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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五章 木訥

  “此事萬萬不能被他人得知,只能爛到心底…若是不然,只怕這一次要玩完!”

  呢喃道:“不知道下一次進入,又是何時…”

  伴隨著每一次撞擊,林乞體表的綠靈氣開始跳動著,修復著肉身收到的損傷,肌肉也變得更加緊實起來。

  “直干,魔六山百門弟子,碎靈境修為,在子時我見過他,當時他就在我上面幾十米的位置,正如紀力所言,枳升就在懸崖邊上晃動這雙腿,吃著紅睛果津津有味,還被大雨淋濕了…”

  “后來應該快到子時的時候,枳升突然一口將嘴里的紅睛果吐了出來,灑在我的身上。

  于彪眉毛微皺,冷冷道:“再給你們最后一個機會,除了紀力和直干外,誰還在子時或者子時以后見到過枳升?”

  于彪并不急,等那名慌亂的百門弟子回去后,再次出聲道:“還有誰,子時的時候,看到過枳升?”

  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并沒有一個人搭話。

“霧隱苑除魔處魔一山二十六院百門弟子枳升,已經確定身亡…所有在神碎山的百門弟子立刻停止修煉,配合霧隱衛調查!”于彪  “所有弟子速來神碎山出口處集合,接受調查!!”

  林乞也不例外,整了整衣冠,在心中鼓勵自己:“穩住!一定要穩住…不然就玩完了。”

  站著一名粗眉大眼的中年男子,穿著一身黑袍,面色冷峻,爆炸的肌肉環抱在胸前,盯著眼前的百門弟子,并沒有開口說話。

  “于管事,東北區域沒有發現線索!”

  “于管事,我叫紀力,魔十山百門弟子,碎靈境修為,在子時的時候,我見過枳升!”

  紀力壓制著自身的靈氣躁動,有些不自然道:“還差一點!不過,還需要一定的時間鞏固,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

  要是因此惹上枳家這個麻煩,這點讓他更為為難,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你還是先行離去吧…這問心鐘會對你的識海造成一定的損傷,可不能壞了你的修煉進境…”

  “胡鬧!”于彪斥責了一聲,看了一眼紀力,斷然道:

  聽到于彪安慰的言語,紀力幾番糾結之下,只能無奈應聲:“多謝于管事網開一面,我若突破神碎境,定會來問心鐘走上一遭!”

  “當時,我和枳升離著一百多米的位置,看的還是比較清楚,他整個人坐在懸崖邊上,吃著紅睛果,沒干其他的事情。”

  …我就不太清楚了,后來我就沉浸在修煉當中,等再次看向枳升那邊,已經過了子時,枳升已經不見了…至于什么時候離開的,我真不知道!”

  聲音似雷,傳蕩在神碎山每一處,徹底將嘈雜的雨聲被掩蓋下去,聽起來極為的清晰,還帶著一絲蕭殺之意。

  結合這些,枳升隱蔽了自己的行蹤,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自己消失的位置。

這樣的情況,無疑是對自己極為有利的,只要自己不自曝、犯蠢的  話,于彪想要從這些百門弟子口中得知具體的情況,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說了!”于彪臉上露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帶著一絲深深的寒意。

  整個人銅鐘高六米、半徑兩米左右,鐘壁顯得極為厚實。

  鐘壁在鐘口處有許多外擴,呈現出一種“喇叭”形,顯得極為的均勻。

  整個銅鐘表面都是土黃色,并沒有任何的花紋或者螺旋紋,而是銘刻著密密麻麻、斜斜扭扭的文字,每一個都是嬰兒拳頭大小。

  字里行間,似乎透著厚重的味道。

  “我有幸去過獄土一次,問心鐘乃是獄土的一種刑具!”

  “我騙你干什么?當初,我犯了一些小事,看到過有人利用問心鐘集中審問滄浪山罪人!那叫一個殘忍啊…”

  而面對眾人的聲討,于彪面無表情,手指輕輕向下一壓。

  就連被空霧大陣籠罩的地面,也被問心鐘砸出了幾十道裂縫,一直延伸到眾人的腳下。

  ,用得著讓無相宗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就為了殺一個枳升?你以為日月陣、磐石劍陣都是幌子嗎?

  就因為枳升死了,就要把我等當做罪人不成?而我等都是碎靈境界,天品靈器的問心鐘都拿出來,是否有些不妥當!”

  林乞坐在有些微熱的馬背上,一手拉著韁繩,一手護著胸口,涌出一些綠靈氣不斷地治療著體內的傷勢。

  林乞迎著狂風,輕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有些昏昏欲睡的識海再次激蕩了起來,整個人精神了一些。

  在于彪一次詢問當中,林乞雖然控制不了身體,但意識卻是很清晰,直到后來于彪兩次加強問心鐘的威能,方才讓自己顯得有些木訥。

  就差一些,就差一點…自己就沒有經受住問心鐘的鎮壓以及折磨,將實情說出來。

  在這個轉彎處,林乞的身體傾斜著,笑容極為燦爛。

  聲音再次傳來:“枳升死了…一名魔一山有些天賦的百門弟子死了,還是枳家三子!

  于彪幾步上前,扶起了林乞,拿出了一枚丹藥塞入林乞的口中。

  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林乞的眼睛緩慢地睜開,看向了正在眼前的于彪,咳了幾聲,詢問道:“于管事,我是否可以走了?”

  “可以!”于彪應道,隨后嘆了一口氣,道:“方才我用力過猛了一些,希望你不要怪我,一切都是為了滄浪山…”

  “一旦此事處理不好,一名百門弟子在神碎山死亡,會讓更多的百門弟子心寒,你要明白…”

  “就像之前于管事所說,只有這樣才能洗脫我的嫌疑,也是值得的,不然平白無故招惹一個強大的枳家,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而枳升的尸體,仍舊靜靜地平躺在一水銅錢內部空間之中,將周圍濕潤的深土壤色土地染出一片紅色的痕跡。

  看到在入口的末端有著一大片滄浪山弟子,在哪里閑談著,停留在入口處不遠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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