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9章我們要求真不高 亞歷山大覺得自己很冤枉,弗拉維奧布里亞托利一腳踢翻了腳邊的垃圾桶,卻發現自己扔掉的那根雪茄不見了…
“亞歷山大?我剛剛扔掉的那支雪茄怎么沒了?”
“老,老板,剛剛您睡著的時候,球場的保潔員把垃圾收走了…”
瓦特法克!
你小子居然敢騙我?
球場的保潔員什么時候來收垃圾,自己作為俱樂部的老板,怎么可能不知道?
這還了得!
老子不抽的東西,你也不能抽!
如果是在平時,那也就罷了,但今天的弗拉維奧布里亞托利就跟吃了槍藥一樣,說話句句帶刺。
這些話呀,戳得亞歷山大心口疼。
為何?原因無他,諾茨郡很不給面子地六球屠殺了女王公園巡游者…
德羅巴和范佩西完成了梅開二度,卡卡三助攻一進球,巴西人太無私了,他那三個助攻完全可以變成進球的。
青年隊小將根森,就靠著卡卡的保姆球傳中,完成了職業生涯的第一粒進球。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打進職業生涯第一粒進球,毫無疑問,就是年輕球員的金榜題名時。
“漂亮,根森!做得好,比賽結束以后我得去老根森那里買幾條魚,老伙計日子過的也不容易。”
“是啊,能把根森培養出來,他的日子也好過了。”
不少諾茨郡球迷都開始回憶起根森的老父親,一個獨自撫養孩子長大的成熟男人。
小伙子激動地不要不要的,進完球以后本想把自己的球衣脫掉,結果怎么扯都扯不下來,最后他的球衣只能掛在胸口,肚臍眼都露出來了。
“嘿,這小伙子的腹肌真漂亮!”
“是啊,咱們諾茨郡俱樂部的青訓球員還是比較自律的…”
不少諾茨郡球迷都將目光注意到了根森的腹肌上,八塊腹肌整整齊齊的立在小伙子身上,漂亮。
不過,也有一些諾茨郡球迷的關注點和其他人不同:。
“嗨,比拉教練能讓這孩子好過?衣服一脫,這次回去說不定還要罰款呢,比拉教練可不允許這樣。”
可不是嘛,打進職業生涯的第一粒進球心情激動,確實可以理解,但如果人人都這么效仿,萬一兩黃變一紅呢?
球隊豈不是要面對少打一人,甚至是兩人的不利局面?
比拉教練絕對不允許這種損害球隊利益的情況出現,因此,本場比賽發揮出色的青年球員根森被處罰了:
諾茨郡球員公寓二樓的廁所,根森需要連續打掃一個月…
一個月、三十天、七百二十個小時。
二樓可是諾茨郡球員公寓入住率最高的一層了,一線隊這幫人,可都是能吃能拉的主兒。
進球功臣被罰掃廁所?這個消息很快就被《太陽報》等媒體報道了出來。
女王公園巡游者隊老板弗拉維奧布里亞托利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又狠狠地批評了監守自盜的亞歷山大,然后也懲罰他掃了一個星期的廁所。
你不是會偷東西嘛,那我就讓你去廁所里待著,看看你能偷什么!哼!
兩隊第二次碰面就在一個星期之后,弗拉維奧布里亞托利覺得,女王公園巡游者這次一定不會慘敗了:
德羅巴、范佩西和卡卡一個都沒上,諾茨郡俱樂部這次非常大方,克洛普換上了全替補陣容,整個陣容當中,就沒有一個一線隊球員…
在看到諾茨郡名單的時候,弗拉維奧布里亞托利感動地快要哭了:
“莫吉先生,是我錯怪了你,你只收了兩萬。就幫我節省了二十萬,還幫我把事兒辦成了,仁義啊!”
弗拉維奧布里亞托利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沖著東南方向舉杯,大概是要給莫吉敬一杯酒吧。
“以后誰在說你是個沒良心的人,我弗拉維奧布里亞托利第一個跟他急!”
意大利人言之鑿鑿,信誓旦旦,這場比賽他壓根兒就沒去看,穩了嘛,還能有什么問題?
按理說,蟄伏了許久的女王公園巡游者也該表現一下了吧?不少女王公園巡游者球迷都是這么想的。
所謂知恥而后勇,上次被諾茨郡幾個主力球員爆錘了一頓,這一次人家上的全是替補球員。
這可都是沒踢過職業比賽的小年輕,你們這些一直踢英冠聯賽的球員,拿下他們還是有可能的吧。
盡管球迷們也沒有對他們抱有特別高的希望,那一場比賽,諾茨郡把女王公園巡游者球員的魂兒都打丟了,球迷們也降低了對他們的要求。
“我們要求不高,輸了就輸了吧,只要踢得別太難看就行。”
“就是啊,哪怕諾茨郡俱樂部再進咱們五個、六個,我也認了,好歹你們也進一兩個吧?”
這要求是真不高,但他們偏偏一個球也沒進,防守倒是有點起色了?
諾茨郡小將們表現出色,他們貫徹了諾茨郡一線隊的戰術打法,頭頂腳踢,大有一統江湖之勢。
可惜啊,他們輸在了比賽經驗上,射門接連被門框拒之門外,他們太想進球了,以至于射門的時候發力太猛,最終反而是得不償失。
如果運氣好一些的話,這場比賽的比分絕對不是二比零。
亞歷山大剛剛從廁所洗刷工作中解放了出來,但這場失利,讓他的命運再次跌落到谷底。
他也想利用輿論的壓力,讓自己洗刷廁所的時間點有所減少,畢竟根森就成功將洗刷球員公寓宿舍的時間縮短到了半個月。
亞歷山大花了一點錢,在《太陽報》上刊登了同樣的文章,結果卻是東施效顰:
弗拉維奧布里亞托利對于亞歷山大的這種行為極度不爽,他將亞歷山大洗刷廁所的時間延長到了兩個月,并且扣了他五千英鎊的工資。
“法克魷!”
亞歷山大一仰脖,一杯啤酒就下了肚。
“我走的每一步都跟那小子一樣,憑什么我還要刷廁所!憑什么!”
咆哮中的亞歷山大,在發泄完了心中的憤懣之后,又是一杯一杯地喝酒,仿佛只有腸子里的那股灼熱,才能讓他感覺不到失落和痛苦。
大哥,人家根森的那篇報道,可是熱心的諾茨郡球迷自發投遞到報社去的,不是花錢買的。
人家就是土生土長的諾丁漢人,有著極好的群眾基礎,你就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小跟班兒,干嘛要逼宮呢?
弗拉維奧布里亞托利當時也就是在氣頭上,他早就后悔了,沒人給他點煙倒酒,這感覺還真不舒服。
猴急?急不可耐?
最終只能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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