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剎那間擊中藍衣青年,易小年用自己的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態度,可藍衣青年只是淡淡揮了揮手,易小年的一擊無功而返。
易小年沒有在繼續攻擊,他甚至沒看清楚這個年輕人是怎么擋住他的攻擊的,在沒有搞清楚對方能力的情況下,繼續攻擊只會暴露自己的手段,對戰局無益。
“嘖!嘖!嘖!你能有點耐心嗎?什么都沒有搞清楚就打個你死我活是不是感覺很愚蠢?我知道你現在很憤怒,可那又怎么樣,憤怒只會讓你失去理智,對于失去理智的對手,我沒有絲毫的興趣,所以,你最好聽聽我的話,這對你有好處。”
易小年不置可否,在自己面前表現張狂的人都死求了,這次也不會例外,不過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因為在他身上沒有感覺到坤族那讓人厭惡的氣息。
“說吧,希望你說出來的內容能夠救你的命。”
聽到這話年輕人無奈的聳了聳肩:“你啊,一定要把你打服你才能好好說話嗎?”
易小年也聳了聳肩:“好像是這樣的,你來把我打服吧!”
“好啊,不過不是現在,等我把你的羽翼都剪除以后再來收拾你。”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沒什么耐心等待,生命苦短,應該多做有意義的事,所以你還是讓我殺了吧!”
藍衣青年想走,易小年不讓,所以兩人一前一后一追一逃,幾個閃爍之后消失在原地。
易景賢大張著嘴,大概是想說主人帶我走之類的話,可主人消失的太快,他這個奴才傻眼了。
“四弟,當時我就說你的選擇不靠譜,你看,應驗了吧?”老三易景明搖頭嘆息。
老四易景寧苦笑,剛剛把自己一奶同胞的兄長給出賣了,沒想到報應來的這么快,這才是真正的現世報!
“或許吧,這次希望大哥果決一點,不要猶豫!”易景寧也知道自己死定了,只不過這次他希望死的有點尊嚴。
木老冷著臉:“你還可以在出賣一次你二哥回到你大哥身邊啊,以你大哥的尿性或許會饒了你也說不一定哦。”
木老這句話相當的毒,誅人又誅心,把兩個人都罵了,劉老卻搖了搖手:“景寧的事一會再說,現在先得把首惡誅了,易景賢,說吧,你想怎么死?”
易景賢這會慌了,他從小膽子就很小,和兩個弟弟關系都不好,只有易景庭一直很維護他,可這貨文不成武不就,又嫉恨兩個弟弟的天賦,只能想些歪門邪道來為自己爭取利益。
十年前弟弟易景寧娶了老婆,老婆很漂亮,夫妻很恩愛,生了個女兒也如花似玉,他們的幸福生活的確讓人艷羨。
可易景賢嫉妒了,他嫉妒的要死,嫉妒的發狂,因為他的老婆非但沒有給他添個一男半女,最后還跟他的護衛偷情,私奔,最后,這對狗男女居然還殉情。
易景賢心里的怒火無法熄滅,因為他的老婆寧可去死也不要和他在一起,具一個有心人傳出消息,易景賢是嚴重的SM病癥患者,一到晚上就會虐打他老婆,就算是這樣,他老婆還是跟他一起生活了十年,這十年對于他的老婆來說簡直生不如死,十年后她終于勇敢的提出了離婚。
離婚?這對易家這種保守的大家族來說等同于丑聞,易景賢對他的老婆起了殺心,讓護衛把自己老婆拉出去活埋,可他沒想到的是,那天夜里護衛居然沒回來,而是帶著他老婆消失了,這對易景賢來說已經不是丑聞的問題了,而是實實在在給他戴了一頂帽子,一頂有著可怕顏色的帽子,這讓他感覺自己徹徹底底的成了整個天錘星的笑話。
易景賢很憤怒但卻找不到發泄處,直到五年后。
五年后的某一天,他居然得到了老婆的消息,他立刻帶人去想要生擒活捉這對給他帶來無限侮辱的狗男女,可沒想到的是,人家準備的很充分,嘴里藏了劇毒,就要被抓住的那一刻,兩人相擁吞下了毒藥,等易景賢趕到的時候,兩人已經變成了冰冷的尸體。
這兩具尸體仿佛是對他無聲的嘲笑,易景賢看著尸體,眼睛的越來越空洞,他趕走了所有人,把兩人的尸體用一口大鍋燉了,然后一口一口把他們咬下,嚼碎,吞進肚里,變成粑粑,但就是這樣,也不能熄滅心中的憤恨。
正在這時,四弟的孩子出生了,夫妻兩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看到他們幸福的樣子,易景賢嫉火中燒,他的心里一直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問他:
憑什么我的生活一地狗屎?
憑什么你們就整天在我面前曬幸福?
憑什么你們兒女成群,夫妻和睦?
憑什么我卻只能天天苦酒一杯,苦茶一壺?
憑什么?
憑什么?
憑什么?!!!
四弟的幸福生活居然成了他發狂的誘因,那一晚,他綁了自己弟弟的老婆孩子,帶到家族后面的高山上,看著這兩個瑟瑟發抖的女人,他心里此刻是如此的暢快,這種暢快更加堅信自己這樣做是對的,讓自己難受的東西,他要毀滅,親手毀滅,這樣,他才能讓那些在自己面前曬幸福的家伙心痛,才能讓他們后悔。
易景賢看到如花似玉的弟妹,頓時淫心大起,正想捋褲行淫,但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脆弱無比的母親為了保護自己和孩子爆發出巨大的能量,趁著易景賢接近時拔出隨身短劍,一劍斬在了他的腿上,隨后抱著自己的女兒,向后一躍,跳進了山后的長陵湖。
說來也是這貨壞事做盡得來的報應,女人這一劍居然斬斷了易景賢的子孫根,當時這貨就疼暈過去。
老四發現妻女失蹤,以為是仇家尋仇,立刻發動家族力量去尋找,卻沒想到在后山發現了昏過去的二哥,結合發現的線索得出了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結論,老二想奸殺自己的弟媳婦!