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干得不賴啊!
易小年控制著的空間分子居然被搶走了?他怎么做到的?被搶走的那一瞬間易小年立刻就做出了反應,但還是被搶走了,這就讓他十分驚訝了。
易小年扭了扭脖子,閉目沉思,剛剛空間分子失去控制的一瞬間,他感覺到這些空間分子好像突然有了生命,因為時間太短,所以這種感覺很模糊,他有些吃不準,難道他也能夠賦予空間分子生命?
易小年睜開眼睛看著小老頭,他的眼神有些復雜,如果真是這樣,自己恐怕還真是小看這個小老頭了。
但真的是這樣嗎?他需要做出判斷,下一秒,易小年一捏拳頭,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賦予空間生命有一個極其繁復的過程,就算是自己也是在升華了拉利族傳承的基礎上才做到這一點,但他沒有感覺到小老頭有這個過程,可也不排除人家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手段,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他分析,這老頭大概率沒有賦予空間分子生命的手段!
那么剛剛的情況又怎么解釋呢?易小年突然睜開眼睛,這次他不打算再和對方墨跡,雙手伸開,手上的空間規則瘋狂肆虐,精神力也在一剎那間覆蓋整個空間囚籠,這個空間囚籠的一切都將逃不過他的眼睛!
老頭也毫不示弱,雙手一合,精神力從雙手之中瘋狂涌動而出,兩人的精神力撞在一起,讓整個空間都在不停的搖晃,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塌!
易小年能感覺得到,這個空間囚籠和一開始絕不一樣,他已經不由單純的空間分子構成,其中加入了金之規則,形成了實質化的囚籠,加入了吞噬規則,無時無刻不在吞噬自己的規則能量,最可怕的是易小年覺得自己是在和兩個人對戰,而另外這個人的實力和諸葛法一相比絲毫不弱。
難怪老頭這么篤定,原來是二打一,他不相信易小年有二打一的實力,絲毫不信。
易小年冷笑,既然你這么不要臉,那可就別怪我打你的臉了!
易小年的手中突然涌出無數的粉紅色霧氣,老頭很疑惑,這些粉紅色霧氣究竟是什么?但下一秒,老頭差點嚇死,這些粉紅色的霧氣居然就是空間分子!
這怎么可能???
都知道空間分子和光、電或者聲音都屬于無質量物質,但剛剛易小年釋放出來的空間分子盡然已經形成了質量,也就是說,他不在是單純的分子狀態,他是有重量的,但…這怎么可能?
這的確是易小年創造的劃時代的產物,可怕的產物,為了讓空間分子能夠承載生命,他創造了這種分子生命,按照他對生命規則的理解,承載生命的必須是有質量物質,所以空間分子有了質量也有了重量,但,這種空間分子是違反宇宙法則的,所以他們只能存在于易小年的體內世界。
轟隆隆!
雷霆巨響!
易小年知道,這是這里的世界意志已經注意到了這些空間分子,他們是不速之客,他們有能力破壞這個世界的空間平衡,所以他們不被允許存在于世,易小年的嘴角挑了挑,雙手一收,空間分子被易小年收回體內世界。
法一老頭松了口氣,這些可怕的東西終于消失了,但下一秒,老頭噔噔噔倒退幾步,他的臉色變得煞白,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他顫抖著手指著易小年:“你…你…你究竟做了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易小年雙手負在背后,眼神平靜:“什么做了什么?你半道上算計我,你還問我做了什么?你覺得我應該做什么?說吧,你是誰?為什么算計我?”
“我…我…我沒有打算算計你,我只不過聽他們幾個說你破解了我創造的的空間屏障,想來和你較量較量,你也看到了從始至終我都沒有使用空間規則以外的能力。”
“哼!我當然知道你的目的,你要是真的有截殺我的打算,你現在就已經是個死人!你還沒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法一老人滿臉的沮喪,他原本是來揚威,是來證明自己的,可他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一敗涂地:“唉,老夫諸葛法一。”
“你是諸葛家族的人?諸葛亮你認識嗎?”
老頭一愣:“認識啊…怎么不認識…太認識了,那是家叔,你…怎么會認識家叔?”
易小年嘆了口氣,還真是古之人物的后人,不過…諸葛亮居然只是他的叔叔,那這老貨也夠老的了:“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我也是景仰諸葛老先生的風采…算了,即是諸葛老先生的后輩,我也不為難你,你走吧!”
諸葛法一立刻開心的說道:“好好好,多謝,另外…你可以把我的老兄弟還給我嗎?”
易小年愣了愣一翻手腕,手中出現一個淡紫色的圓球,這顆圓球就是和法一老頭合力二打一的另外一個主體,易小年的空間分子進入空間牢籠立刻找到了這顆隱藏頗深的紫色圓球,在空間分子的攻擊下他毫無懸念的被俘虜了。
易小年還沒來得及看究竟是什么東西,他原本打算過后在研究,可沒想到老家伙居然還有臉要,這可是他的戰利品,但老頭居然說他是自己的兄弟,易小年掏出來一看,這顆圓球居然是有生命的,就是他從自己的手里奪走了空間分子的主動使用權,此時,這家伙也在用精神力向易小年祈求寬恕。
“說說看,他是什么?”
老頭忐忑的看著易小年說道:“這顆珠子是我年輕時候在重玄域遺跡里發現的,原來沒發現他有什么用處,再一次和異族的戰斗中我的老兄弟戰死,危機時刻,我發現這顆珠子居然可以完美承載一個人的靈魂,所以老兄弟的靈魂就住在了這顆珠子里,事情不復雜,就是這樣。”
老頭說完沒來由的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這是人家的戰利品,自己沒資格討要,但里面的靈魂對于他來說無論如何無法割舍,所以自己只能厚著臉皮要要看,但他也做好了別人拒絕的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