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株冰霧蓮冰瑩透澈,還能從花瓣中看到他們的影子,比鏡子映射的都是要清楚。
與真人一般無二,也是影子不是跟你是一模一樣的,只是時間不同,映射到的區別也是不同,其實是一樣的。
“你說越靠近冰霧蓮,會不會出現凍僵的情況,不是說到達冰霧蓮的下方會出現這種情況嗎,怎么‘小爺’一直安然的睡在冰霧蓮的蓬蒿下方呢?會不會這個也是影射而來的?”
此時羅真好像想起什么,便開口說道。
“也有這種可能,暫時想不去管,還是先去‘小爺’所在冰霧蓮下方那邊吧。”楊丹青看了那一眼,便說道。
于是他們抵抗這清涼到冰冷的氣息,一路而過有的只是冰霧蓮散發出的那股氣息侵入身體,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有的只是冰涼冰涼的,也不見其像以前一般利用冰之力來淬煉體魄一般的情況。
“怎么沒有淬煉體魄的那種感覺呢?”楊丹青疑惑地問道。
“這只是冰霧蓮散發出來的氣息,這種氣息并不是冰之力,所以才不會有著這種感覺,氣息是不能用來淬煉體魄的,只有‘力’才能用來淬煉體魄,這種冰霧蓮的氣息是用來吐納的,但也是要看個人?”
羅真并不意外楊丹青不知道這種情況。
“只要能夠抵擋住這冰霧蓮散發出的氣息,便能夠步入冰霧蓮的下方。”
于是他們像冒著暴風雨般前進,一步一步的挪動,不敢走的太快,怕不適應那種氣息而凍僵。
剛才是炙熱的氣息,而現在冰冷的氣息,真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而羅真因為是冰靈根很快適應這種氣息,比楊丹青要好,他便率先來到‘小爺’所在冰霧蓮的蓬蒿下方。
沒有開始去觸碰‘小爺’,而是看著這奇特的冰霧蓮嘆了幾口氣,也不知道他嘆氣是為了什么。
羅真要等到楊丹青來到是在看一下是不是投影,他怕一個手誤觸碰到冰霧蓮,那就沒有搞頭。
因為冰霧蓮只要觸碰后便會開始萎縮,但六天之后也是會在此成活的,若是采摘后,六天化作一團霧氣。
而羅真看著冰霧蓮,吐納著冰霧蓮散發出來的氣息,他能夠感覺到一絲絲的冰冷氣息進入體內,最終匯聚于丹田之處。
而當楊丹青走到羅真的身邊的時候,看見他正在吐納,而他沒有開始吐納。
這種氣息對于他不是那般的適應,有用的只是冰之力,而不是冰冷的氣息。
羅真從吐納中醒轉過來,看到楊丹青沒有吐納,想想知道原因,看著他,意思是你去看一下‘小爺’是不是投影。
楊丹青大概是知道羅真會手誤觸碰冰霧蓮,便一點點的向前走著,伸出右手去觸碰,觸碰到的是冰冷的感覺,好似有著觸碰到身體的感覺,顯然是不仔細。…
他不停的試探性的觸碰,入手處還是冰冷的,但是只要他一用力,一片空無的感覺,又是像在小平臺中觸碰到的一般。
“這也是投影,只是多了一點冰冷的感覺。”
楊丹青站起身來便開口說道,顯然是有點預料,但這也是太出乎預料。
而羅真聽到楊丹青的話,也是一愣神,一息明白。
但這也是太坑了吧,幸好下面有著冰霧蓮來緩解一下情緒,要不然就一點都是沒有收獲。
羅真也是去觸碰過后,感覺的沒有冰冷的氣息,還是跟小平臺中觸碰到的感覺一般無二,看來他是適應了這冰霧蓮散發出來的氣息。
楊丹青便用手中的匕首開始挖周邊的一塊凹起的熔巖塊,不消片刻把熔巖塊挖起來。
因為這里受到熔巖漿的影響松軟程度顯而易見,即使是這樣他也是使上好大的氣力才挖開。
“撲通!”
一聲沒有聽到。
原來他是吧挖起來的熔巖塊,扔向熔巖漿中顯示‘小爺’的倒影中。
但熔巖塊還沒有到達那個倒影的幾十厘米之高,已經慢慢地融化,等接觸熔巖漿是已經化為虛無了。
此時他倆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幸好剛才是攀援熔巖側壁而過,若是沖動下去熔巖漿中,誰知道熔巖漿的溫度是多高?
熔巖漿有多深呀?
“看來這里一切都充滿著詭異,不時的有著投影、倒影,也不知道從哪映射而來的。”
羅真看到熔巖石塊一會兒消融,搖了搖頭,真是不解。
剛才從熔巖側壁攀援而過的時候沒有炙熱的氣息,而熔巖石塊扔下去的時間便出現這種情況。
“我們先看看這里有沒有詭異先,誰知道會不會出現詭異的事情,先不要著急去采摘冰霧蓮。”
楊丹青看到他邁開步伐向著冰霧蓮的方向走去,知道他想做什么,便出言說道。
“誰知道有著什么詭異,況且我們看到詭異的現象誰知道會不會顯現出來呢?還是一邊摸索一邊注意著詭異的現象發生。”
羅真不以為然的說道,其實他真是 想現在就是采摘冰霧蓮。
羅真說完向著冰霧蓮的方向走去,看著冰瑩透澈的冰霧蓮,他便準備著,開始采摘冰霧蓮。
此刻他用右手去采摘這一株不過三十厘米左右高的冰霧蓮,雖說有些冰霧蓮還有著一米之高的,三十厘米多高的較易采摘。
羅真用力的抓住冰霧蓮的莖桿,入手處一片冰涼,感覺到心神都是仿佛在此刻震動一般,這股冰冷的氣息非常的沁人心脾,就像是吃了奇珍異果一般。
這株冰霧蓮沒有他在玉箋之中看到的那般難以拔出,只是用了一點力氣把冰霧蓮拔出來了,羅真還被這樣弄得向后倒退幾步才停住。
他沒有不高興,而是為手上采摘到的冰霧蓮興奮,這簡直就是運氣,誰知道這株冰霧蓮是這般的容易采摘到呢?…
可是下一刻他再也是笑不出來了,他剛想把冰霧蓮放在嘴邊吃下去,可是誰知道冰霧蓮還沒有送到嘴邊化作一團霧氣,消散于空氣中。110文學.110wx.
“怎么會這樣呢?”羅真反問自己。
而楊丹青也是看到羅真簡易的采摘到冰霧蓮覺得有點蹊蹺,豈知會是這樣。
冰霧蓮不是離開養育它的土壤六天之后才會化作霧氣消散于空氣中嗎?
怎么現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出現消散的事情呢?
“是不是這株冰霧蓮沒有成熟,你看還有著幾株冰霧蓮至少有著一米之高,或許是這樣的?”
楊丹青不確定的說道,說完他都是覺得非常的牽強。
“不會是這樣的,這不關成熟不成熟的事情,恐怕這株冰霧蓮也是投影也是說不定的。”羅真突然之間說道。
“對了,你看冰霧蓮一般都是寒冷刺骨的,不會這般容易就采摘到的,肯定是這樣的,不然怎么解釋‘小爺’會在小平臺和冰霧蓮中安然地躺著,還有冰霧蓮一采摘化作霧氣消散呢?”
楊丹青聽到他的話,便拍了一下后腦勺,突然跳起來非常激動地說道。
楊丹青說完激動的來到一株株冰霧蓮的地方,看著冰霧蓮也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他不用手去采摘而是直接的用嘴去咀嚼冰霧蓮。
楊丹青這樣的舉動要是被他人見到,恐怕會說這是一個瘋子,怎么會這樣直接用嘴咀嚼呢?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而楊丹青把一片花瓣咀嚼進入嘴中,感覺到的是冰冷的氣息,入口即化,轉化為一股冰冷的氣息順著運轉術法的路線嘴中直達丹田之中。
一開始楊丹青感覺冰冷的氣息進入體內非常的舒服,但片刻之間體內之中有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到處亂竄,不按照運轉術法時的路線直達丹田之中,不停地在破壞這全身的血肉,看著情形,冰冷的氣息是從里面一路往外破壞。
而羅真也是被他這股沖動所震驚到了,目瞪口呆的望著他。
但不消片刻的時間,見到楊丹青直摸著丹田之處,臉已經由發青轉變為發紫的過渡中。
楊丹青一直抱著肚子,不知道的以為他是肚子痛嗎,其實他此時丹田之處被一股股的冰冷氣息侵襲,不止丹田之處,全身各處都是被冰冷的氣息所侵襲!
這時楊丹青躺在剛才他用嘴直接咬掉的那株冰霧蓮的下方,不停地在打滾,全身都是被這股冰冷的氣息所侵襲到的。
疼痛感簡直可以比擬一開始淬煉體魄似的,都有過之而不及,雖說那時是知道淬煉體魄的疼痛感,即使這是不經意的,但哪里遇到過這般疼痛的情況。
楊丹青不停地在熔巖上翻騰打滾,但是嘴上硬是沒有哼出一聲,緊咬牙關,盡管全身都是被冰冷氣息所侵襲。
他忍著疼痛不由地想到,“為何冰霧蓮入口進入體內便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據他所看到的玉箋之中沒有說到這樣,只是說道冰霧蓮入口即化。
瞬間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不停的流轉全身,并且片刻之后全身不但沒有冰冷的氣息,反而會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就像是一雙溫暖地雙手撫摸著你一般,特別的柔和!
“楊丹青你沒有是吧,楊丹青你怎么樣了...”
羅真終于是從震驚中醒過來,便上前問道。
可是羅真連續叫道幾聲,楊丹青都是一直在熔巖地上翻騰打滾,慢慢地他的身體不停地抽搐,比發羊癲瘋的那種姿勢都是要更加的夸張,全身冰涼透頂!
但不一會兒的時間,楊丹青的身體停止抽搐,緩和了,身體的溫度也是在回升。
待他睜開雙眼的時候,還是感覺有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真是那般的兇險,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度過這般兇險的時間段,回頭想想都是一聲的冷汗。
“楊丹青你沒有事吧。”
羅真見到楊丹青睜開眼睛便出言問道,他還真是怕了這種震驚的舉動,太刺激了。
“沒有什么別樣的感覺,還是那樣!”
楊丹青閉上眼睛,仔細地感悟了片刻,“好似吃下冰霧蓮沒有在玉箋之中感悟到所描繪的那種效果,就是冰冷 的氣息一直在侵襲全身,冰霧蓮龐大的氣息沒有充斥丹田...
最后也是不知道那股氣息怎么就是消失不見,怎么感覺這些冰霧蓮不真實?”
“你剛才為何把冰霧蓮的花瓣吃下去,你的修為暫時不夠煉化其內的氣息、藥效,剛才看到你恢復過來還是聽驚險的。”
羅真關心地斥道,隨后便嘀咕,“但看起來還是不錯的,挺刺激的!”
“對了,你說最后沒有玉箋之中感悟到的那種感覺,那豈不是說這些冰霧蓮都是假象...也不對呀,剛才你明明是咀嚼到一小塊冰霧蓮的花瓣...”
羅真笑開了一個玩笑,隨即才想到楊丹青剛才所說的話,此刻在冥思苦想到底是怎樣?
羅真此刻冥思苦想,不知不覺地走到冰霧蓮的那邊,便愣神的看著冰霧蓮。
手下意識的去觸摸,入手是一片冰冷,而且有著實體感,不像是假象,跟玉箋中描繪的是一般無二,并沒有像剛才觸碰‘小爺’的那種一穿而過的感覺。
“怎么樣,有什么特別之處的嗎?”
此時楊丹青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好似沒有你說的那種假象的感覺,都有著實體的感覺,誰知道怎樣呢?”
羅真開口說道,“總之不管那么多,我就不信這里那么多株冰霧蓮就是沒有一株有用處的。”
此刻羅真反而沒有把那種強烈的決心降下來,反而略有所增。
楊丹青也是不相信他們的運氣就是這般的好了又是背的,但也是沒有辦法解決這一情況?
他看到羅真試探性的用手去觸碰冰霧蓮,沒有什么動靜,然后他見到羅真用著雙手去采摘一片花瓣。
但沒有一分鐘的時間又是消融于空氣之中,他連續試了幾遍都是這樣的,沒有哪一次是超過一分鐘的。
這時他看見羅真,還真是學著他先前的用著嘴去咀嚼花瓣,他沒有來得及去阻止,見到一小塊花瓣被羅真咀嚼進入嘴中。
“你...”
楊丹青的話說到嘴中不再說下去,況且已經這樣了,再說也是沒有什么用處,況且說不定每一人的體制都不同,誰知道會不會出現不一樣的情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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