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楊丹青也是像王辰他們一樣晚點回家,這幾天積累的太多,既然娘親沒空,那么就找村長爺爺解答一下。
他今晚晚點回去,真是被村長爺爺解惑不少。
而當他回到家時,不知父親已經在家中等他多時了,要不是擔心楊丹青一直找他娘親,但也是時候告訴他紫萱的去向。
“爹,今天怎么不用再山谷那邊嗎?是不是事情已經解決了?娘親呢?”
楊丹青一進門口,看到父親在院子中借著月色,不斷得在雕刻著手上的木頭。
但看其雕刻已經成樣品了,孩子又不是在雕刻,手拿著刻刀久久不下,不知道他在雕刻時想著什么。
而楊丹青看到父親在雕刻,便是不打擾他,而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雖然他不知,但還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父親肯定有事要交代,不然就不會獨自一人回到家,而看不到娘親的蹤影。
不一會功夫,楊子明才注意到楊丹青已經回來了,這時他才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到楊丹青站立在一旁,他不但沒有一開始回答他,而是先問他。
“丹青,今天怎么那么晚的回家呢?聽你娘親說你一般都是比較早回家的,是不是領悟術法是遇到了什么問題呢?”
“娘親不是這幾天都沒有回家,所以我們就是向村長爺爺解惑我們不懂的問題,所以我才那么晚的回到家中。”楊丹青說道,說完就順便坐在椅子上。
“哦,原來是這樣呀...你們多問點村長爺爺也是對你么有好處的,他比之我們預想的都是要高的層次...”
“你娘親家中出了重大的事情,已經暫時回家一趟,但她已解決事情就馬上回來,你不要擔心你娘親了。
之所以沒有跟你告別,是因為事情來得緊急,迫不得已,就是連我,她也是只是說了一句‘家中有事’就回家了。”
楊子明善意的說道,其實這還真是紫萱家中出了重大的事情,只是原因不一樣而已,暫時先穩住他再說。
況且紫萱又不是不會回來,只是時間的早晚的問題,就連他都不相信紫萱還能再次的回來這,魔界之中的皇族血脈是不允許出現在外面的,他們是最重視血脈這一塊的。
“那娘親什么時候回來呢?”楊丹青問道,完全沒有注意到剛才父親說的紫萱辦完事就回來,看來他還是比較依賴娘親的。
“剛才不是說了你娘辦完事就會嗎?現在你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的修習術法,爭取早日突破。”
“山谷那邊的事情不用你么擔心,現在暫時沒有什么麻煩,但以后就是好難說,所以村長他們正在日日夜夜的在勞累,爭取早日開啟禁制;
即使是村長回家解答你們的疑惑也是他從漫長的時間中擠出來的,所以你們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就會。”
楊子明說道,語氣中帶有向往,不知道是向往著村長那種高深不覺的境界。
“那什么時候可以開啟禁制呢?”楊丹青好奇的問道,這時關乎于他們如何出谷的問題,是一個對于他們值得商榷的、關心的話題。
其實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最關心的還是娘親回來的時候不對,要是恰逢禁制開啟后回來,那豈不是不能回到村子中。
這禁制只能出而且不能進,就算是要進入也是要無上大能才能進入或許有著特殊的手段,就算是出去也是有著限制的,好就好在他人不會發覺出來,除此之外,對于楊丹青看來這禁制沒有任何的益處。
“我也是不知道何時才能開啟,但看著情況最早一月左右就能開啟,最遲不超過一年的時間就能開啟,具體的時間誰也不知道,這的看情況。”
楊子明模擬兩可的說道,其實他也是不確定禁制開啟的時間。
“丹青,你現在遇到什么問題不解呢,告訴父親,即使父親沒有看過術法,但是我還是可以告訴你解決的辦法,引你到正確的途徑中思考著到底該如何的領悟才是最佳的呢?”
楊子明隨后便是跳過那一話題,不再講解而是問他這般他感興趣的話題。
“領悟的基本上村長爺爺已經解決了,但總是在第二天做功課時,進行試練時,總是感覺到有一種厚重的氣息流遍全身,待細細感應就消失不見,這時為何呢?”
楊丹青問道,問完還一臉期待的抬頭看向父親。
看來他還真是被父親引出糾著那一話題不放的范疇中,一問道有關休術就帶勁了。
楊子明看到他終于是不糾那話題不放,頓時心情就放松了不少,若是在問下去,他就只能以不知道來搪塞。
“聽你娘親說,你領悟到的術法是地心遁,但目前你所領悟的是第一層次的‘術引巖崩’,你領悟前不是感覺到不到練氣境是不能施展開來的就是這一原因,你在淬體境試練是是有著一個緩沖、延遲勁的,這不是你個人的問題,要真是扯上個人那么就是自身的修為不夠,這也不是不能解決的,只要日后修為達到那么就能熟練的施展出來,也不要在花費一遍的時間去領悟了。”
“其實單看那一零八位的禁制方位,就知道其中的術法定然不弱,但你還是受到血脈的影響,其實他們王家先祖這樣安排還是比較人道的...”
“爹,那修習術法為什么會受到血脈的影響呢,以前爺爺也是說道修習他人的術法要經過本人的傳授才能修習,這是何道理呢?”
楊丹青問道讓他只能選擇三個個光團的罪魁禍首的原因。
“這種事情我也是不知道,只是知道從祖輩中便是一直這樣說道,但后來也是有人不相信,強行修習,自然而然的就是爆體而亡或者是會自溢而亡。
具體的緣由就不是我們可以知道的,或許在將來我們才能夠知道答案,但是一些秘聞中也是記載了類似的問題。”
楊子明想了想便開口說道,隨即想到什么便疑惑道,“丹青,這是不是你體內的丹田在作祟,以前你在淬煉體魄的時候不是遇到類似的問題嗎?
會不會再次的出現此樣的問題呢?
也是有可能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問題,自從上次從祭臺中出來之后,好似就從來沒有感應到丹田有著什么異動一樣。”
楊丹青說道,其實不是丹田沒有異動,其實他丹田不知道出現多次的異動,但每一次都是被小樹苗壓制下來,所以他幾乎感應不到丹田異動。
“或許是...沒有什么了,還有什么不解之處呢?”楊子明隨即又是問道。
他一開始想到是不是在那次祭臺中出現的異常,不然樹老也不會一直守護者著他,這是聽村長說道的,因為樹老在此多年還沒有見到他會現身,自從出了祭臺中的事情之后,樹老就是變得活躍起來了。
隨后楊丹青便是把自己還有不解之處的問題告訴父親,即使是一點的不解也經過父親的引導慢慢的已經有著部分的頭緒了。
總之在父親的引導下有著不少的感悟,娘親、村長爺爺、父親三人所引導的方式不盡相同,但最終都是讓自己自行的領悟,沒有直接告訴自己答案。
因為除了村長爺爺之外,娘親和父親都是沒有看過地心遁的術法,他估摸著只有村長爺爺看過,不然怎么他那么多人問道術法的問題,村長爺爺都是一一的解惑出來。
之后地時間楊丹青在父親的引導之下,受獲良多,但在解決他的疑問后,楊子明便是叫他去睡覺,養足精神明天再接再厲。
等楊丹青進入到房間中,他的眼神在楊丹青的房間停留片刻,之后他便是消失在院子中,下一時間就是出現在山谷中。
楊丹青進入到房間中沒有立刻的修習、領悟今天所得的術法,而是想著剛才父親說的話,總是感覺哪里不對,但有時找不出任何的破綻。況且父親也是沒有理由來騙自己,只是想著娘親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呢。
此時他一方面希望禁制晚點開啟,但是想到最近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這有點不切實際,想到這又是希望禁制早點開啟,這樣村子就可以平安的度過這場危機,但想到娘親,又是希望禁制晚點開啟,真是太茅盾了,想到這想不通。
但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般情況之下為何會想到村長爺爺所說的話嗎,以平常心看待結果,一切隨緣,也未必不是一種超然、高深的境界。
一想到村長爺爺說的話,心中剎時豁然,差點又是陷入執念的糾纏之中,開來這句話還是挺殆用的。
四季交替,春去秋來是自然交替的規律,沒有什么可以動搖的了的。
這一天,楊丹青他們正在雷淵山上進行著進過幾個月來所領悟到的術法和各種奇聞異錄,原來他們在雷淵山上碰到不認識的植物和一些奇珍花草,現今只要一看就知道是何種了。
在此期間要屬王辰領悟的要多,特別是那扎有關如何更好的吞吐天地氣息的術法,即使只是輔助術法,但這其中的內容他已經領悟的如火純青了。
楊丹青他們看著雙眼羨慕,特別是在早上早課的時候,滾滾的漩渦在他的周邊旋轉,一點點的進入他的身上,那動靜非常之大,他們只要在這范圍內都是承受不了那種天地氣息的充實,只能里王辰一定的距離。
而王明和王亮這一搭一配的組合也是進步神速,只要是進階到練氣境的人都是在此階段進步神速。
楊丹青感覺自己也是不賴,即使沒有突破也是沒有覺醒天賦技能,他能夠感覺到自己正在不斷的在積累,特像爺爺所說的厚積薄發一般的情況。
楊丹青好似暫時的忘記娘親的離走,也是沒有一直的在臉上表現出來,但只要是回到家中看不到娘親的蹤影,他便會想到娘親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呢?
對于娘親的離開,楊丹青也清楚...并非是暫時離開,而是永久的離開。
除非他實力強大!
可說到底,他不是前世...他只是來前世記憶體驗一番修煉。
但會是這樣嗎?
當他們一如既往的來到村長爺爺家中的地下室中的時候,沒有他們預想的沒有任何人,因為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都只有他們自行的領悟著這些術法、秘聞。
今天出乎意料的是村長爺爺站在光暈的外圍看著這些光團。
片刻之后,村長對他們說道,“今天你們可以不用領悟著這里的術法了,況且最近的時間中你們有的也是一直在領悟著這一扎的術法,也是乏了吧!今天就帶你們去見識一下禁制,禁制的開啟,等以后你們遇到的時候就能夠從容應對。”
村長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是爆出大料。
這自然而然的說的就是楊丹青和王辰他們一直在領悟著一扎術法,這當然是他們領悟的不夠徹底。
特別是楊丹青一直在領悟著第二扎玉箋,第三扎玉箋抓住是能夠抓住,但是接縫處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能打開。
他問過村長爺爺,得了的只是一句‘這扎玉箋還沒有人能夠打開其接縫處’,只能暗嘆他的語氣不好之外,就是讓他領悟地心遁也是強力的攻擊術法,說不定還有著攻擊、輔助、防御術法集一扎術法中也是說不定的,要靠個人的天賦。
小伙伴們聽到要去觀看禁制開啟的場景也是非常的高興,但這里最郁悶的還是要屬楊丹青,為何娘親還沒有回來呢?
禁制就要開啟了,等到那時就是真正的與世隔絕了。
離開...應該是永久離開了,就是不知道娘親屬于哪一方勢力?
可對于他而言,應該見不到了。
據他所知,他一旦離開這個小村莊,那么就會回到現實世界...不清楚這個是考驗還是其它。
但這一方世界不屬于他!
他只是前世記憶的一個過客。
不管他現在如何,他就是一個過客!
但只要想到村長爺爺說的那句話,心中就沒有什么郁悶,就算有著絲絲,也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村長沒有管他們現在在想些什么,而是在說完后便是出了地下室,因為他堅信他們片刻就會追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