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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張洛無聊地在街道上游逛了最后一圈后,捂著嘴巴長長地打了個哈欠,便要轉會診所休息。
既然前半夜值夜的魏延,現在則自然是張洛。
當張洛前腳剛邁進診所的時候,后腳就有個約莫十二三歲的小童子從身后叫住了他。
“張先生?”小童子似乎還沒到變聲期,嗓音很是清脆。
“是我,你從是酒館來的?”張洛轉身看了看小童子,便覺這孩子十分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小童子氣喘吁吁地點點頭,上氣不接下氣地道:“老板說,您要找的人已經到了,如果可以的話,請您現在就過去!”
這么快!張洛睡意消,沒想到管先生這么早就到了這里。
張洛微一頓首道:“好,我知道了,這就過去,請你們老板稍等!”
說著張洛便要去喚醒魏延和小天才同去,但在這之前,張洛忽然掏出了一枚小小的銀幣。
拇指一彈,銀幣便在半空中打著回旋,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小童子的一對小手里。
小童子接過銀幣,眼睛一亮,笑著對著銀幣狠狠地吹了一口氣,然后放到耳邊去聽也不知他是否真的能聽到什么聲音。
朝張洛稍稍鞠了一躬,小童子興奮地高叫道:“祝您身體健康!”
“去吧!”
張洛微微一笑,便轉身邁進診所,把病房的門推了個半開,卻又忽然止住。
“也許,我應該先悄悄管先生到底是何許人物也說不定!”
念及于此,張洛重又把病房的門悄悄合上,獨自回到了尚且冷清的街道。
張洛之所以會如此決定,主要出于兩種原因。
首先,周泰對小天才抱有明顯的敵意,在不確定對方的真面目之前,張洛不打算讓二者碰面。
其次,也更關鍵的是,張洛需要單獨詢問管先生一些事情,這件事他不想讓任何旁人知道,哪怕那個人是魏延疑惑小天才也不行。
此時送信的小童子已經跑得不見了蹤影,不過已經去過一次酒館的張洛自然也不需要有人帶路。
把脖子上的領帶稍稍理了理,張洛便邁開大步向周泰的酒館而行。
來到酒館門前,張洛一眼就發現了酒館正門上掛著的“今日歇業”的牌子。
“看來今天的事不會很輕松的結束。”張洛默默想到。
加了幾分防備,張洛一步踏入酒館正門,就見周泰迎面而來,似乎早就在等著自己。
大笑著擁抱過后,周泰從柜臺上拿了個銀質的酒杯朝張洛遞了過去,爽朗地道:“怎么樣?來一杯!”
張洛微笑搖頭,示意拒絕。
雖然周泰在酒里下毒的可能性不大,但經過昨晚和魏延的分析,張洛不免對周泰的真實身份很是懷疑。
無論如何,圍巾當頭,多幾分小心總是沒錯的。
張洛拒絕了周泰的好意之后,周泰也沒過多的表情,立即笑著將杯中的飲料一飲而盡。
很顯然,周泰此舉是在表達自己的誠意。不管周泰身份究竟如何,這總是一個好兆頭。
就在周泰飲酒的當口,張洛趁機把目光在有些昏暗的酒館里掃視了一番。
很好,就酒館內的陳設似乎沒有任何變化,可當張洛的眼神不經意來到最不起眼的角落的時候,赫然發現一個有些微胖的婦人坐在那里。
婦人頭發花白,但衣著很是艷麗,滿身的珠光寶氣,當張洛望向她的時候,她正舉著小巧的杯子自酌自飲。
就在張洛猶疑著這個看似富貴的老夫人的身份的時候,他的驚訝表情已經引起了周泰的注意。
周泰把空下的杯子在張洛面前略一展示,便回頭看了老婦人一眼,笑道。
“她就是管先生!”
“什么?!”
饒是張洛一路上已經練就了不錯的定力,但周泰突然其來的介紹還是讓張洛吃了一驚。
張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路上他可沒少猜測管先生究竟是個何許人也。
也許是個仙風道骨的世外高人?又或者是天橋底下擺攤的江湖騙子也說不定。
但無論如何張洛也沒想過,魏延念茲在茲的管先生會是個中老年婦女!
見張洛的眼神明顯是不信,但周泰似乎也不愿過多解釋,把酒杯放回柜臺,周泰便用憨憨的嗓音自顧自地說道。
“管先生的傳說在甲子城的異能使者間已經流傳了數百年了。人們都說管先生無所不知,能夠解答世間上的任何事情。”
“可事實是,市井傳言,多半不能信。管先生再是賢能,但終究不是真正的神明,所以,如果你真的有什么想要問的,必須遵守幾個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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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富態的婦女好像完事不關己一樣,只是在角落里繼續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品嘗著幾道清淡的小菜。
可張洛的心中卻有些發急,這個周泰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在哪找了個大媽來糊弄我!
不過轉念又一想,便覺自己的猜想似乎說不通,即便自己不明就里,可魏延卻是實打實見過管先生的!
除非周泰能預見自己會獨自前來,否則根本沒有耍這樣的小花招的必要。
可管先生是個女人這樣的事,魏延怎么沒事先跟自己說兩句,否則他現在也至于這么震驚。
或者,魏延是故意沒有提!
想到魏延當初第一次見到管先生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定比自己還要精彩,張洛就此想到,也許魏延也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捉弄自己!
好家伙,平日里看似老老實實,原來是個蔫兒里壞!
在心里抱怨了魏延兩句,張洛的表情終于鎮定下來,對周泰安然地道。
“什么規矩,泰哥您盡管說。”
見張洛這么快就穩定了情緒,周泰也覺得很有趣,其實他剛剛故意沒有過多的介紹管先生的情況,未必沒有捉弄張洛的意思在里面。
周泰聞言再次給張洛倒上了一杯,這次張洛沒再拒絕,等張洛贊了一聲“好酒”之后,他才繼續道。
“這第一條規矩嘛,張兄弟應該從你的朋友那里知道了,管先生從不單獨與人見面,無論解答任何人的問題,必須得有一名(中間人)在場。”
“而這個(中間人)就是泰哥你,對吧!”
周泰笑著點點頭,表示承認。
張洛手指敲了敲酒杯,繼續笑道:“如果有人,不想有(中間人)在場,又該怎么辦呢?”
一股奇妙的氛圍就此瞬間在二人周圍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