著法壓榨他們嗎?
這些混蛋!
但心里罵歸罵,他們卻沒法反抗,嗯,打不過啊…
大祭司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在這之前,有件事我想先問清楚,不知四長老方不方便講一下。”
坦木點點頭:“嗯,不方便。”
大祭司:“…”
有你這么聊天的嗎?有么?
還能不能愉快的談判了!
“嗯,其實我們想知道的是,這個征用時間的問題,不知鮫人宮想征用蛛鯊族多長時間?”
坦木挑挑眉:“一百年!”
“什么!?”
“我不同意!”
大祭司和首領都怒了,這他娘的不是扯淡嗎?
百年后,他倆的骨頭都涼涼了。
坦木不緊不慢道:“這事可不賴我們,是蛛鯊族自己要求被征用百年的,我當時說十年就行,你們鯊主還不樂意呢!”
我呸!
你個糟老頭子壞滴很!
信你才有鬼了,這事一想就知道蛛鯊族是被逼得!
想到自己的計劃,大祭司把怒氣壓了下去,問道:“那不知我們想要租蛛鯊族全族,幫我們守護部落兩個月,需要拿出什么交換?”
“這個嘛…”
坦木和肖仁通過心靈溝通交流了一下,說道:“其實鮫人宮現在也不缺什么,要說你們蛛鯊部落能拿得出手來的…嗯…聽說你們部落里養魚養的不錯?”
大祭司心中一凜,他沒想到對方直接要了個最關鍵的。
養殖技術可是他們部落的機密,雖然流傳出去也不會影響他們的養殖,但這么貴重的技術,他們實在不想就這么平白拿出來。
大祭司猶豫道:“可以用其他東西換嗎?比如蛛絲、優良的武器,這些我們都可以拿來換。”
坦木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匠人,鮫人宮又不是沒有,還用你們的武器?至于蛛絲,呵呵,有蛛鯊族在,我們還缺蛛絲?”
大祭司尷尬,卻還是說道:“我們做的武器比鮫人宮的好!”
雖然鮫人宮里的匠人大都也是蛛鮫人,但卻是技藝不精的那些,技藝好的那些都被留在了部落,他們遠行時,最主要的商品就是更加好用的武器。
坦木微微一笑,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拿著一大串白色的東西,咚的一聲,丟在了石桌上,正是肖仁賜給他的白骨流星錘。
“看看這玩意兒再說你們做得好,你們做的出這種武器嗎?”
雖然沒看懂這件武器是干嘛用的,但作為一個精于制作的部落,兩人一眼就看出這件武器的工藝,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