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爺想上前查看也是怕印制不住那種沖動,但最終還是走上前有著自己的本命術器‘四極儀仗’來勘察著那個地方。
當他用著四極儀仗勘察的時候,明顯四極依仗上的圓珠轉動的方向變得更加的飛快,他還從來沒有遇見到這樣的情形,就是在家族中的的寶庫中,也是沒有遇見能夠讓自己的本命術器跳動的那樣的厲害的東西。
這足以見得這里的東西至少是上古時期所遺留下來的!
若是遺址也是上古時分的,那么就足以見得這樣的珍稀性,就是至今聽所到出世的上古遺跡都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若是天地異果那么有可能是上古時期所栽種的圣樹或者是更加強大的現世,但那種存在時不可能在現世出現的,即使在那上古時期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他想到這,完全沒有忘記旁邊還有這樹老的看著,也是沒有想起這里是人間界而不是自家所在的魔界。
雙手結著術印,只見四極儀仗發出耀眼的紫色光芒,他一揮手便是向著那個勘察的地方攻擊著。
但是還沒有等到他的術法轟擊到那個有點翻新的泥土的地方,就見到前面瞬間豎起著一個木盾。
“嘭!”
一聲響后,便是轟擊在木盾上,還散發出幾道火光出來,足以見得這一下是多么的強大。
樹老也不再說些什么上去就是跟他相戰在一起,既然他不安常規出牌那么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一時間藤條不斷得擊向著八王爺的方向,而他也是一邊的在躲閃著,一邊想著既然已經翻臉了,那么趁著這一次機會把這一個地方轟開來,也好省了自己一番氣力。
八王爺一邊應對著一邊想著那個地方退去,但他這一想法明顯就已經被樹老勘破。
每一次攻擊都是那樣的自然優雅,既然他想借助這一辦法把那轟開,那么自己就幫他一把吧!
一人一妖兩人各有這不一樣的心思,一人想著轟開來,一妖就想著如何借助此把那地方毀掉,并且還讓他看不出一絲的痕跡。
八王爺施展術法的手段非常的厚重,每一下都是盡可能的施展轟擊著那一地方,但是樹老便是借助著這一轟擊把其毀掉。
一時間各種術法不斷得橫飛,藤條在空中騰飛。好似一條騰空而非的舞蛇一般,是那樣的迷人,這一切度沒有人欣賞,有的只是爭鋒相對、各盡心思。
一時間光禿禿的山頂瞬間就是變得溝壑連生,坑坑洼洼的好不平整,但這也是一種別外的風格!
而一條條溝壑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就像是一條條的篝火在不同的地段燃燒其一樣的感覺。
但也沒有燃燒著篝火般那樣艷麗,只是顯得有點單調而已。
術法在此期間不斷得橫飛,八王爺完全忘記自身只要一施展術法就會被至強者發現。
而在下一瞬間便是可以聽到幾聲破空聲響,樹老和八王爺便是紛紛地停下說中的攻擊,望著四周,入目處便是五人在他們的四周,他們在警惕的望著八王爺!
在他們四周突如其來出現的五人,并沒有把他們嚇到,只要一想便是可以想到一定是自己施展術法時所泄露的氣息讓那些至強者感應到,不然不會一瞬間就是出現五個至強者的到來。
八王爺看到他們的出現,便是想到肯定是自己勘察到遺址或是天地異果的地方,高興的忘形了,所以才會跟他打起來也沒有注意到影響,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他們五人從他倆身上晃過,沒有打量著他們,只是跳過心神注視著四周,聽說這有著遺址或者是天地異果的現世。
看來并不是子聽虛有的,而是真實存在的,不然魔界派來的人也不會跟人家發出這般激烈的爭斗。
他們五人的心神掃過光禿禿的山頂,一遍兩遍都沒有絲毫的發現,其中一人便率先開口道。
“這位魔界來的貴客,看你的裝扮看來是魔界中的皇族中人,且身份還不低...貴客來此有何貴干呢?為何要在此大打出手呢?”
他明顯知道他來這干什么,但他沒有勘察到一丁半點的痕跡,便是不由自主的問道,想從他的嘴中聽到一絲消息。
“我來此你們都是知道的,只是在此一言不合便是相爭起來。”
八王爺簡單的說道,不想讓他人知道太多這一地方,他沒有第一時間看向那個地方,只是在他們的身上一晃而過,就像他們先前一樣。
他此時感覺到看不透,還是看不透,要不是他們修習著隱逸術法,要不是就是修為比自己還要更加的高深。
他們五人明顯知道著他是在說謊,但想從他的視線中看出一點痕跡,他卻出了掃視著了他們一下,就是一直在望著他們,就像警惕著什么一樣的姿勢。
“那你來此具體是干什么的呢?不要說那些虛的。”
其中一人問道,看他的裝束非常的簡陋,身上只是穿了一件粗布衣,不像其他四人一樣,個個的穿著都是光鮮艷麗,一看就知道是絲綢做成的。
在仔細一看他們四人的舉動,好似這穿粗布衣的老者說的話就是他們想說的,單從他們退讓一小步就知道他們非常尊敬這一個身穿粗布衣的老者。
而這一細微的舉動讓八王爺看到了,便不敢請看這一穿粗布衣的老者,其他四人都以他為中心,即使不是也能夠看出對他的尊敬,在這樣一個根深蒂固的皇朝中有著這樣的舉動就非常容易的說明一個問題。
要不是就是這老者是他們的長輩,但看其穿著不一就知道這一猜測是錯誤的,那么就是一個具有非常深遠的影響力的家族或者是勢力的代表人物,不然是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八王爺明白這一道理之后,便開口說道,也不畏懼什么,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我來此不是為了結仇的,其一只是為了尋找遺址或者是天地異果的地方,這你們知道的。
其二就是我們派遣的先鋒部隊來此,發現有著我們皇族之內的人,那么自然的族中的人就派我來此接回我們族中的人回去,不要讓他在外面。”
他們一聽也是覺得有道理,那不然僅僅是為了一個遺址或者是天地異果的現世就派如此厲害的至強者來臨,就連他們都是看不出他的修為,雙方都是不知道個字隱逸著各自的修為,所以他們各自都不清楚對方的修為,不敢輕舉妄動。
“你說你們族內的人再次,那么是什么人呢?”其中一人不相信,便問道,想知道是不是這樣的情況。
“告訴你們也是不要緊的,我們皇族之內失聯已久的長公主在下面那個小山村中,來此就是為了把長公主帶回去,她是皇兄最喜愛、最疼愛、最具天賦的長公主。”
八王爺說道這番話就不怕他們找紫萱的麻煩,況且自己用了三個‘最’來形容皇兄對長公主的態度。
相信自己這樣說,他們不敢怎么樣,他們會考慮到此事的利弊的,況且他也是想借此機會來掃視著那個地方有何變化,有沒有像自己想到的那樣轟擊開來。
八王爺借助他們的心神掃視下面的瞬間,便是看向那個地方,一晃而過就知道結果了。
入目處,還是溝壑橫生,一條條溝痕盡顯剛才戰斗時的激烈,在看一下手中的四極儀仗沒有紫色光芒的閃爍了,沒有圓珠的轉動了,看著就像一個簡單的儀仗,只是照形比較獨特而已。
四極儀仗沒有了反應就是代表著那個地方沒有猜測的那般強大,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其實這一切的結果都是樹老的功勞,樹老跟他相戰的時候便是利用自己的根部,探測到地下,把那個地方攪混亂,讓殘留的氣息從自己的根部吸收進入自己的體內,吸收剩下的一絲就是讓他自主的散發在空中,讓他們難以察覺其變化。
而他們五人剛想把心神掃下下面,就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看向他時,此時八王爺已經知道那個地方不復有能讓四極儀仗所感應的東西了,便是矗立在原地樂呵呵的看著他們。
“現在你們魔界違反了我們之間簽訂的規定,做何處理呢?”
一人說道,他的肚子圓鼓鼓的,就像一個懷孕的少婦一樣,特別是配上絲綢做的衣裳,撐得衣裳一鼓鼓的,顯示的有點滑稽的感覺,臉上笑瞇瞇的,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在下因為此事非常的要緊,不能耽誤片刻,有不便之處,還請見諒。”
八王爺這次放低了自己的姿態,自稱在下足以見得姿態放的是有多么的低。
他也是知道這次進入此界,沒有跟他們打招呼是自己的不對,況且他以為自己只要不暴露氣息就可以,但沒有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真是造化弄人呀!
他們中有著幾人明顯被這姿態弄得有點得意,剛想說些什么,便聽到穿粗麻衣老者說道。
“正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這里出現了遺址或是天地異果的現世,他們幾大勢力商量好了讓青年才俊和天子嬌女來這進行探索,而你們這些至強者也是不得插手,只能派小輩來此,否則就不要來此勘察了。”
穿粗麻衣的老者的語氣沒有一絲的服軟,語氣強硬,可以看出他是怕魔界中太多的至強者進入此會引起大亂。
八王爺也是知道此事自己不再理,能夠讓小一輩的人來此就行,本來還以為又是一場不可避免的戰斗,若是這樣自己就只有逃的份,五個跟自己一樣的至強者,甚至修為在自己之上的,這是什么樣的概呢?只要是正常人就知道這一道理的。
“好吧!讓我帶回長公主就行,不會再沾染跟遺址或是天地異果的有關事宜。”
八王爺只能退而其次,況且那個地方已經不能讓四極儀仗有所反應,并且先前勘察了許久都沒有絲毫的進展,除此之外。
“這位樹老,你們在此是為何開打呢?”
一人趁著他們在交談,便是問道樹老,他們都被他所問的問題所吸引,也是停下交談、張望,看著他倆并且豎起耳朵聽。
“這時小老兒的地盤,為何要告訴你呢?小老兒想開打就打,想停就停,根本不干你們的事!”
樹老盛氣凌人的說道,完全沒有給他們任何的面子,他們這些勢力就是這樣的,有好處就往上沖反之則是一個勁的往后退。
他被樹老的話掩著不輕,自己已經低聲下氣的說道,要不是看他是樹妖一族的,況且誰知道他活了多久呀!
知道這一些他人所不知道的東西,誰知碰了一鼻子的灰。
剛想發火但是又覺得不合自己的身份,便強忍下心中的火氣。
“振超,別在多問了,況且這時他人的地盤,不能如此的無禮...這位樹老是我們唐突了,這就給你道歉。”
一人阻止他,說完便是雙手作揖表示歉意。
樹老完全沒有理他們,看到那個地方已經被自己毀壞了,自己也是找不到絲毫的痕跡,沒有任何的停留,只見幾個樹影一閃而逝便是消失在原地不見。
留下他們幾人愣在原地,沒有說什么指示嘆息了幾聲,身穿麻布衣的老者便是繼續跟著八王爺交談著。
而他們四人比那時向著四周去搜索著,看看又什么痕跡,他們當然是不相信他倆說的話,沒有丁點的可信度。
交談的繼續交談,搜索的繼續搜索,看似沒有任何的交集,其實分工合作非常的明確,而八王爺看到他們這樣也是沒有任何的舉動,他們不可能找到那個地方。
即使找到也是沒有任何的東西,況且自己先前也是沒有絲毫的收貨,看樹老的舉動就知道已經沒有絲毫的痕跡了,不然他是不會放棄此地而下山去。
他們在交談著、搜索著,不一會便是見到八王爺從山頂下,到韋三爺他們所在的地方,也是沒有追究他們為何放任上去山頂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